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两个真的没问题吗?」他问。
「你在担心什么?这个大宅不是有监视器吗?怕什么?」
以为只要有监视器就能无敌了吗?
「你小心点,你伤口还没完全癒合,又裂开就不好了。」和广最担心就是这一点。
更怕妹妹会紧张地跟什么一样!
「我知道了啦!现在应该还好了吧!风波也一阵子了。」
「或许吧!」但谁知道呢?
「你再不回去的话,不怕你老婆或我岳母来这里抓你吗?」他留也留将近两个礼拜了,把公司丢给表哥以及把老婆丢在家里,这说不过去吧!
「嗯…..」想想也是,他也只好作罢,不过他还是提醒一下,「倒是你节制一点吧!里面只剩你们两个,男人嘛当然懂得把握,只是不要做到有人进来都不知情,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捉姦」的人。」
「什么捉姦?这是正常现象!」说得他搞外遇一样。
「我是无所谓啦!我会很识相走开,可是我哥就难说囉!想想你们几年前…..」
「我知道!你不要一直提醒我这件事啦!」雷月超想跳个洞进去。
那个该死的陈智杰,他那时候不但被抓出去问,陈智杰还大嘴巴的不知跟多少人说这件事。
早知道那时候应该锁门才对啊!
「是吗?那就好,那就小心一点吧!」
「和广!等一下。」
「嗯?」
「你能告诉我,当初想把夜夜抓走的那个人的名字吗?」不知为何,他很在意。
他没听夜夜提过,自认为是伤心事,那不如从和广口中问或许比较好。
「十年前的事情吗?」
「嗯。」
「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他在做什么而已。」
「你打算报仇?」
「我自有我的打算。」说是打招呼也不为过吧!
「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对方早就得到惩罚了,而且还是由你的所作所为。」和广告诉他事实。
「我?我做的?」谁?
「我应该说过吧!直奈是很多人想要得到的「一切」。」
「这又怎么了?」
「当天晚上,我得知那一件事,原本应该打算捉走直奈的那一个人,被一位女孩打到住院去昏迷不醒、受了重伤,所以才没有得逞,不过他是「第二次」来捉的,第一次不是由本人来下手,只是群垃圾而已。」
「你还记得吗?当初你大三的时候,为了直奈而选择跟「泰零」集团尬上。」
「嗯,我记得。」跟这件事有关连吗?
「我来告诉你吧!打算捉走和杀死直奈的人,就是因为你而坐牢的人——徐翊烈,他是为了直奈而追到台湾来的。」
「什么?!」晴天霹靂!真的假的?
这么大工程?有必要这么执着吗?
「她也知道?」
「我想应该知道了吧!」不知道也难,当初把徐翊烈打到重伤的人就是郑羽空啊!
而且徐翊烈那个时候目标是爱花和直奈,不惹怒羽空才奇怪吧?
雷月挥别大舅子之后,他走去房间整理个东西,却意外发现了相簿。
这个是……
他翻开,睁大眼睛。
不会吧!这个女生…….
直奈靠在窗外看着风景,吹着风,享受着微风吹过来的凉感。
突然,门被打开来。
「怎么了?」她没有回头。
「夜夜……」
「怎么了?」语气怎么怪怪的?她好奇地转头。
却发现雷月拿着一张照片,那个是……
「这个是……」她以前在日本时的照片?
「这个人是你,没有错吧!」这句是肯定句。
「嗯!怎么了?」有很奇怪?
只不过是绑着双马尾而已啊!
「那个时候,我和子强有见过你……」他记忆力很好,所以不会记错。
「见过?」她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在医院的时候,我与你擦肩而过的时候。」
医院?难道说…..
她那时候赶着去见羽空,所以不清楚有见到谁。
「是喔!我根本没印象,哈哈哈…..」她乾笑。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去医院?还有……你果然知道吧!徐翊烈就是特地从日本来找你的。」
连这件事都知道?
「哥说了吗?」她失笑承认,「是啊!当我去见他的时候,他喊我的日本名字,我就大约猜到他不是这里的人了,而是在日本认识我的,只可惜我没有印象,只有听人说过而已……」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说这个也没有用啊!因为他已经得到他该有的报应了不是吗?而且还会牵扯到另一个人的私事……」
另一个人?
「等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所有的一切。」
羽空,你还背负着恶梦吗?
郑羽空跟着林子强来到他的房间,气氛有点紧张。
这是怎样的鬼气氛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