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就是那种撒尿的姿势。不过他的阴茎还堵在我的穴道里,浴室的镜子能够完全让我看清楚,自己此时的遭遇。
阴唇又红又肿,穴口被迫含着粗大的阴茎。小腹上有一层脂肪,挤成一小圈,再往上,我的肚子上就有一根柱状的凸起,那是他的阴茎干进我子宫的证明。
“小母狗的肚子好小。”傻男人咬着我的耳朵,盯着镜子里的我,评价道:“狗精装不下了。”
没错,他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泡精水了,现在我的肚子微微隆起。而有些液体顺着他的阴茎,慢慢从我穴口溢出来。
他两只手把我的屁股掰开到极致。
“小母狗的屁眼在动。”傻男人笑了笑:“下次,往那插。”
我脑子发昏,带着哭腔的说不行。他阴茎那么大,我屁股会裂开的。
房间的电视还在放新闻,我听到说昨晚上有斗殴的恶性事件,好像还出现了重大伤亡。我听得有些失神,但这傻男人突然把阴茎从我穴道里抽了出来。
被开拓的穴道和宫口来不及反应,就看到没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吐出一大团粘稠的液体,并且一直停不下来。
精水反流的触感,让我敏感的穴道承受不住,我浑身抽搐,扬起头,在浪叫声中,被他的阳精搞得又高潮了一次。
傻男人把我放下来,我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抓住我的下巴,用龟头撬开了我的嘴,将他的阴茎就插了进来。我忍不住呕吐,但却更方便他的插入,很快,他就完全的插到了我的喉咙里。
嘴上的侵犯,让我的穴口更加频繁的喷出精水。口腔里是微酸的蜜汁,那是我自己的东西,还有他腥臭的精水,混合成十分淫糜的味道。
这味道一点也不好吃,但却像春药一样,刺激我的神经。他一边插我嘴,一边弯腰去捡地上未拆封的避孕套。然后当着我的面撕开,拿出里面的橡胶套,恶意玩了几下,就撑开那个套口,去接我穴口流出的精水。
我被他干嘴干得翻白眼,他的冠状沟一直刮我的喉咙,又痒又爽,穴口喷出的精水也更多了。喷出的精水把避孕套也灌得鼓起来,然后他就捏住拿给我看。
“用了。”傻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这才是避孕套的正确用法一样。
我没精力和他争辩,等他龟眼开始喷精的时候,我还因为来不及吞咽,从鼻子里流出了不少。我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精水给腌入味了。
等他把软掉的阴茎从我嘴里拔出来,我感觉自己打个饱嗝都是那味儿。傻男人把裤子一提,就衣冠楚楚的坐在我旁边继续看电视了。而我正躺在床上喘气。
可能是看我被他干得太可怜,脸和下面都被他糊了不少精水,傻男人善心大发的给我拿来湿毛巾擦拭。他甚至嫌这样不过瘾,又用手指去扣我的穴口。但我下面真的肿的塞不进手指了,他捅了两下,我已经觉得撑得疼。
阴毛被精水糊成一坨,只用湿毛巾,根本擦不开,傻男人也不嫌弃自己的精,埋头就用舌头给我清洗起来。我被他的舌头舔得大叫,但那根柔软的舌头,舔上阴唇,竟然真的有些舒缓肿胀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慢慢分开两条腿,好让他舔得更深入。
被他舔得精神恍惚,感觉脑子又开始热起来了。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老板打来的。
“喂,囡囡,你怎么一直没接电话呢?”老板语气温柔的问我。
他叫徐贤云,是从小就十分照顾我的邻居哥哥,我父母死后,徐家就收留了我。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他开得公司,工作至今。
“云哥。”我吞了吞口水,想把呻吟给咽下去。
傻男人抬起头看向我,我想把腿合拢,但是他按着我的腿,舌头灵活的往我的穴道里搜刮。汹涌的快感,让我头皮一麻,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哥,我这几天就回来。这边……”我咬着牙,让声音稳定一点:“这边信号不太好。”
“嗯,囡囡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徐贤云十分关切:“这次,你真的跑太远了。这个项目本来不用你亲自去的。”
“没事,哥。”我用手死死抓住傻男人的头发,企图让他的舌头停下来。
但傻男人就跟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两只手使劲掰开我红肿的阴唇,露出那个隐秘的洞穴,舌头像蟒蛇一样有力,钻进去,不停的搅动。
“囡囡,回来要给我打电话哦。”徐贤云说道:“很久没见你了。”
这声音,听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的脸有些红,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那边终于把电话挂了。
电话刚挂,体内的那只舌头好像终于找到我的弱点,对着那里疯狂吸吮和刺探,我声音激昂起来,两条腿在空中乱晃。
我喘着气,傻男人才抬起身体,我看到他脸上全是我的淫水。
看得我羞耻不已,连忙坐起来拿纸给他擦干净。整理完,我拿起电话,转头问傻男人:“看你也不傻,怎么被人贩子抓去了?”
本来我是想把他送去救助站,现在看来
', ' ')(',他神志正常,救助站肯定不收。
傻男人舔着嘴唇看着我,他漆黑的瞳孔看起来特别干净:“不知道,不记得了。脑子疼。”
我看不出来他有没有撒谎,伸手去按了按他的太阳穴,他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我给他敷衍的按摩。
“你家在哪呢?”我又问。
傻男人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我撅了噘嘴,拍了拍他的脸:“那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这时,傻男人睁开眼睛,看着我,认真的回答:“阿申,我叫……张…张申?”
他回答的结结巴巴的,最后语气居然还有点自我怀疑,他眨巴眨巴眼睛:“阿申。”
“哪个shen?”
傻男人抓起我的手,在我手掌上,用手指写了个“申”。
“阿申。”我轻轻叫他。
傻男人嗯了一声,靠在我腿上,侧着身体,继续看电视新闻。
两个人大清早就乱搞了一通,光吃对方的淫水阳精就能吃饱,等到下午我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用脚踹了踹躺在边上的阿申,问他要不要出去吃饭。
阿申眼睛都没睁开,朝我摆了摆手。
他不吃,我要吃。我就一个人穿好衣服,把手机钱包都揣好,又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相机,想了想,开口说道:“那我顺便出去逛逛小镇。”
说完,把相机也带上,走出了门。
反正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所在的河镇是一个边境小城市,人员流动频繁,饮食习惯也比较杂,有一些食物,我连见都没见过。找了家比较热闹的小餐馆,叫了一份咸菜肉丝炒饭。
饭馆有些干体力活的人来吃饭,点几份小菜,打二两散酒,几个人就坐着开始闲聊。我吃着饭,就听着他们用口音很重的在那聊天。
我平时有个习惯,喜欢听周围的人聊天,听他们讲一些可信度存疑的故事。
“后山死了好几个人呢。”一个男人喝了口酒说:“好像是辰哥的人。”
我舀炒饭的动作一滞,忍不住仔细偷听他们说话。辰哥,这个名字,我之前救阿申的时候,也听那群人贩子提起过,不知道这两个辰哥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辰哥找的替死鬼吗?”另一个人接话:“辰哥好像干了什么大买卖,但是被条子抓住马脚了,所以找死人当替死鬼。”
又是找替死鬼的辰哥。我心里一惊,难道因为阿申被我救走了,那群人就被辰哥给杀了?
“听说还是有人报/警,那些人的尸体才被发现的。”喝酒的男人说:“哪个不长眼的,敢给辰哥使袢子。”
正是你姑奶奶我。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突然另一桌,染着一头黄毛的男人凑了过来:“哥两个,也是给辰哥做事的?”
两人听黄毛这么说,笑着否认:“不是,咱们替寅姐办事的。”
黄毛也没走,反而把板凳搬了过去:“那咱们也算是同门兄弟了。小弟我这边有个赚钱的消息,哥俩要不要听?”
我心里嗤笑,心说真有赚钱的路子,傻子才和别人分享呢。
这两个人自然也不信,干笑了两声,但也没有说什么,碰了碰酒杯,示意黄毛说下去。
黄毛可能顾忌周围人多,说了句方言。我经常在这一地区活动,虽然不能说完全精通,但是连蒙带猜,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有个女人拍了丑爷那边的销赃视频。”黄毛说的应该是这个。
我只听懂了:女人,视频,还有就是他们要把女人找出来,杀掉。其余就是猜出来的。
“什么女人能拍到这个?”一个人说:“不会是条子吧?”
“丑爷的手下说,是个带着测量器,穿着绿色衣服的女人。”黄毛回答:“票子,给好几万。”
我放下勺子,和老板说再炒一份饭,打包带走。
测量器,绿衣服,好家伙,这不就是我吗?
还好我今天换了套完全不同风格的衣服,不然,可能我刚才就被黄毛砍死了。
老板动作很麻利,没多久就出锅了,我提着打包好的炒饭,转头就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