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拒绝我?”
“没有,我没有......标记会有味道的......”哭腔在鼻尖酝酿,岑叙被迫在欲海沉沦。
“是吗?那成结呢?”
“不要......这样......!”成结也是标记的一种。
当生殖腔变成薄薄小小的肉套子那一刻,痛麻感从腹部揪拧成团,又丝丝绕绕向躯体四处蔓延,岑叙开始向前爬,决定远离体内那根烙铁一样热辣辣的硬物。可身后的人全然不给他机会,他逃不掉了。
此刻,那双手像一对铁爪手,箍死岑叙腰部,硬生生将他从逃亡路上捉回,紧接着,抓手调转方向,挟起岑叙细极的腰,叫那块烙铁从肉套子里退出,岑叙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后背贴上周玦的胸膛及小腹,就这样被抱坐着,而alpha的性器就如同一把钢叉,凶狠地刺穿下去,那团豁开个小口的软肉,立刻被撑出个形状,大概是撑狠了,软肉不自主的收缩着。
“嗯——”岑叙的臀肉压在周玦腿上,两人粘黏的严丝合缝,他伸手扒住周玦横于身前的手臂,指尖欲发力,却因为肉穴的酸麻感颤抖不已。
岑叙看不清周围黑乎乎的,揉杂了路灯冷光的一切,好像有一块毛玻璃阻隔着他的视线,他只能在海上摇晃,顺着一点光线,惶恐地追逐未知的前方。突然,海浪平息,一条热乎乎肥大的鱼,侵袭他内里敏感的腔体,那条鱼用他硕大的头颅,旋转摩挲--周玦再次箍住他的腰,这次他们面对面拥坐着。
浅浅钻磨后,换来beta一阵细软的惊叫,酸痛的感觉褪下,抓心挠肺的痒从生殖腔里传出,可周玦竟不动了。
一呼一吸间,生殖腔的小嘴禁不住轻轻亲吻alpha挺直性器上的大肉头,岑叙不自主的身体下陷,肠道也缓缓蠕动,大肉头却不解风情地一动不动,那股痒意片刻在心头生出,理智被欲海冲散,他实在禁不住隔靴搔痒的诱惑,搂上周玦的脖颈凑过去,两人鼻尖对鼻尖,“我好难受,请......请你干、干我......”
alpha不为所动,岑叙见状,自暴自弃地起身,落下时用尽全身力气,双腿都在打颤,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肉穴早已吐露淫水等着它的到来,这一下直教岑叙魂飞天外,他将羞红的脸埋入alpha的胸膛,哭声混杂喘息声回荡开来。
“嗬,”感受到对方菊穴与生殖腔的吮吸,周玦不得不说也是身爽,他却坏笑着贴近beta的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会夹。”
一句平静的话,暖热的电流流经管道,岑叙身前那根直接缴械投降,快感仿佛顶破天灵盖,连同生殖腔内也翻涌出汩汩山泉,濡湿了两人的小腹。于是,他更抬不起头来,缩入周玦怀中哭喘。
beta长得平凡,但呻吟声却十分撩人,像稀释了的胶水,粘稠拉丝,匍匐了半天的野兽伺机而动,周玦再次扑倒岑叙,他们彼此相拥,肉贴肉,汗水和淫液惹得空气潮湿不堪。
敌人的子弹打得岑叙半死,他反而潮红着脸,拱起腰,尽可能让自己没有羞耻心的肉套子收留敌人射出的无限子弹,眼前的黑暗倒也真迸出烈火的色彩,原来是alpha一双烈眸火热,仿佛在火灿灿发光,替他照亮了些许黑暗,可惜岑叙是看不穿一片模糊的。
这一夜,alpha没有成结,岑叙在晕过去之前,只听他冷声说着:“要我成结,你、还不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