杜鹃却是轻车熟路,一手握着李芜悦还在沉睡的阳根,一手在她的腿根撩拨。
面对李芜悦这处的无情,她也不再气恼,而是耐心的撸动起来;伸出舌尖来舔舐顶部,再从根部一直向上舔弄。
暗鸦被她弄得不知所措,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很别扭,但是她不讨厌这样的触碰。
望着美艳的女人趴伏在自己双腿之间,还用嘴抚弄自己不应该存在的阳根。这种画面明明只存在那些不切实际的影像里。
可是现在,不仅有画面,还有触觉。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把浅色的床单弄得皱巴巴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杜鹃含住肉棒的冠头,又吐出来,如此香艳的画面,让她紧张不已,脑袋变得乱糟糟的,意识也没那么清晰了,仿佛身处梦境,
浓烈的花香在诱惑着暗鸦,让她莫名生出一阵快感。
疲软的肉物在杜鹃手中渐渐挺立,原本软软的柱身变得硬挺,根根血管遍布在上边。
看起来它已经准备好了。
杜鹃直起身,手抚在阳具之上,低头注视那粗壮的肉物。她缓了缓自己的气息,轻轻吐气,压低自己娇媚的细腰,将沾着自己口液的冠头吃进身子里。
李芜悦的那处也随她一般,生得大了些,全部都进入还是有点困难。
杜鹃只敢一点点的动,被充满的刺激,令雨露期的折磨缓和了不少。适应以后她愈发大胆起来,让阳根进到自己更深的地方,扭动起腰来。
她也没打算收着些自己的媚态,不管是摆动的身子还是发出的呻吟都是毫不吝啬。
暗鸦能感受到她的拿出紧紧吸着自己的肉具,她的声音很好听,对听惯了惨叫的杀手来说无疑是天籁。
身下人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身子渐渐变热了。她吞咽一下,喉咙上微小的凸起随之滑动。好想再一次触碰这具美妙的躯体,手指再次抚上那热烈的肌肤,感受她的律动。
“唔……嗯~~”杜鹃再一次去了,大腿在发颤。
就在此时李芜悦突然坐起身子,深陷敏感花穴的肉棒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啊!嗯~”杜鹃突然一颤,下身泄出的淫水变多了,“不要乱动……”她按住李芜悦的双肩,让她不要动。
暗鸦只是望着她,良久,勾着脑袋吻上她的唇。
她们分开后杜鹃在她耳边耳语,“标记我,与我结契……”
她仍然幻想着,只要与李芜悦结了契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暗鸦没有这样做,她将杜鹃压下身下,对上那渴求的眼神,她避开了。
“与我结契,再也不分开。”杜鹃强行掰过她的脑袋。
结契……永不分开……
暗鸦望着杜鹃的脸,脑海中开始浮现她们一起的未来,她们会变成家人,会有孩子,会在幸福中一起变老。
直到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直到那浓烈的烟味冲入自己鼻息。
不会有幸福的结局,自己只会得到悲剧的结尾。
但她还是张开了口,咬住了杜鹃的契口,与她结了契。
不相配的人结契是痛苦的,血腥味渐渐替代了迷人的香气。
杜鹃被这剧痛折磨得流出了泪水,最后甚至昏厥了过去。
又是这无比熟悉的血腥气,暗鸦松开了口,舔舐掉杜鹃契口处渗出的鲜血。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是时候离开了……
替杜鹃盖好被褥,走到门口的暗鸦忍不住回头,望着床上的睡颜,她皱起了眉,竟然会感到不舍。
最终那高挑的身影还是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要走了?丢下她一个人?”黑夜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暗鸦转头,当家的就站在寨口。好似知道她会离开一样。
“爹娘的仇,我必须得报。”
爹娘,多么陌生的词。
“斯人已逝…佳人依在……”她想劝李芜悦回头。
暗鸦却拿出那副厉鬼面具,上边沾的鲜血虽被洗净,但依旧残留着深深的血迹。
当家的看到这副面具,面露惊色。
那些人果然都是……
“我想我不再需要这个了。”
“……”当家的接过这面具,说不出一句话。
“替我照顾好她。”
就留下这一句,那阴郁的杀手便彻底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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