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裕丰十分自责：“我原本以为无味信息素必定会成功，反而是这个信息素调节剂只是一个猜想，没有前期准备，这才带着一部分即使失败也不会抱怨我的人参与，没想到。”
天意弄人。
在每个项目研究开始前都有失败的心理准备，没人能保证成功，然而柳裕丰带着其他人在同一时间研究出了具有历史性的成果，这让他们不平衡，认为柳裕丰是故意拿他们当挡箭牌。
“这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柳亭鄙视，“就算当初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来。”
“说实话，确实这样，我当时找了不少人，只有你们几个愿意过来，”柳裕丰解释，“不过我不解的是，那个项目为什么最终会失败，前期过程明明很顺利。”
“或许，天性不可违。”
柳裕丰给他们放了个大假，让他们休整一段时间。
柳亭一回去就不见人影，秦明也要和傅钰出去，温乐心塞塞，捂着胸口躺倒在游戏机前。
“我们去哪”
“去一个你很遗憾的地方。”
“”
汽车驶出城区，前方的道路上隐约出现山间温泉几个字，秦明才反应过来傅钰说的是哪里。
“你没搞错吧，现在是夏天啊，带我泡温泉”这么智障，我考虑要不要和你分手。
“这个地方有特殊意义，”傅钰回头看了秦明一眼，“你是在这里对我产生好感的。”
秦明不想回忆差点被温泉水煮熟的黑历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吧。”
“那再增加一个。”
“”
他们在山间温泉的门口下车，天热的日子附近一个人也没有，蝉鸣，风语，别有一番滋味。
傅钰单膝跪下，牵过秦明的手轻轻印上一吻。
林间的风静止，炽热的阳光软化温度变得绵软，花香飘来，蝴蝶追随着起舞，空气都变得甜甜的。
秦明被傅钰猝不及防的行为惊到，愣住了。眼前的动作景象在秦明面前变成慢动作，傅钰舒展的眉眼，停留在他发梢的叶子，他轻启的唇角，世界在他面前失去色彩，只剩下眼前的美好。
一枚躺在红丝绒上的戒指出现在傅钰手心，他的嘴唇开合。
“我们结婚吧。”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好，他却感受不到自己在动。
手指被摊开，被体温捂热的戒指套进手指，大小刚刚好，是上次在傅爷爷的生日宴上，傅钰的父母给自己的，黑色的戒面吸收太阳的光芒，古朴而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