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关楠说,抓开关楠伸过来夺杯子的手。
“没关系,她兑的白酒不多,醉不了。”
关楠抓着她的手没松,身子前倾凑近过去,就着她握着杯身的手喝完了酒,把玻璃杯放回了桌上。
“继续。”
女孩冲他点点头,开始发牌。
这一局孟奚衍开始放水,谢冷月还是输了,她刚接过白姑娘递过来的第二杯酒,身前突然一暗,孟奚衍走过来,握着她的手碗。
“可以了。”他说。
谢冷月望着他笑了笑,抬起杯子一饮而尽辛辣的刺激让她有些被呛到。突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她来的时候,可没想给自己灌酒。她不想多想,只觉得孟奚衍耳垂上的钻石折射出的光线刺的她眼睛有些痛。
“抱歉,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不是故意想惹怒他,但是……谢冷月轻轻挣脱他的手,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表情复杂中有些迷茫,她以前不是那样任性坏脾气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偏偏对他这样了,把自己所有的坏心情、糟糕的性格都暴露出来。谢冷月在愧疚不安中更多的反而是放松,她就是要坏,一看到他,那点恶劣的坏心思都按捺不住,全都冲孟奚衍发泄出来,她承认在派对那晚,她不气孟京桥,甚至不怎么气孟青河,却单单对孟奚衍最冷漠。
还有那些伤人的话,什么愿意帮他摆脱过去的影响,完全的虚伪,自私,她从一开始就在利用他,利用他重回社交场,利用他快速稳固根基,利用他当自己的刀剑和铠甲。
他知道的,他那么聪明,早猜出来冷月为什么一回国突然跟他表现的那么“亲密无间”,他还是一次次纵容了,哪怕谢冷月开始故意对他的心情视而不见,故意说出那些会刺痛他的话,他还是会忍让她,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可以了。
出了卫生间,谢冷月没有再回牌室,有些失魂落魄的去了主厅找到卢越。
“冷月?你去哪了?我刚让小渝找你来着。”
“遇到了朋友,就过去打了几把。”
谢冷月笑着简单解释了一句,动作亲昵的靠近卢越耳朵问。
“程渝喝酒了吗?我想让他帮忙送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