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小岩井爱花跟着父母逛街,但内心还是有点在乎日本的事情…..
独自一个人跟父母出国丢下明日月真的好吗?
「水曜,你在日本跟羽空一起念书还可以吗?」水曜的母亲开口问。
「嗯!很好。」其实她本来也想揪明日月来,可是她以不想打扰她们家旅游而拒绝。
「说真的,虽然我们决定把你送去日本唸书,即使你语言没有问题,但留你一个人我真的很不放心……」水曜的父亲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残忍了,偏偏又没有其他孩子可以陪伴。
幸好郑羽空提议她陪女儿唸书,他才比较放心,并没有因为是郑翊阳的妹妹而拒绝。
而且那时候的郑翊阳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完全跟他的妹妹无关,林家父母都是很开明的。
「爸爸、妈妈,我很好啦!羽空能陪着我一起念书我真的很开心…..」
「是吗?那就好,不用多想台湾的事情,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陈水曜觉得自己不该问这种事,但她还是开口了,「爸、妈,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怎么样?」
「那个…..一定要埋没真正的姓名吗?撇开不说我在日本的名字,把林雨织改成陈水曜,有必要改名换姓吗?而且阿阳他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不跟他老实说我根本还活着的事实…..」
「当然要隐瞒阿!」母亲有点喝斥,表情有点不高兴,「我当初以为你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了,你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泪吗?我只有唯一你一个孩子欸!如果失去你,你要我和你爸该为了什么活下去?我寧可被说自私,也不要把你和那个「不祥之子」牵扯到任何关係,你如果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只会招来更多危险,我当然要把你和他隔开来,我才放心!」
「你妈说得没错,我一直以为你在台湾生活得好好了,谁知道这么久没见你却身受重伤,你知道我多心疼你吗?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再怎么样我们得先保护你,虽然我们两个不常在你身边,但我们是真心爱你的,水曜。」父亲也凑一脚。
「爸!妈!可是我…..」陈水曜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好了!难得的旅行,不要想那个人,我们好好玩吧!」
无法违抗爱自己的父母,陈水曜只好把话吞回去。
难道连父母也不相信人是可以改变的吗?改邪归正不可能吗?
陈水曜低下头,跟着父母走着,再也没有说话。
明日月,现在在做什么呢?
「好久不见了,羽空。」
「是阿!好久不见了…..哥哥。」
「我们至少有两年没见了吧!有什么事情吗?」
哪个正常的兄妹两年完全没有见过一次面的?只有他们郑家了吧!
「哥哥你今天没有课吗?」真是难得,她以为大哥很忙。
「今天没有。」
「这样啊!」觉得时机真刚好,「那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才开口,「为什么郑翊阳知道我在日本的住处?」
「他去找你了吗?」速度真快。
「对!那是刚刚的事情。」
「真是可惜,你们没多聊一下吗?」
「你觉得需要吗?我叫他滚回去了。」她和郑翊阳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郑俊昊嘖嘖一声,「你们感情还是一样的差啊!你们明明是双胞胎阿!」
「谁说双胞胎感情一定要很好?倒是你,宠溺郑翊阳到无法无天的地步,那才是我该感到生气的!」最看不惯郑俊昊对郑翊阳那种宠溺的态度!
算什么哥哥啊?!
「我做了什么?」
「你竟然帮郑翊阳那傢伙毁掉把爱花砍到重伤的那个人,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郑俊昊摇摇头,「羽空,你为何对阿阳的敌意这么大?他好歹也是你的哥哥!」
「哥哥?真好意思说!是我哥哥就不该让我感到丢脸,大我三分鐘的哥哥有什么好得意的啊?说是哥哥,不如说是让人担心的弟弟!」她怀疑母亲肯定搞错了,实际上她才是姐姐吧?!
「你还在气那件事吗?雨织的重伤。」
「我能不气吗?她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欸!」该死,为何要谈这件事?
「雨织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人,那阿阳呢?雨织对阿阳也是最重要的存在。」
「郑翊阳说他喜欢爱花,鬼才相信!他怎么做得到爱花在他面前受重伤,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谈得上什么喜欢?」她一个字都不愿相信。
「有的时候,想保护一个人不是说能保护就能保护的,这是很沉重的事…..阿阳一定也很自责,没保护到雨织这件事…..」郑俊昊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形。
「不要一脸受害者的表情,明明做错事的是郑翊阳,你为何还认为他很可怜?」意思是爱花受重伤也没关係吗?
「我没说可怜!我只是说要保护一个人不是简单的事,如果阿阳及时能反应,我相信他不会眼睁睁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受伤。」他站在男人的角度想。
「我只想让他尝尝报应,就是如此。」她冷笑,「那时候我骂郑翊阳的时候,真想让爱花看看呢…..杀死自己而犯下大罪的男人,那种痛苦与折磨…..」
「你忍心吗?」
「那是郑翊阳应该得到的报应!他对爱花的伤害,我要让他一辈子背着惭愧的心活下去,这就是伤害他人的代价!提醒他绝对没有幸福的权利!你应该懂我在说什么吧!哥哥。」
他叹口气,「我说羽空,我会告诉阿阳你的住处是希望你们和好,并放下过去的事情啊!」
「不需要。」她滑动滑鼠准备关掉视讯。
「等等!羽空!我还没说完……」
毕!她关掉了视讯。
她握紧拳头怒捶着桌子,大声吼着,「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过去说过去就算了吗?那么被害者算什么?爱花所做的事情完全是白费工夫吗?什么跟什么嘛!我怎么会天真到大哥可以体会我的心情?他只关心他那个弟弟而已!那我算什么?」
她咬着牙,决定放弃挣扎,无力的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