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上的软肉,一厘不差的全方位被津液沁湿。深了留下印记不礼貌,深了让她吃痛了也不好。闭眼含住乳头时,记忆中存留的香甜感又涌上心头。手往着她的下体里探之前,也拉着她举措不知的手去感受自己膨胀的阴茎。
章诚毅的双指在她小穴口滑了两圈,沾着晶莹粘液的指尖去润李潇潇的唇角,“包子,怎么紧张还湿得这么快?”
“没有男人我也照样玩啊。”李潇潇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按住吐着液体的马眼上,腾空跺了跺脚,“别说废话,认认真真做。”
带着薄茧的指纹正在抚慰着暖暖的贝肉,章诚毅又把气息渲染到胸前,拨开一点贝肉问她,“什么是废话?”
小虎牙磨着坚挺的乳头,挑拨着贝肉珍藏下的小珍珠,涨潮的沙滩上忽明忽暗,周身的素肌裹都沾上了白色沙粒,“我说的都是能让你湿湿的荤话。”
他大学的时候帮着老师做项目,存了小万块,给自己买了个的粉色的neverfull,寄给自己的时候里面有一张手写的卡片,他的行书字体色意妄为:今后要一直给你买包包,你包里的东西也被我承包,想方设法把你塞满。
那个包一背就是好多年,现在就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
李潇潇指甲陷进他手背上的血管,嘟着嘴眼睛闭上眼睛,“那你快把我塞满啊。”
膝盖头打开她的双腿,内裤被扯下时体液淌湿床单,塑料袋在撕扯,有人自觉将双腿架在腰上。
很快,有人带着颤抖冲向自己。进入时,疼痛溢出唇间。
她最近半年都是自己和自己玩,播放着千篇一律的小黄片,自己先把自己搞湿,然后小嘴带着律动舔舐小肉,听着别人的开始叫喘,自己也跟着一起喘息,上瘾的苏痒感背弃理智,把震动棒推进小穴,让自己的下体颠覆颤抖。
“你轻一点点。”李潇潇掐住他的大腿根,机器怎么能和肉棒比饱满?
很像某个炎炎夏日想要偷偷看色情片的少女,她的余光排着整齐的队伍向着两人交合处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