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发烧。”
“小问题啊。”
“问题在于...他中间接了个电话,听筒声音太大,我耳朵一尖听着是武汉话,我很怕他从武汉来。”
李爸爸指尖在瓷器上发出一声警响:“你等我下来。”
外射嘛
“有急诊?”李潇潇正陪着她妈在看婆婆妈妈剧。
“有个病人估计小雅搞不定,我去看看就上来。潇潇关电视了,你和你妈赶紧睡了。”
“我和你一起下去吧。”章诚毅接过李爸爸包里摸出的口罩,两人下了楼。
雅雅带着口罩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在后堂等着李老师下楼。小后门一打开,李爸爸取下挂钩上的白大褂套装,“怎么回事?”
“一个货运司机,体温37.8,赶春运回家,问他从哪里来,他能老实交代从武汉回来,说明他有肺炎意识。”雅雅口罩之外的眼睛眨了一下,把大家心照不宣的担忧在空气里都翻腾了起来,“我武汉的同学也说了那边情况确实不太好,所以老师咱们还是留个心,直接送到市医院去。”
章诚毅套上最后一件白大褂,“发烧加上长时间的疲惫驾驶,你怎么能确定他说的话是真实的,万一意识不清醒呢?”
“师哥,他在交代自己情况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不耐烦的情况,唯一着急的是一味让我开退烧药,只能说明他本人担心自己会中招。”
“ok,了解,我们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