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毅挪步挡住她,她的眼睛和失去月亮的湖面,同等黯淡。湖面有雾气,她的眼里有水汽。“你难道看不出我什么意思?”
“那就再做一次?”水桶包“啪嗒”落地,李潇潇的意气使到了米色床单上,“要不然多做几次?”
章诚毅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喉结在她眼下松动,“你想几次?”
李潇潇被公主抱起,拖鞋在她脚尖摇曳的姿态像是窗外晃动的树影,在他胸膛传来的起伏中,回头看了看天外,巧,月色和呼吸在湖心同时荡漾。
“你刚在停车场是想祝我新年快乐还是说,我们重新开始吧?”她佯装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鼻尖上的那个小痣微微漂浮,“其实,我也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甩了甩自己的脚板,拖鞋也脱落。
“你还有什么不相关的,现在最好一口气说完。”章诚毅半跪着把人轻放在床单上,低头看着她那张融在被单里绯红的脸,如一朵渲开的粉蔷薇。
“你有完没有?”李潇潇双腿直接夹住他的腰,让硬物隔着厚厚的衣料对准核心部位欲罢不能,“做完了能有草莓吃吗?普通的草莓就不错。”
身下的被单出现了两人沦陷的轮廓,这人欺压上身子,抓起被角将两人裹进一体的桎梏里。在家里做坏事,要关好门。
炙热的呼吸,吹走窗外湖面上的冷气。
“给你个面子,自己脱吧。”章诚毅双手撑在她两侧,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的人,勾着她下巴说,“麻烦也帮我脱一下。”
舔豆豆(h)
“关了灯都一个样。”
整个被窝里魅气飘飘,在热带雨季来临之前,有人接着这股闷潮的气流,往着她的躯体靠拢攀岩。
“你今天的外套就只有一粒扣子,想要解开太容易了。”带着腕表的右手搂住小妖精,左右指尖顺着胸骨的排列滑到急促的平腹上。
章诚毅把她最外层的束缚被打开后,身下的人也效仿着抽出他扎起的衬衫尾巴,软糯的指尖沿着衬衫贝扣的反方向滑到他的胸膛前。慢条斯理从被角里窸窣进的灯光,沿着她的睫毛缝曲折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