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曼透过车里的玻璃窗看着,在朦胧中来来往往的车辆人物,全部消失了清晰的轮廓,广阔的路上倒印着许多昏黄的灯光,因着雾气太重,倒像是闪烁在半空中的星辉。
楚曼失神的想着,原来他真的是陆则的大哥呀。不过相比之下,另一件事楚曼真的积怨颇深......
那就是陆则在外人面前对自己的态度,楚曼喜欢陆则的斯文与温文尔雅,但是陆则哥哥稍微也要努力一下啊。不能每次都让女士先出头。楚曼叹了一口郁气。
“楚小姐,到了。”楚曼这才回过神来。下车停在了自家的公馆前。其实楚家原本是住在大寨子里的,后来了楚父升职了遍住在这繁华的一带里了。
楚曼下车前给帮她开着车门的黄叔道了谢,便走进家了。
刚没有进去多久,就听到楚母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哎呦,曼曼这么怎么久才回来?”
楚曼心虚地看着穿着细高跟匆匆从楼上下来穿着素色旗袍的女子。唐窖在这一带算上是个美人。尽管生了两个孩子,多了几分成熟的知行美。
清丽的容颜上满是焦急与担心,匆匆的走的她身旁,抓着她的双臂看了她一圈,
“妈妈,我很好。”楚曼无奈的说道,真是的,每次去陆家,妈妈好像每次都不是很放心。
“呀,这衣服怎么换了?”唐窖惊愕地问着。
楚曼拉着唐窖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这才细细的将今天的经历说给她听。
说实在,唐窖本是不愿与那陆家结成亲家的,一个快要没落的旧式家族,怎能在这乱世护住自己的女儿。就如躲在古墓的老僵尸,挣扎着也不能出来。
唐窖看着正在绘声绘色与她讲述着今天的见闻,默默的在心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曼曼。”这时一个郎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爸爸!”楚曼看着风尘仆仆、穿着军装的父亲惊喜的叫出了声。欣喜的奔向站在门口的男人。亲昵的挽着父亲的手肘,跟随父亲进来。
楚籍看着自家娇俏的女儿,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哥哥呢?”
楚籍故作伤心的问道:“难道那不喜欢爸爸早点回来?只想要哥哥。”
“怎么会嘛。就是太高兴了!”楚曼娇嗔:“爸爸真讨厌。”
楚籍哈哈大笑。
委员长手下的心腹只有在家的时才会这么开怀。
“好了,你们两人快过来吃饭了?”唐窖笑盈盈的对着他们喊道。
满满一桌子的菜,因着在外几个月的父亲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
楚籍看着自家的女儿,突然出声道:“今日是不是又找那陆则了?”
说实在的楚曼有点心虚,自家爸妈不喜欢陆则,楚曼有点无奈。
“哼”。楚父看到她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楚父就不明白了,陆则那小子到底哪里好?
成天跑去参加那些三教九流,正经事都不干一件,要钱没钱,命也不放在眼里,天天跟政府对着干。
深夜,唐窖摸了摸身边,一片凉意,忍着困意眯着眼看向了窗台,月光下,楚父穿着睡袍坐着,旁边还倒着一杯酒,楚母垫着脚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搂住他,慵懒地栖息在他宽阔的背上。
“怎么了~”唐窖带着困意的声音嘟囔着问他,带着一丝妩媚。
楚籍闭上眼,微微地把头靠在她纤细的肩上,深深的嗅着幽幽的香气。感受着透过丝绸睡衣的柔软与温度,抚着她细腻的手腕。
“还不是因为曼曼,陆则那小子我不满意。”话间,男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女人敏感的颈间,蓄起的短胡刮过女人的肌肤,感到女人敏感的一缩,楚籍细细的吻着妻子细腻洁白的颈部。
“嗯~”唐窖轻颤。
深夜,月牙儿躲进乌云间,房间里更加晦暗,两人的影子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啊...啊...”
楚籍是个军人出身,玩这些不正经的时候花样倒是不少。年轻的时候痞帅痞帅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到中年不似毛头小子般,逐渐的内敛起来,可在床事上,真的是越发不正经了。爱玩的就是技巧,唐窖真的是怕了这些他的玩意儿,这几年被他调教得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