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不知道到底在顺着谁的腿根往下,他的虎牙就在耳垂上蛮横施力。做爱的意义就是把痛苦升华成一种享受,类似贝肉含苦磨合砂砾到一个临界点,才能吐出一颗有价值的珍珠。
“呜呜呜...”李潇潇被他压的难受又没有自我,情欲上头要什么自己。
膝盖头一直在墙上摩擦,盆骨的棱角也被撞角,连撞击在自己软胸上的墙面都装满了自己湿润的水汽,下体发软到靠着自下而上的撞击才能支撑。
“我们只是三天没做而已。”他的睫毛上都挂着从额头滚下来的热汗。
雨季来临,海风是咸湿的,在某个空间里,灌满着生腥味。
平静喘息后,他把人翻身挂在自己身上,看着她挤压变红的锁骨,黏在脸颊的发丝,凌乱的汗珠肆意闪光。
就很平静的,习以为常的,摸了摸她的眉尾,吻了吻额头,又去点了点那颗咖色的小痣。
李潇潇指尖划着他耳周的轮廓,“这样认识,真的很社会。”
还一边蹭着他的侧颈摆头表示,自己没有随随便便找人解决性欲的习惯。
之前无言的凝望这时候都成了缱绻,章诚揉着她后颈的线条问,“我也就在你之后交往过两个人而已,多吗?”
“她们喜欢的体位都不要用在我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打败距离的要求。
“拜托,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章诚毅抵着她的额头,“那你说等一下想要什么体位?”
要六九
欢足后的身体会像海啸席卷后留下的荒芜寂静,疮痍都渗透进了无言的沉默。
“要六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