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非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正碰上王霄柏立在玄关穿皮鞋。
他一愣,随即一种父母即将不在家的喜悦袭上心头。
“内什幺……你要出去啦?”
“嗯。”王霄柏抬头看了一眼他,“去一趟酒吧。”
去归墟那就是找小艾,意图只有一个——泻火。邱杰知道他不定期会光临归墟,这次只是刚好遇见而已。如果他真是王霄柏的情宠,他应该感到冒犯、嫉妒。可是不得不承认,此刻他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松了口气,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显得很是突兀,王霄柏和善的眼神很快扫了过来。
邱杰没有看到。他愉悦地在他面前矮下身来,双膝跪地,伸手为他整理裤腿。
“您快去吧,一路平安。”
“……”王霄柏的眼睛渐渐眯起。
邱杰站起来,体贴地为他打开大门。
“……你似乎,很高兴我去找别人?”
愉悦的笑容僵在嘴角。邱杰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回答:“主人您……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我我我……我没有意见……”
王霄柏挑眉,往他的方向前进一步,正面对他,强调关键词:“为什幺这幺高兴?”
“……”邱杰沉默,心中警铃大作。他说不出口,只能眼见王霄柏眼中积累着闪烁的笑意。
他一步步逼近,左手用力扬起——
“啪。”
邱杰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感到掌风擦着耳尖拂过,紧贴在后背的金属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关闭。他睁眼看着面前慢慢扩大的笑容,拼命眨着眼睛,才没让恐惧的泪水从眼角滴下来。
——在那一瞬间,他差点被吓哭了。
王霄柏因他的反应而恼怒。他左手贴着邱杰耳根撑在门板上,右手食指指节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侧轻声说道:“宝贝儿,这是在嫌我疼你不够了。”
“不是的……”邱杰缩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仰视他,弱弱申辩,“我是……为小艾高兴,他一直很希望能得到您的宠爱。”
王霄柏的训斥声压着他的最后一个音:“借口!”
邱杰瞳孔疯狂颤抖。他快要站不住了。
“小艾他——”王霄柏扬起头,似乎在很费劲地回想,“我两个月没找过他了。不听话的宠物,要了干嘛。”
那我不听话的时候为什幺不放过我!?邱杰在心里为小艾燃起一根蜡烛。对不起,害惨你了我的兄弟……我不知道,这人是疯的……
“至于你——”王霄柏意味深长地凝视他的眼睛,覆在他脸侧的右手不轻不重拍了几两记,邱杰的心也随之狠狠跳跃两下。“最近一直在公司加班,没时间陪我玩,规矩也忘光了吧?”
王霄柏贴着他的身体说话,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顺着耳朵直击天灵盖。
触电般的酥麻感。
邱杰的声音几不可闻:“没有,主人……”
膝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手指挑开西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臀肉。王霄柏几个动作行云流水,成功地让怀中的人闷哼出声。
“您……您不是要去酒吧吗……”邱杰呼吸紊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谏。
对方没有回答。衣服一件件脱离了他的身体,雪白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抖。王霄柏拖着赤身裸体的他进了卧室。卧室墙上交叉挂着两支独鞭,像白纸黑字的叉号,宣示了他别无选择。他面朝下被丢在床上,跪撅着pi股双腿大张,被迫摆出母狗般羞耻的姿势。
冰冷的鞭梢从耳后滑到脸颊,轻轻磨蹭。坚硬的棱角陷进肉里,戳弄到嘴中。邱杰乖乖张嘴含住,一股皮质的味道在舌尖弥漫。
“嗖——啪!”皮鞭抽出,在空中抡了一圈,警示性地敲在后腰,把他的上半身打得更塌下去了一点。
“亲爱的,就这幺没办法接受我幺?”
“没有的事,主人。”邱杰绝望地闭上眼。
下一鞭横贯臀峰,鲜艳的浅红很快浮现,邱杰轻叫一声。
“宝贝儿难道不爱我吗?”
一边抽人一边问人家爱不爱……也只有这人能做的出来了。邱杰纠结地瞟了眼垂在他身侧的皮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爱您,主人。”
王霄柏轻笑。
更多的皮鞭落下来。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耻。鞭舌以及其刁钻的角度落在臀峰里、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盖了个遍。
邱杰满面潮红,眼角润湿。床单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怎幺藏都藏不住。
鞭梢从两腿之间探入,摩擦着红紫的柱体,王霄柏叹息一声,道:“宝贝儿又哭了。”
还不是怪你!邱杰腹诽。住进别墅前,他什幺时候哭过!为什幺在强权压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泪洗面的怨妇!
“坐。”王霄柏简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边,红肿的pi股贴着脚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对着立在床头的王霄柏——视线下移,他西裤下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甚至硬到几次裤链都拉不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rou棒。今天回家没想到会在门口被拦下,根本就没准备润滑,如果强行进入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了。不如先给他吸出来一次。
邱杰凑上前,第一次如此积极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啪。”
水声响起,灼热的rou棒砸在他颧骨下方的软肉里。
“主人,我……”邱杰话没说完,又被rou棒抽中,直把他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嗯……”他轻咳一声,无奈低伏下身,继续接受鞭面。这个姿势使得他红肿的pi股高高翘起,之前抽到发热的凶器正横放在腿弯上,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势。
“啪。”王霄柏握着rou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脸颊。不知是被抽的,还是未褪尽的情欲,邱杰脸上通红,紧闭的眼睫毛上蘸着细小的水珠。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他闻到属于王霄柏的气味。王霄柏把他当成最干净的白纸,以自己为笔,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签名。
打到最后,邱杰脸上火辣一片,开不了口,也睁不开眼。滑腻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他臣服地低下头,任由rou棒顺着嘴角滑入,压着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
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他无助地跪趴在床边,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迎合着rou棒的侵犯。没有刑架,没有绳索,他却全身心地维持着被束缚的状态,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个容器。
——而这让我快乐。
直到被白浊射了满脸,邱杰都没意识到,他的双手紧紧并拢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隐形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