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她被他顶得说不出连续的话,只能拱起背减少冲击。他用手垫在她头发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他的东西射完了也没软下来,继续心不在焉地撞着她,响声清脆,像是他故意要让她难堪,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听她向他求饶。
只有在直见性命的时刻,他才能确信裴茴心里眼里都有他。
“过几日,跟我回京么?”他终于将东西抽出来,这几天他们关上门做得没日没夜,她过后往往昏睡过去,都是顾伯言在收拾一地狼藉,醒来就再次重复。若是当年在顾府里就这样,怕是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不回去。”
她睡梦中迷迷糊糊回应,顾伯言身子僵了一下,凑近了问她:“想留下?”
她伸出手臂揽过他,吻他眉心。梁朝最矜持的锦衣郎君被他蹂躏得眼角泛红,不知道的以为是她欺负了他。
她哑然失笑,睁开眼看着他果然微蹙着眉,就勾着小腿爬在他身上。他抚摸她背脊,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他竟是又硬了。
“我是怕将军死了,我没那个心力,再替你去收一回尸。”她坐在他身上,长发蜿蜒流淌,美得像妖。她握着他的东西坐下去,两人都颤抖了一下。
“裴茴。”他扣着她的腰,几乎是咬着牙才能抗拒将她揉捏到骨血里的欲望。
“你的命还长,可以再喜欢许多人。但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月光照在窗棂上,照着那一个皎洁如月光的女孩和他身下俊美的男人。他吻她的乳,床榻如海浪颠簸不休。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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