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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傻狗势不两立。
跑完第四圈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他妈可是一共跑了六圈啊,偏偏他还欠似的看着我,一脸鄙夷,就差把“你不行”写脸上了。
不想再看他那副嘴脸,别开头对着另一边,结果还没喘过气,他又腆着一张脸凑到我跟前,眼尾微微上挑,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你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
果然。
你妈的,你是十八禁片儿里钻出来的发情期牛战士吗,搞黄就是你的尊严面具,牛战士至死也不会摘下他的面具,你不搞黄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你……高潮的时候脸……不红?”喘着气,呼吸不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挑了挑眉,恶劣一笑:“我以为你被我插到半死不活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没想到……这么关心我?”
这个逼。
我本不想再和他废话,可每次都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气不过,连晚上睡觉都在想,实在是忍无可忍,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骂他。
忽然灵光一闪。
“你鸡巴……长的那么丑……看…看一次我就恶心一次,不看你的脸……难道看……那根丑东西吗。”
他愣了两秒,然后将头埋的更低,只听一声冷笑,我暗道不妙,却见他恶毒地看着我:“你的批那么好看,不还是被我的丑鸡巴插到合都合不拢吗?”
这个狗???
“不过我一直比较好奇,你鸡巴长的那么小,为什么奶子可以那么大。”
“是自己揉出来的吗?”
我感觉我的脑细胞已经开始加速新陈代谢了,连呼吸都给我气地快了几分。
不能再理他了。
这条龌蹉肮脏猥琐误会下流的傻狗。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呜呜。
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平复呼吸。
今天被他这么一搞,我那些玄妙的小九九肯定是人尽皆知了,地中海连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真他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晦气!
可……直到被傻狗拖到器材室,我才反应过来这狗贼的用心险恶,我果然还是太单纯了。
他居然……居然把门锁了。
“脸给我啃成这样,怎么说?”他摆出一副不怀好意地模样兴师问罪,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他妈先招我的。”
我话音一落,他脸色一变,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了一忽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胸口也莫名有些堵的慌。
这时,他突然别开了视线,眸光闪烁,脸上表情冷了下去:“是吗?”
“是我先招你的吗?”那双长眸半垂,里面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徐江,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点心也没有?”
点心?什么点心?
他这话意有所指,之前舔他那半年……想必他也生了很多怨恨,毕竟被我那么日日这么烦着,他又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现在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大概……是为了报复?
等回过神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心里更烦了。
那夜之后,我们之间的主被关系便开始调换,即使心中仍旧心系白雪,可我真的做不到像之前那样……原本想的是当约了一炮,爽完提上裤子就跑,以后跟他再无交集,可事情发展却完全超出我的意料。
他像被人夺舍似的,一天到晚,那个欠儿的。我总算知道当初他为何总叫我滚了。
一整天,他都没再搭理我。
不过他不来找我,我自然也不会招惹他,所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俩一点儿交流也没有。
他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看谁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那表情,简直和之前我舔他时,他装出的那副“爹很高贵你不配”傻逼样一模一样。
哦哟。
谁他妈欠你的。
我俩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我俩之间氛围不太对,杠上似的,谁也不想先低头。
我不知道哪儿又惹毛他了,一天天跟个林黛玉似的冷眼对着我。
我问二狗最近有没有跟谢祈安联系,韩亦原本在看书,听到我俩的对话之后,吃了火药似的站起身子,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冷哼声。
他踹了桌子一脚,我俩课桌挨在一起,我又支着脑袋,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搞,一个不稳,下巴狠狠磕在了桌面上。
抬头正想要骂他一句,结果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他脸上的牙印几乎看不见痕迹了。
韩亦一米九还多,他站着,我坐着,这个俯视的角度让我在气势上就输了他一大截,心中的气焰也消散了些许,加上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友善,悬在舌尖的国粹就这样被咽下了。
并非是怯场,而是觉得没必要。
人嘛,还是要以和为贵的。
', ' ')('好吧,好吧。
我就是怂了。
别开眼不去看他,他骂了声傻逼拿起地上的篮球就走了。
“哟,小两口吵架了啊。”
门口响起一声调侃,我们班上有个校队的男生拍了拍韩亦的肩膀,那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就不能让让人家。”
男生没有刻意压制声音,甚至还有意微微放大了音量。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好几道诡异的视线落在身上,可抬头一看,所有人又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直到对上韩亦的眼睛。
他五官生的深邃凌厉,面无表情的时候实在看着凶横,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像在看一只大冤种。
我也直勾勾地看他。
希望在这场无声的视线交流中,他能清晰的明白我眼中饱含的深意——看你妈。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那傻狗总是不当人。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他顿悟似的拍开那男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终于不再用那双恶毒的眼睛瞪我。
“别他妈烦我。”
明明是对那男生说的话,却要看着我说。
怎么,你是斜视眼吗。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二狗忽然凑到我跟前,陡然放大的大脸盘子吓得我心脏一颤,他却全然不知似的继续吓我,“虽然性别不是问题,但你这崽种他妈的说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这么藏着掖着,太他妈不够意思了吧。”
他旁边的三狗在这时也偏过了头,上下审视我好几眼,一边鄙夷的摇头一边嫌弃道:“算了吧,一个是天山高岭雪莲草,一个是马来西亚大王花,他俩光站一起就是生殖隔离,何况中间还隔了一个大洋。”
“我他妈哪儿比他差了?”
“气质。”
“也不是说你比他差,我的意思就是……这只是一个形容,你俩,根本就不像一个物种。”
“撕烂你们的狗嘴!”
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俩崽种平时损我也就罢了,我都被韩亦搞得心脏脆弱了,还他妈的要来给我饱经风寒的脆弱神经雪上加霜,我又要开始自卑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敏感多思的脆弱男孩。
想到那傻狗向来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以及那份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心下又不争气的觉得他俩说的好像没错。
要是能把我的自卑分给韩亦一点儿就好了。
要是谢祈安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
不,不对。
他好像是骂我骂的最多的那个吧。
说起来,自从我问他肚子里是不是沈非的东西之后,他好像……整个消失了。
直到晚上,他给我发了条消息。
【大狗:约了医生,今晚过去。】
日。
今天是周五,晚上不用上自习,他身体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做手术吧,于是一放学,连校服都没换就去了他呆着的那间酒店。
敲开门,他看起来很憔悴。
没有戴裹胸,前胸被渗透出的奶液浸的半湿,硕大无比的艳红色奶头高高立着,顶端似乎还在往外冒着液体。
哇。
一见面就是限制级的。
他看起来很苦恼,我也不想再惹他不快,没提他肚子的事,全当没看见他不停涨奶的两颗奶球,像往常那样问他打不打游戏。
他摇了摇头,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懒地抬了抬眉,看了我好几秒才开口:“什么时候对韩亦有感觉的。初中?小学?”
心下一颤。
连忙抛开那股令人烦躁不安的燥意,不再细想。
他在说什么鬼话,我从来都只是讨厌那傻狗,看他不顺眼而已。
心下涩闷,语气也不耐了起来:“说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他什么样你不是知道……”
“就算你小脑发育不健全,但是,这种为了女神去苦追情敌半年多的脑瘫戏码,你自己信吗?这种事儿,是碳基生物能干出来的?”
“你有没有没想过,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你没有发现吗,他对你,好像过度关注了吧……”
他忽然站起身子,向我步步逼近,气氛陡然紧绷,直到他站定在我面前,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叮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氛围。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那铃声响得实在烦,看着那未知的号码,他皱着眉,还是接听了。
我离得他很近,那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谢祈安你他妈能耐了是吗,敢跟人开房了——”
他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了一瞬,将电话挂掉,一把攥住我的腕子,眼神说不出的慌恐。
“快走。”
说完
', ' ')(',便拉着我的手往门边走。
看着他胸前不停晃动的两颗奶子,我将他拉住,指着那处:“你就这么出去?”
“来不及了……”他额间渗出汗珠,似乎很是着急,低头懊恼地看了眼胸前,冲进浴室拿出一片裹胸布和一件外套。
他将那纯白色的裹胸递给我,对着我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那两颗:“你帮我戴,得赶紧离开这里。”
他看起来很慌,我下意识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拿过那片布便开始帮他戴了起来,不得不说,有人帮忙确实比自己戴快一些。
我们离门口比较近,所以门锁打开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门外的人。
他呼吸一滞,在那三人将门破开之前就背过了身子,但这并不妨碍两道阴冷至极的视线越过我,落在了他身上。
然后我看见了韩亦,他面无表情,直勾勾看着我,眸光只比那晚更为晦暗,其中寒意几乎要将我撕碎。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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