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30分钟就2020年了,大家还想有什么想听的吗?”民谣歌手抱着吉他问在场的客人。
“《如果我老了》可以吗,非阉割版。”李潇潇双手比心拿捏出娃娃音,她和章诚毅脚下已经隔了6罐啤酒的距离。
“非阉割版?”抖了抖烟的民谣歌手嗤笑,一边调音一边拿乔她,“什么是阉割版?”
李潇潇双手护着脸颊,粉色从玉纤手指缝隙里扩散开来,勾起人心:“阉割了就不能做爱啊。”
章诚毅皱着眉凝了她一眼,又横着眼看民谣歌手下一句要怎么接。
“美女,今晚听了非阉割版,那你回去就要把爱做够。”歌手回复地倒是很“民谣”人。
歌手看着她俩一起进来就挨着坐一起,不像店里面的年轻人,把欲望渗进酒精欲说不能喋喋不休。各自的酒闷得差不多了就默契碰杯一下。女的总是捧着脸,男的偶尔托着腮。有一个共同点,手机搁在一边,一次都没看过,实属难得。
厌世脸上写着:在场的都是垃圾。
“小哥哥,找你吗?”李潇潇当着屋里大伙儿的面,玩笑归玩笑,不过这说的倒是有那么多点点公众约炮的意思了。
“姐,弟弟今晚很忙的。”歌手厚着脸皮点头,收回精力照顾在场客人,开始拨弦。
“我有那么老吗?”李潇潇手指一蔫比着二,问章诚毅,“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就才20岁啊?”
“哎哟,人家不叫你姐还叫你妹妹啊。”章诚毅把六个啤酒罐往自己腿下一堆,身子挪前就把她的手掰开,3个幼稚又伤人的易拉罐拉环终于被他取下,糊里糊涂塞进自己的口袋。
“你还记得我们俩来的时候认识的两对情侣吗?那对研究生第二年毕业就分了,小姐姐现在在卖特斯拉;另外一对福建情侣终成眷属,前两天儿女双全啦。”李潇潇打了一个酒嗝,如释负重,摆手示意章诚毅让一让,自己要起身。
“包子?”章诚毅看了看手表,还有20分钟就2020年了。想耗一耗时间,“再坐坐?”
“不想坐了,我得去上个厕所,回去休息了。”李潇潇收好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