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毅家在厨房外常用的餐桌不大,小的四人圆桌,靠东边的窗。
“潇潇你现在瘦好多,是不是太忙了没吃早餐的习惯?”罗阿姨给她装了杯无糖的豆浆。
李潇潇接的很客气,“我明年就上叁十了,脸上的肉应该掉的肯定会掉呀。可你不一样,现在是反着长,一看就是有福气。”
“那是,姨的儿子去年考上了税务局,厉害吧?”章诚毅这会儿正咬了口老面馒头,抬着下巴示意小骄傲,“还是铁饭碗香啊,改天我也去试一试,35岁之前争取上岸。”
李潇潇和罗阿姨对视一笑,低着头夹了块腌制的萝卜块,“那你抓紧,也就只有五年了。”
李潇潇解锁看了看时间,今天是1月4日,郝好应该快查19年的国考成绩了。她问罗阿姨:“姨,你儿子是一次上岸吗?”
“对啊,老二建议利用好应届毕业生身份,所以我就催着他努力一下,没准还真上了!”罗阿姨这时候的眼睛是亮亮的,坐下来一起进餐,“我就他图个稳定,论实力什么的,肯定不能跟你和老二比较。”
“没有啦,报考岗位怎么说都是百里挑一,这种早上岸就早省心。我大学同学,前年辞职回老家考公,这不8号才出成绩嘛。”李潇潇豆浆饮完擦了嘴角,“还是年轻好。”
章诚毅剥了个白鸡蛋给她,看她吃完后才抽了纸巾擦擦自己的手。被投喂的人很利索,饱食后起身好客气:“你们慢慢用,我吃饱了,得爬爬楼梯。”
罗阿姨看着李潇潇上楼后,在桌角踹了正在认真喝小米粥的人一脚,“老二,到底怎么回事?你相亲对象不是潇潇吧?”
“当然不是。”章诚毅倒是夹着咸菜往馒头上放,跟着阿姨开玩笑,“哎哟,这事你要跟我妈提吗?”
“那我得好好想想了。”江阿姨和他对了对眼神,看着碗里的小米粥,嘴角溢出的笑容都是香喷喷的。
章老二站在餐桌边,伸了个懒腰露出半片小肚脐,碰到旁边的水仙枝丫,“相亲相亲相亲吧,下午就去。”
“我来洗吧,你赶紧收拾收拾,等下你儿子就来接你了。”章诚毅碰了碰谁先枝丫,端着碗筷回厨房。
李潇潇跟他在外面遛狗使了差不多快40分钟,绕湖小半圈,背后都是汗。上楼脱了衣服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准备洗个澡出来就走。
站在淋雨下抱着身子没动过,有在认真地思考狭隘之说。之所以逞强,还不是因为怕输不起。她想到刚刚问章诚毅的问题,你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把握不住这种平衡,我会不会到叁十好几或者四十的时候,还是这样?
章诚毅谈起正经事来从不含糊,一刀下去准会见血:照这样发展下去,你可以能会。比如这么多年来,你仍旧保留着赖床的习惯,这一点,和可不可爱没有一点关系,其实只能说明一点,你一直在自我暗示有路可退。而所谓的路,不过是你依赖又嫌弃的合伙人,李敬羽。他又问李潇潇,你当初是不是很急走这一步,尤其是和李敬羽合伙创业这件事。
是的。她没反驳只点点头,当时在前面的阿贵也点头。
“烦死了!”李潇潇仰面接受冲击,没坚持两秒钟就掩面逃避。
水声中都能听到敲门声,李潇潇问门外人,什么事情。
没有人回应。李潇潇关了淋浴,裹着浴巾站在门口,发尾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在胸前,前倾身子,还有几滴打在脚板上,惊的自己松了松脚丫。
“什么事情?”李潇潇也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人回应。李潇潇捂住胸口贴耳在门上。
“章诚毅,你是在玩我吗?”李潇潇又问。
“没玩你,我想进来,但想了想,要经过你的同意才好。”
李潇潇隔空给锤了他一拳,“你找死啊!幼稚!”
“能进吗?”
“想消食的话去遛阿贵。”
“想找你消食。”
“我昨晚就吃饱了。”
“不,你早就饿了。”
“你喂不饱吗?”
“你喂得饱。”χyüsんцωц.Ⅴí℗(xyushuwu.)
“我是有多大能耐。”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拜托”这人直接开了门,吹走一团雾气露出脸评理来,“拜托,你要拒绝先反锁门好吧?”
门外蹿进来一股新空气,李潇潇收紧了大腿根。她觉得下体很空,那种感觉从古城分别那天开始就有,昨晚做了之后今早醒来又有,具象化,小穴走风。
“你这样特别像”章诚毅还是只露出一颗脑袋,微微转动,慢吞吞地吐出叁个字,“女主角。”
李潇潇胸前的浴巾又攥紧了,手指杵着他额头往外送,“脱干净了再进来。”
“早就脱干净了,我连浴巾都没裹。”
“你变态啊。”
章诚毅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进门。摸着李潇潇湿漉漉的耳垂,“变态求喂饱。”
拧巴的年纪,信任许可却来得容易。一旦过了对性事拧巴的年纪,正如janice所说,没有信任,许可门槛在降低:直觉、干净、避孕套。做一次,就知道有没有信任,能高潮就最好。
拧巴的时候,李潇潇问过章诚毅好多生理问题,那些明明科学上网就能找出合理答案的问题。高潮到底是什么感觉?章诚毅闷了一下,可能你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男生在做的时候怎么最舒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舒服,射的那一瞬间就很爽;为什么那些小黄片的女主下面颜色都很浅?笨蛋,她们用了其他的方法;我第一次没有血你是不是很失望?她原本有个学名叫阴道瓣,30%的女性第一次性交不会出血,是因为阴道瓣是伞形的。
侵略的舌尖在宇宙中开始探索起轮廓来。
玉洁的背脊在米色的瓷砖上撞碎,李潇潇吞下冷刺感,不留余地,在他的身体里找温暖。正中央的灯,吸干了她发尾的水珠,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开始渐渐升温。章诚毅也在上升。李潇潇今天好主动,故意在挑拨他的敏感点,喉结和耳廓。
胸膛和软胸相撞时,呼吸把肢体的起伏不断往上送,她的指甲就趁着这股微弱的势力,在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喉结上,跳跃,点水,划过,轻柔,按压,每一次都很轻,如蜻蜓的翅膀,透明纹路有迹可循。
舌头从他嘴里溜走,保留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全部珍藏在舌尖,绘出耳框的线条,再让耳腔里的每一根细绒毛,都沾上我们的味道。
李潇潇看着他的耳朵在灯光下照的粉亮,血管也清清楚楚。阴暗又潮湿的地方,下了一场小雨,然后有晒进了太阳,那长出一朵朵小蘑菇,好像很可爱的样子。章诚毅的脑袋上要是长出一朵蘑菇,那就更可爱了。
“这么喜欢舔?”
“哥哥不也喜欢舔我吗?”
“把我当舔狗?”
“这多没意思。”
李潇潇在他刚滚动的喉结上留下一口,手指伸进他嘴里,看着他吃进去,一边教育着:“谁都别做谁的狗,老老实实当炮友。”
“谁打炮会带到自己亲妈家里来?”章诚毅吞了半只手指。
在舌尖搅动后,一吸吞下一整只。慢慢的,放她出来。手指带着浸润过的粉色,包裹在肌肤上的滑腻津液,和她体下吐出的花蜜,别无两样。
李潇潇沾着津液的指尖在他嘴角边上画圆圈圈,抬眼笑了他,“你不就把我带回你亲妈家了吗?”
“想套我话?”章诚毅狡黠地收了收侧脸的幅度,咬住了她的手指。
把她双手钉在瓷砖上,身体带着滚烫欺压在她之上,又溺宠地点着鼻尖的露水,“是不是想听,你和她们不一样?”
她小腹收紧,他发紫的阴茎近一寸朝前侵。呼吸失控中,她咬唇。有人在抱怨,你太瘦了,胯骨顶的我好不舒服。
“那你说,我和你最近的那一个,哪里不一样?”李潇潇双手失力表示投降,主动去噙他的唇,有一种让人发痒的哑干质感,让人上瘾,“哥哥,她有我好看吗?”
“你抱着我,我就告诉你。”
李潇潇双手环在他颈上,身子跟着缠上来,气语溢进他的唇缝,“toubmenow.”
“那哥哥告诉你,你和她们哪里不一样。”
记忆中的少女肢体总是带着神秘的热带香甜气息。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的小草莓乳粒,肌肤白入牛奶丝滑万分。手指不费力滑进了小穴里,掌心接住她体内释放的涓涓蜜流,轻轻捯插,又是一滩。
“哥哥,哪里不一样嘛?”她垂在他身体上,浴室里的柑橘香透出的那股酸,演合着娇嗔,成了冰镇草莓的甜。
带着薄茧的拇指把下体的小草莓阴叶糅开,好小好小的一颗嫩草莓包裹在里面,永远长不大,永永远远都可爱。拇指按住坚挺的小草莓,世界都松软了。
浴室里荡着她齿间溢出的欢愉和难耐,有人认真地在回答:“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有人在呻吟,裹挟着体内的抚慰,把感动收进睫毛根部逃出的泪珠里。傲着肢体,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他的虎牙摩在草莓乳粒上,侧脸靠着肌肤上刚闪过的一阵战栗,往下面加了一根手指问她;“两根够不够?”
“嗯!”松散间隙里,背脊弯成微妙的弧度,肢体和用来的液体一样,往下往下。
“你今天状态好好。”他试着额头相抵控制她往下沉沦的身体,津液拉出银丝,“把我的手也吃紧了。”
“所以,哥哥嗯!”潇潇固执地闭着眼睛,喘息中带着睫毛抖笠,“她们也这样吃你吗?”
“她们没吃过叁根。”
“那我要。”
“口嗨吧,谁会让你吃叁根,痛着你了怎么办?”
拇指再次按压了小草莓,李潇潇缩着身体开始逃脱,打着他胸膛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你刚刚又流了好大一把,更紧了,我快动不了了。”章诚毅手指在紧缩的甬道里扭动,“真不舒服?”亲了她泛红的鼻尖。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话带着微微的鼻音:“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进来?”
“带了套就进来。”
“我大姨妈很准的,6号。”
“准是好事,但不想带套的包子就是阿贵那样的臭宝宝。”
章诚毅拿了套后进来,水雾之间都被她弄的香香的,柑橘等待后沉默的是木质调。
“我是香宝宝!”李潇潇站在淋雨边上等她。软胸上的两颗迷你草莓上挂着奶色泡泡,
自我管理成果还不错的小腹延伸往下,稀稀疏疏的毛发也挂着渺小的、下一秒就会被热碎掉的七彩泡泡。避孕套被他撑的又直又满,扩散在雾气里的橡胶味格格不入。
“转过去。”拉着她滑滑的手臂,往自己怀里靠。
有人想要吃东西的时候,很乖。乖乖的转过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软胸上。自己好乖的,十指就扣在他手上,示意想要被揉搓。
“包子,撅撅你的屁屁。”他靠在锁骨上,看着自己的手上反控在她的小手上,羞涩的自己揉搓,软粉软粉的,很像草莓奶昔的颜色。自己一用力,就能化成水。
“刚刚有偷偷洗小穴吗?”
“没有呢。”
软嫩的屁股是朝着肉棒太高了一点,蹭地他声音再低一个调:“屁屁再高一点点,哥哥这样进不去。”
“哦,好。”她又撅高了一个度。
噗呲一下,肉棒就填了进去。她吃的舒服,在满足中松懈下来,刚准备放松姿态,就被抓了一个现行。肩膀被咬了一口,胸被使劲一抓,“抬高点,不然哥哥要打屁屁。”
“哥哥,这样好不好?”她上半身直接贴在瓷砖上,梦露压裙的幅度,把肉囤翘的高高的,身后人就站着,也能看到小穴怎么吞掉肉棒的完美景象。
“这样深不深?”章诚毅掐了一把她的腰,耍了个小巴掌在她肉臀上,小小的身体也跟着晃。
“哥哥,你动一下嘛~动一下我就知道深不深了。”她转身提示的时候还无辜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章诚毅掌着她的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颗痣真好看。笑了一下:“好,深的话告诉我,不深的话更要告诉我。”
“啊!”李潇潇被填地可爽,那个头总是一击就到位。
“够吗?”
“不够。”
“那再来。”
小身板无间隙连着被抽插了叁次,直接垂着贴在瓷砖上。
她被黏在心上,紫色的阴茎在一进一出中,身子跟着上升的雾气一起往上爬。奶子被挤得变形,甚至有点疼;小腹就一次次贴合在瓷砖上,带走水汽又带来水汽;瘦骨的胯撞在瓷砖上,才是致命的。
“疼,哥哥。”
“哪里疼?”
“骨头。”
“小逼呢?”
“深着呢。”
他伸手去揉揉两块硬骨头,嘴边小小叹息,估计都被蹭红了。立马把人翻了一转,拖着屁股把人抱起来。章诚毅埋头吸着她胸上的小草莓。“自己找位置。”
李潇潇就挂在他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爱抚一边听他舔舐自己的声音,想要肉棒在自己下一秒挪动后就直接吃进来。
“好棒。”她把自己喂了一个满饱,俯身用舌尖去勾他的耳廓。“舒服的,哥哥动起来。”
又被欺负到钉在瓷砖上,章诚毅半屈膝把自己一次次朝着她身体的顶部送去。淫水被撞落在自己的囊袋上,落在自己的腿根上,但愿就这样黏住,不要再往下走。
在失迷中,她觉得胸前一阵痛,原来这个人正在种草莓,这样的深度,没有一周多,肯定消不掉。幼稚死了,哪还这样表示占有的。李潇潇眼角勾着笑又按住他在自己怀里不放。
她感觉自己好轻松,不需要去寻找梦的出口,也不会在路口徘徊,好像心里抱拥的,是一个让自己能做黄粱梦也会心安理得的枕头。她好想留住这种在缥缈里、在做爱时才会有的轻松感,不知不知觉中连双腿也盘得更紧。
“包子,别夹了。”章诚毅被绞地清醒过来,看清自己种下的草莓印。
“哥哥,就要夹你。”她还扭了扭身子。
章诚毅看着她一张雾气覆盖的小脸,耍着赖皮:“夹坏了怎么办?”
“哥哥不会坏,我还想被哥哥一直插。”现场再求插。
整个空间都在震荡,有伴带着哭腔的娇喘,有粘你又清脆的液体碰撞,还有肢体抽搐时大理石克制的切磋。她跟落魄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只觉得体内的小蘑菇头耸动了一下,有人用脸蹭了蹭她的胸,舒服的吸了一口软香。
淋浴之下如暴雨中洗礼。她在做之后老是沉默寡言。章诚毅在雨中抱着她,“想什么呢?”
“嗯?”李潇潇下巴点在他胸前,“我刚想到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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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节日快乐~
下一章周二,没有所谓的“第一次”,是第一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