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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微微鼓了起来。
我不会和女人结婚,又长了一副这样畸形的身体,大概率这是我唯一的孩子。
不论当时想的多果断,多么想流掉它,可上了手术台的那一刻,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要它。
一个人生活了一个多月,渐渐熟悉了周边的环境,趁着肚子还不明显,有事没事我便会下楼溜达溜达。
偶尔摸着肚子,脑中会时不时浮现出两张熟悉的面孔,想到离开那晚,沈非声嘶力竭地呼喊,心尖处莫名有些绞痛,这小傻逼,从小就会装可怜,都被他骗多少次了,却还不长记性。
难得晴天,趁着天还没暗,出门逛了一圈。
下电梯往家赶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争执声,好像是我家的方向,正纳闷,走近一看,两个修长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呼吸一滞。
?
他们怎么?
浑身僵直,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想要转身离开,可沈非先一步反应了过来,瞬息间便出现在了我身前。
一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可见着我,眸光却是一亮,眼里皆是不加遮掩的欣喜,“我以后也在这边读书了。”
“你们他妈来我家干嘛?”
我话音一落,一旁的沈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按开了对门的密码锁,彼时我并不知晓他们为了弄到我的住址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当下只觉不可置信,这俩脑子怎么想的。
沈白转头看向我:“进来坐坐吗?”
“我回自己家怎么了?”沈非在一旁补充道。
说完,又冲我眨了眨眼,俯下身子在我耳畔开口,语气沾了些许窃喜,“我都知道了……谢祈安。”
以为他说的是怀孕的事儿,正准备想个理由,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整个人僵愣住了。
“我在你的房间里看到那些画了,你是喜欢我的吧,谢祈安。”
瞬间,如坠冰窟。
我狠狠推开了他,仓皇的逃窜进了房里。
脱力般的靠在门上,几乎站不住脚。
我学了七年多的素描,他们知道的。
曾经无可言说的涩苦情意,化作了深夜里卑劣的渴求,那时,不敢与他们靠近,便凭着记忆描摹出一张又一张的肖像。
甚至还在一旁写下了……无法说出口的语句。
他们都知道了。
像是被人整个剖开的西瓜,猩红色的内里毫不保留的展示在了他们眼下。
卑劣又羞耻。
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竟对着自己的弟弟产生了那样的想法。
都被他们知道了……
缓缓扶着墙站起,想要往里走。
可这时,门开了。
惊惶的想要抹去脸上的痕迹,却已是来不及,来人推开门,看见我后愣了一秒。
头顶的光线被人遮住,来人将我揽进了怀里,他低下头,开始拭去我颊边的泪痕。
“你别哭…谢祈安……”
“我不想你哭……”
他抱着我,双眸清浅,我附在他怀里,他说了很多话,没怎么听清,脑中胀痛不已,最后被他带到了房里。
他将我放在床上,让我好好休息,可他身下的那根已经涨到了极致,在胯下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看着那东西的轮廓,我咽了咽口水,直往后缩,他却一把将我按住。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谢祈安……”
“别怕……我会等…等你原谅我。”
“然后堂堂正正跟你在一起。”
在一起。
瞳孔微缩。
心跳开始杂乱无章,一瞬间,呼吸开始促了起来,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竭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却与他对视的一瞬间溃不成军。
别开眼,看向地面。
却只能拙劣生硬的移开了话题,“你怎么进来的?”
他清咳了一声,方才酝酿的情绪荡然无存,不自在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刚刚看到你按密码了…怕你出事……”
……
“哦。”
无言对视,不多时,杂乱的心跳逐渐平复,混乱的思绪也逐渐理清。
看了他好几眼。
先把人弄出去吧。
正想着怎么将他赶出去,一道冷厉的声线却传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
陡然响起的声音令我俩俱是一震,抬头看去,沈白不知何时也进来了,靠着门框,正阴冷地看着我和沈非。
胸口一沉。
完了。
涨…涨奶了……
脸烧的更厉害,把他俩都赶了出去,好在他们也未死乞白赖的赖着不走,很利落的就出去了,并未看清我胸前被濡湿的部位。
进入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挤压那
', ' ')('两颗。
看着镜中不停甩动的乳房,又不由自主的想着那两人,明明好不容易放下了……却还要…还要闯进我的生活……
肚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显怀。
要是被他们……
我想过被他们发现的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竟是我主动告诉他们的。
源于一场意外。
我没换掉密码,沈非便总堂而皇之的钻进我家里。
沈白也会常常过来,我和沈非煮东西难吃的要命,他实在嫌弃,不知道从哪儿钻研的食谱,老妈子似的包揽了我们三的一日三餐,不得不说,他厨艺是真的可以。
有时是做好了送过来,有时是直接到我家里做,每次想帮他打打下手,却又被以各种理由赶出厨房。
说起来,他们在家里一向娇生惯养的,竟然也肯主动做这些事,后来沈凛告诉我,他俩为了能过来找我,几乎被扒了层皮,还梗着脖子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告诉沈凛,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来找我。
真是傻逼。
那天,我洗完澡,以为家里没人就只裹了一件浴袍,两颗半露在外面,里面的奶液积蓄双乳又沉又重,坐在客厅里正准备将里面东西挤出,门却打开了。
他俩一进来便看见我捧着奶球的模样。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鸡巴爆涨,走到我身边,一脸急躁又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像是守着肉却无法下口的恶犬。
慌乱的将浴袍合拢,别看脸不去看他们,脸却烧的滚烫。
“谢祈安……”
沈白叫了我一声,声音竟透出了些许委屈。
“哥哥……”沈非也学着叫了一声,却让一旁的沈白浑身一颤,吃了苍蝇似的转过头看他:“别他妈这么叫,恶心死了。”
“又他妈没叫你。”说完,沈非眯了眯眼,转头看向我,强撑着勾出一张伪善的笑脸:“别怕…你不想做……我不会碰你,也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看着他胯下高挺着的巨物,纠结几秒后,释然般叹了口气。
我他妈到底在纠结什么。
将护在胸前的手拿开,我也不知道此刻该以何种心境面对他们,但……心里也知道,接下来的事,大抵是会影响我一生的。
“要做就做……”
两人俱是一惊。
“谢……祈安?”
直到那两根东西再一次暴露在我眼下,闻着那浓重的男腥味,即使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两根已经膨胀到了极致,柱身上全是狰狞的青筋,他们直勾勾盯着我,一下一下的对着我撸动着胯下狰狞,乳房还未完全露出来便是这副模样,要是……
最终,身上的浴袍被沈白撩开。
“确定要吗?”
沈非看着我,声音暗哑到了极致,那根东西已经开始痉挛抽搐,冠头甚至比我的拳头都要大上些许。
到极限了。
半晌,还是我主动反问他们才开始动作:“到底做不做?”
“嗯…啊……”双腿就这样被人掰开,下面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们面前……听着他们粗沉的呼吸,心下羞耻的要命,却又合不拢腿,好不容易睁开眼,往下腹瞄了瞄,却看见了微微鼓起的小腹。
脑子瞬间宕机。
操。
把这事儿忘了。
我真不是故意想弄他们的,沈非已经接近崩溃边缘,开始掰起了我阴户的,当然,沈白也没好到哪儿去。
纠结两秒,心下竟生出了些愧疚感,看着憋成紫黑色的两根,却不得不开口:“下次做?”
他俩动作俱是一顿,双眸睁的浑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谢祈安?”
摸了摸肚子,心虚地别开眼:“别他妈这么看我。”
“是它不同意……”
他俩眼巴巴的撸了一个多小时,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真的好可怜,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把他俩赶了出去。
好吧。
我就是故意的。
不过走之前让他们帮我吸干了胀痛的奶子,自己挤实在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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