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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国,C市。电闪雷鸣的雨夜。
“阿清…对不起…”
意乱情迷的童江侧卧在出租屋的卧室的床上,他瘦削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每次心情跌入谷底时,他就会窝在床上泪眼婆娑的自慰。他今天喝醉了,不光因为最近接手的心理诊疗案件毫无进展,更是因为下雨。
酒醉为勃起增加了难度,童江仍然坚持不懈地用手拨弄着裤裆里软趴趴的东西。他索性两只手一齐上阵,一只手握着阴茎,一只手按压揉搓着龟头,才缓缓有了感觉,右手的手心终于被前列腺液沾湿,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涂抹在自己紧致的后穴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阿清…操进来…快...”
每个雨天,他都会想起严清,那个在轰动全国的“226奸杀案”里畏罪自杀的嫌疑人。严清和童江是C市理工大学心理系的同班同学,但两人除了同班之外,再无别的交集。
他可能一直到死都记不得自己是谁。童江哭着想。可他却从来没有忘记严清,这个他已经苦苦暗恋了五年的人。
自从严清被警方列为一级通缉犯后,在同一个城市的童江就开始私下收集“226奸杀案”的所有信息和线索,他始终不相信,那个阳光正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的大学同学会是强奸杀人犯。不可能。
可童江自己的力量如同尘埃。他只能悲凉地在电视新闻上看着官方案件的推进——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严清,唯一的犯罪嫌疑人。
“不是的,你不可能是,我的阿清,你能不能活过来…啊…”敏感的身体开始发软,阴茎是唯一一处越来越硬的器官,童江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加快了右手的动作,但却迟迟射不出来。两周前,严清就死在这样的雨夜里。他亲眼在电视上看到严清坠崖后的尸身…
纤细的手指伸向马眼,左手小指碾过不断流出清液的孔洞,略长的指甲轻轻刮过铃口最敏感的软肉,引得童江把屁股抬了起来。最后,他想象着严清在自己身体里射精,滑腻的四指拨弄过龟头,那股堵在阴茎里的浊液终于跳了出来,洒在了他的左手和小腹上。
在酒精和高潮的共同作用下,童江疲惫不堪,他一度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境里,微红的眼角还挂着眼泪。他把头埋进枕头,用单薄的被子裹住疲软的下体无意识地揉动。雨点敲击着窗户,凝聚后流下水痕,童江幻想着严清在温存时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指腹按压向敏感不已的前列腺。
“阿清,我,我不会放弃,我会证明你是清白…”
“咚咚咚。”
童江将要合上的眼皮突然抬起。他喘息着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谁会在这个点来上门找他这样一个小社畜?
“咚咚咚。”
是梦吧?童江坐起轻飘飘的身子,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内裤在哪。他放弃了寻找,浑身上下只有那件褶皱的衬衫。无所谓了,反正是梦,在梦里怎么样都没关系。
童江赤着脚走到门口,雨夜冰凉的空气让他刚刚从热潮里脱出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抱着手臂,微瑟着打开了门。
“童江。”
是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是梦了。童江知道自己爱着严清,但没想到自己深爱他到了如此程度。自己居然会在梦里见到他。
他的相貌没有改变,依旧棱角分明,黝黑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冷峻的光。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额头前的刘海上有细小的水珠垂下,顺着下颌线流向白净的脖颈。
“阿清…真的是你…你不要走,我求你。”童江哭喊着抱住了梦里的严清。他体温好低,身上的冷水沾在童江赤裸的下身,让他禁不住发抖,但他不想放手,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再见严清,这样放肆地拥抱他。
“童江,你叫我什么?”严清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回应着童江的拥抱,双手抚上他嶙峋的后背。
“阿清,我好想你,我…”童江用干燥起皮的嘴唇吻向严清的脖子。这个梦好真实,童江甚至可以感受到严清侧脖子深处血管的脉动。他的唇一路向侧边滑,滑向严清的肩膀,用牙齿解开严清胸口的扣子,硬朗的胸肌和锁骨展露在眼前,童江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舌头轻舔着每一寸皮肤。
很快下半身又有了反应,而且比自己自慰有感觉。童江格外珍视这个梦境,他死死挂在严清身上,用颤巍巍翘起的性器磨蹭严清浸湿的裤子。他很冷,但下身热热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分开一样。
严清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把手向下探,探到了童江柔软的臀肉和湿滑的股缝。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童江用鼻尖轻碰严清垂着水珠的耳垂,“阿清,我想和你做。求你了,哪怕是个梦,爱爱我吧。”
“梦?童江,你醒醒!”
微喘的人闭上眼睛,他冰凉的手顺着严清宽厚的肩膀一路向下滑,触碰到那个和周边环境不太和谐的热度——严清也硬了,童江微笑了一下。他的手伸进裤子,隔着内裤用手心感受着严清的硕大,那粗糙的触感从手心传到他的心里。
', ' ')('“阿清,你好大…我都有点害怕你能不能放进我后面…”童江说完咬着嘴唇,用手探向自己的后穴,他还从来没有自己探索过那里,每次自慰,都只是用自己的精液涂在洞口而已。“嗯…”他一指前关节没入,里面温暖湿润。
“童江,明天醒过来,你可别咬我。”
感受着身体突然的腾空失重和紧接而来的平衡,严清把他抱在湿漉漉的怀里向着卧室走去。童江把脸贴上严清的胸膛,厚重的心跳轻拍向柔软的脸蛋。
明天?我不要明天,就现在,和我做爱吧。童江抽着鼻子想,手扯着严清的衣领。他被轻柔地放在堆乱的床上。借着从窗外渗进来的微光,严清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堆在书桌旁,看着床上张开双腿,眼神迷离的童江,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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