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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谢幽浮始终觉得这一天发生的事很离奇,带着几分不切实际的梦幻感。
这种感觉在她靠在宁见素怀里,贴着宁见素滑腻冰凉的肌肤,手指抠着眼前硕大胸肌上淡褐色硬邦邦小乳头的时候,变得越发地、特别地强烈。
她和宁见素都不说话。
她对宁见素的身体感兴趣,就这么兴致勃发地抠,捏那倔强站起的小乳头。
宁见素就和他一贯以来在谢幽浮跟前保持的姿态风度一样,永远得体沉稳,永远从容不乱,谢幽浮顽皮小孩儿似的抠他胸口,他偶尔会深吸一口气,全程安安稳稳地躺着,温驯又纵容。
谢幽浮忍不住抚摸他的胸腹,撑起身来看他的表情:“没有感觉吗?”
宁见素当然有感觉。
他藏在薄被底下、被浴巾裹住的下身,已经硬得要炸开了。
谢幽浮就枕在他的臂弯里,长发裹在二人身体紧贴的缝隙中,她那么顽皮好奇地揉他的胸,轻柔的指尖隐约划过一丝指甲的硬朗,宁见素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头连着下半身的开关。
但他觉得,谢幽浮应该不会喜欢他下身的反应。
不等宁见素考虑怎么应付她的问话,谢幽浮已经埋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胸前小点儿。
宁见素半辈子硬朗做人,没尝试过这么软嫩的包裹,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竟然是刚才和谢幽浮接吻的香软湿嫩。意识到谢幽浮正在用嘴舔自己的乳头,前所未有的奇妙触感已经透过了心脏,连接着浑身上下所有能收缩的地方,蔓延到了五脏六腑。
没有地方可以退。背后就是实实在在的床垫。宁见素吞下那一口震惊的喘息,控制住了身体。
酥麻诱人的触感始终没有退却,一直从胸口传来。
宁见素空在身侧的右手缓缓拽住床褥,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大惊小怪。
他很清楚,快感和痛感一样,都可以通过不断练习、尝试,提高身体的承受阈值,以此脱敏。初次尝试的快感最激烈,慢慢地就会习惯。所以,如果他表现得太夸张,谢幽浮就会知道他很“嫩”。
他不想表现得过于青涩。
——毕竟三十好几的男人了,被女伴舔舔胸口就呻吟出来,未免太伤自尊。
宁见素不知道的是,谢幽浮根本不关心他是新手、老手的问题。
她正在专心致志地“玩”大美男的乳头。
馋了好几个月,口水流了几大车,每次都想看看限速哥的胸肌锻炼得怎么样了,小乳头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爱!上一回二人在露天spa池“偶遇”,宁见素故意裸露上身,谢幽浮就对着他白花花的胸脯流了三吨口水,今天终于摸到了!
不但摸到了,还可以舔舔,可以吸吸。
宁见素胸腹上的肌肉都被她舔得紧张发硬,藏在身侧的手还悄悄拽被单。
原来乳头这么敏感。
谢幽浮捉弄地露出自己细白的牙齿,轻轻叼住那可怜的小豆豆,使力咬了一下。
被她压在身下、紧硬绷起的腹腔瞬间就塌了下去,她清楚地感觉到宁见素胸腔中有一口气泄了出去,故意抬头看向宁见素,果然看见一直维持着安静表情的大美男眼角残留的慌乱与刺激。
她伸手精准地捉住了宁见素拽着被褥的那只手,五指紧迫,显然在用力。被谢幽浮拉住手之后,那只手就颓然地松开了被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认命感。
谢幽浮半个身子往上,趴在他胸口上,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原来有感觉啊。”
宁见素很想说我是活人当然有感觉,礼貌和教养让他无法对谢幽浮说任何无礼的字句,最终也只是尴尬不失礼貌地回了一个微笑。他正在进行不合时宜的床上社交,谢幽浮的爪子啪唧拍在了他的另一侧胸膛上,那边兴风作浪地用手指捏小豆豆,这边低下头继续舔一舔、咬一咬。
宁见素被撩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下意识地要借着身下的被褥忍耐陌生的快感——
谢幽浮居然停下了揉捏的动作,抓住了他的手。
她不说任何要求的字句,就这么歪着头看着他,仿佛是好奇,又仿佛是不许。
宁见素只能将手上的所有力气卸下。
就在宁见素等着谢幽浮揭过这茬儿继续动作时,谢幽浮确实动了,不过,她的手没有回到他的胸膛上,而是顺着腰腹往下,钻进了他腰间原本裹得不怎么结实的浴巾里。
宁见素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做。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那只微凉柔软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紧绷胀痛的敏感处。
他第一次那么慌乱,第一次失去了反应的余地,不可思议的碰触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宁见素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变成了突然断电一秒又重新开机的机器人,一瞬间和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联系。
等他再次回到人间的时候,看见的是谢幽浮略微震惊、强忍笑意的翠绿双眸。
这时候,宁见素才感觉到……胯下湿润滑腻。
', ' ')('他射了。
竟然射了。
面上保持着冷静与从容,宁见素其实整个人都傻了。
毕竟是三十多岁的老光棍,就算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定时清理不合时宜的欲望也是维持社交形象的基本功课——否则,衣物摩擦、情绪激动、异香异味,都可能撩得久不纾解的男人直接勃起。
宁见素是固定每周解决一次,对他来说,这事和剃须修面剪指甲的性质一样。
这事他是有经验的!
不仅有经验,他还有常识。这样算是……早泄?!
他没有想到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触感差距会有这么大。更没有想过,他有一天竟然会被女人用手摸到秒射。宁见素一生要强、自问做什么都远胜常人,万万没想到的是——
我竟然秒射?早泄?我这方面居然如此可耻?
宁见素在从未设想过的领域里遭受到了严重打击,自尊心碎成渣渣,整个人都麻了。
至少……她不会觉得我很危险。宁见素苦中作乐地想,转过来心情更加滋味难言。好在她性好特殊,在床上喜欢侵入,不喜欢承受。否则,我这样还真的……满足不了她。
“第一次。太激动了。”谢幽浮摸着手里哭唧唧的软肉,一边感叹男人的唧唧真神奇,居然是这样滑腻柔软的触感,一边安慰眼神都空了几分的宁见素,男人嘛,伤自尊了。
“多做几次就好了。”谢幽浮并未放手。
她也是第一次摸到真瓜。
小说里都喜欢写什么粗硬的大东西,没有上手摸过,她是真的无法想象自己没有的器官。
在此之前,谢幽浮想象中的鸡儿,都是类似于手指胳膊之类的触感,这会儿真的上了手,才发现这东西很奇怪啊,和此前见过的所有东西都不同。嫩得有点离谱。
宁见素是忍不住刺激射了精,但他的唧唧也没有完全软下来,捏着还有点点弹。
谢幽浮很喜欢自己目前在床上扮演的角色,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宁见素就是配合着献出身体让她随意探索。把宁见素搞到秒射,她有点歉意,这边要安慰,手底下又舍不得放开——
真的很好奇嘛!
以前只能隔着屏幕看小黄片,现在可以近距离研究,那能随随便便就放手吗?
谢幽浮就用左手掂量着那只哭唧唧的大鸡鸡,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从顶端的铃口到据说很敏感的龟头边沿,再一路摸到会阴处的两颗蛋蛋,所有曾经不解困惑的地方都用手指探知了一遍。
她记得网游捏出来的这个身体的手掌比自己现实的真身要纤长不少,光凭手指丈量,估摸了一下宁见素的尺寸,再次安慰因秒射自尊心成渣的大美男:“都说胯下二两。你这好大,不止二两。”
宁见素:“……”
谢幽浮趴在他身侧摸来摸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累了,干脆侧身枕在他胸膛上。
光是摸已经不足以满足她了。
她掀开搭在宁见素身上的薄被,下面的浴巾早就被她撩得乱七八糟、滑落在床上,一直被宁见素遮遮掩掩不让她关注的下身彻底晾了出来。
宁见素有一丝震动。
但是,谢幽浮就那么随意放松地趴在他肚子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下身。
……就像顽皮孩子在研究新奇玩具。
宁见素调整好呼吸频率,重新恢复好身体状态,尽量配合着谢幽浮的玩闹。
意识到闭眼会让自己胡思乱想,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床头,看着谢幽浮披散而下的柔软长发,想着在中央星系从未见过这样光泽美丽的白发,就好像是故事中的女神、精灵……
谢幽浮一直在摆弄他的下身。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有感觉,才刚刚解决了一次,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谢幽浮好像很震惊于包皮的结构,两根手指拈住宁见素的阴茎,带着包皮上下滑动,当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阴茎彻底胀大,圆润的龟头彻底顶了出来,变成一根成熟又健康的阴茎之后,忍不住拿手包住整个茎身,上下撸了几下,正想说话,宁见素的腹肌已经硬了起来。
“哦,噢噢。”谢幽浮连忙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慢慢来,你……还好吧?”
宁见素感觉还可以。
他在慢慢适应谢幽浮那只微凉柔嫩的手,撸了两下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但,他顶住了。
谢幽浮怕他再秒射,不敢继续撸,他隐约有点想谢幽浮的手继续——那滋味虽然刺激,可是既然顶住了,难免就想要更多。
妄想只是一瞬。
宁见素慢慢调匀呼吸,将欲望从自己的声音中褪尽:“还好。”
谢幽浮侧脸枕在他的肚子上,不止能看清楚他下身的全貌,还能看清楚他腹肌的走向。把住那根胀大的阴茎撩撸时,宁见素的腹肌就会不住翕张,连带着他整个肚皮都会鼓起来、塌下去。
就和小黄片里目无表情的胖丑大叔不同,宁见素好像很敏
', ' ')('感,玩起来特别有成就感。
谢幽浮最初是对瓜好奇。
渐渐地,她游戏的重心就转移到了宁见素身上。
她发现宁见素的反应更好玩。
拽着手里滚烫又柔软的东西,谢幽浮开始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把阴茎称作“要害”、“命根子”。
——这东西简直是男人身上最神秘的开关,只要捏在手里,就能轻松摆弄整个男人。再牛逼的男人,只要被你抓住了唧唧,他也得乖乖地哼唧。
谢幽浮很热衷于看着宁见素的腹肌软软硬硬地起伏,很用心地揉捏撸动着宁见素的阴茎。
与她意志相悖的是,宁见素正在努力抵抗她对自己的撩拨,试图摆脱她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不管是出于男人绝不能早泄的自尊心,还是今后努力持久的适应练习,宁见素都在命令自己控制身体的反应,尽量对身下的刺激和舒爽脱敏。
谢幽浮希望他敏感的给出反应,拼命撩拨。宁见素则竭尽全力忍耐,尽力平静。
两人就这么腻在床上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拉锯。
宁见素意志坚定、对身体的控制力也强悍到远比普通人离谱的地步,在谢幽浮的撩拨下,他非常迅速地适应脱敏。
然而,宁见素刚刚稳住了局面,谢幽浮就觉得失去了对他的控制,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撩拨他。
——谢幽浮没有实战经验,但有多年创作小黄文的技术知识打底。撸着撸着就竖起微凉娇嫩的手指去抠宁见素阴茎顶端的小口子,可怜宁见素好不容易平静的腹肌又吭哧吭哧鼓了起来。
没等谢幽浮玩耍很久,宁见素已经再次控制住局面,翕张抖动的腹肌重新归于平静。
谢幽浮终归不服气,拇指轻轻靠住龟头底下的冠状沟,开始了来来回回地摩擦。
宁见素的腹肌再次起伏。
这一回胯下的刺激没那么容易平息、也没那么容易脱敏,宁见素换了几种方式调整呼吸,松弛身上的肌群,想着只要慢慢忍耐着、顶住了、终究会习惯这种滋味。然而,胯下被撩得似要出火,快感化作电光往四肢百骸凿乱,宁见素始终在“不行要射”的边缘徘徊,死死地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宁见素所感知的时间变得漫长,过程也变得难以忍耐。他甚至有了一种熬刑的悲壮错觉。
这种刺激好像无法被习惯。它也不会逐渐麻木、黯淡。
谢幽浮的手指绕着那个平时绝对不会碰触的地方揉捏打圈,最让宁见素担心的是,她时不时会故意用指甲顺着最敏感的那一条线上划过——不轻也不重,恰恰好的力度,撩得他要炸开。
谢幽浮特别得意。
宁见素的身体没有平静下来的迹象,他好像快扛不住了,他要投降了!
她突然停手,回望宁见素的双眼:“多久了?”
宁见素被她问得有点迷茫,他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胯下了,根本没留意过时间。
离谱的是,谢幽浮居然就这么撒手爬了起来,从他身上翻到床的另一侧,拿起柜上的床头钟亮给他看:“二十八分钟!朋友,虽然是手活儿,也已经超出正常水平了!有点自信,你可以的!”
宁见素想着反正我这里也不会使用,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关系,又隐隐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至少,他不是早泄,不是秒射。他只是……没有和女性接触的经验。
谢幽浮放下床头钟,直接骑在了他的肚皮上。
看着宁见素一瞬受惊的表情,谢幽浮并未往下撩拨——她暂时不想做纳入式性交,就不会给宁见素错觉。低头捧住宁见素的脸,她凑近了吹气:“在床上厮混真就浪费时间。该吃晚饭了。”
宁见素被她温柔的亲吻迷惑了瞬间,直到谢幽浮下了床,他才陡然清醒了过来。
“基地没别人。”谢幽浮赤足朝浴室走去,“你回去收拾吧。”
她是故意的。
她兴致勃勃地探究、玩耍了宁见素的身体,但是,她不想给他做任何“服务”。
哪怕宁见素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稍微再撸两手就能射出来,她就不肯多那一手。她就是故意叫宁见素自己回去解决——甚至不许宁见素在她的床上自己撸。
二人相处的每一分一秒都是互相试探、磨合的过程。谢幽浮在试图碰触宁见素的底线。
宁见素没有马上答话。他跟着谢幽浮起身,床边有他的衣裤,床上有他使用过的浴巾,仅着睡裙的谢幽浮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正攀着门回头看他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迅速穿好自己的裤子,低头插上皮带:“晚上……几点?”
“看你方便。”谢幽浮提议道,“你准备好就过来,我等你?”
“好。”宁见素连衬衣都扣好了,理了理散乱的短发,“谢谢。今天体验很棒。”
谢幽浮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打开恒温喷淋头的谢幽浮被冷水冲了个透心凉,尖叫一声,退了两步。刚刚走出主屋房门的宁见
', ' ')('素瞬间就冲了回来,发现谢幽浮关掉花洒之后,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不起,我……”
谢幽浮手动把10℃的水温调回38℃,这才想起自己把衣服脱光了,浑身赤裸着。
她从不觉得被人看见了裸体就是吃了大亏,只是考虑到社交礼貌和身体保护,在大多数场合都衣着严谨,绝不会裸奔。和宁见素都这种关系了,显然不必考虑一般的社交礼仪。
她大大方方地拿毛巾擦去脸上溅起的凉水,面对宁见素神色自如:“没事,是我没注意。”
反倒是宁见素看见她近乎完美的裸身生起两分羞涩的情绪,既然她没有出其他意外,也没有为此生气,宁见素低头问候了一声,帮她把浴室门带上,仓促退了出去。
谢幽浮打开花洒,重新开始洗澡,一边冲刷身体,一边感慨:“居然是拿凉水冲下去的吗?”
刚才宁见素到浴室里弄硬起来的下身,她听见水声了,不过,在她想来,应该是打开水声掩饰自己手冲的动静,再说,一边冲水一边撸,应该比较爽?
哪晓得宁见素居然把水温调到了10℃,硬生生用凉水把自己冲软。
啧啧,对自己也太狠了。
——难怪第二次被摸得秒射。
谢幽浮回忆起手心里滑腻的触感,毕竟给宁见素撸了那么久,反反复复玩了个遍,她觉得自己很长时间都不会遗忘那种感觉。
女人身上找不到任何与之触感相似的器官。
她想了想,觉得男人身上应该也找不到与小妹妹触感相似的器官。
造物就是这么地神奇。男女之间交合做爱,就是用彼此在对方身上绝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唯一器官,抵在一起,享受身体能体会到的最大的快乐。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抚慰自己前不久才在宁见素的舌尖下获得高潮的小妹妹,试着将手指轻轻地往内插入——这也是最特殊的、在身体其他地方找不到相同触感的器官。
身体很敏感。
哪怕是回忆起和宁见素刚才的种种,下身都有一种隐约的躁动与酸涩感。
等……再熟悉一点。谢幽浮将身体置于熟悉的水温下,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水浴的安抚与冲刷。
等我再喜欢他一点,再考虑正常的性爱方式。
淋浴结束后,谢幽浮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自己长及脚踝的长发。游戏里的科技很先进,标准浴室里洗完澡就有干燥装置吹风,头发很快就干了。
但是,真的太长了。
谢幽浮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梳理自己的头发,戴头饰是她最期待和享受的消遣环节。
生存游戏里的发饰非常简单,网游里的各种头饰则款式众多,战斗职业、生活职业、时装,三种不同种类的头饰被谢幽浮掏出来各种试戴。平时好像也无所谓,今天的晚饭是和宁见素确立床伴关系之后的第一次约饭,她觉得自己必须打扮得攻一点!
试戴发饰的过程中,谢幽浮开始考虑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拿什么攻。
她这人胆大不迷信,倒不觉得梦里捅死自己的笛中剑晦气,一开始和宁见素说好了今晚就约,她已经有个打底方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道具,那就用笛中剑。
但是,她摸到了真瓜。
真瓜的手感让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用冷硬的东西捅活人的屁股,是极其不道德的行为。
就好像从前所有关于性爱的幻想都建立在完全不正确的基础上。小说里的形容词总是很离谱,每一条大鸡鸡都在坚硬如铁,小受的菊花一时被剑鞘日了,一时被酒瓶日了……谢幽浮从小被这种离谱的小黄文误导:唧唧是坚硬如铁,剑鞘也是铁,那酒瓶子还没铁那么硬呢,好像也不是很过分?
一直到今天。
活菩萨宁见素肉身布施,谢幽浮才终于得知了大鸡鸡的真相——它摸起来明明就很软腻。
想到这里,她放下戴了一半的发饰,从网游角色装备库里找出笛中剑,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标记为刺客武器的笛中剑手感很好,根据游戏设定,整体就是羊脂白玉雕成的笛子,末端才是短剑把手,作为伪装被制成笛子的一部分。
没有摸到真瓜之前,谢幽浮会觉得它是个不错的替代方案。
现在,谢幽浮觉得,这玩意儿真的、真的、真的——太硬了。
谢幽浮皱着眉把笛中剑放在妆台上,继续戴发饰,脑子里在后厨的冻库里搜寻库存品类:瓜类蔬果是可以考虑的嘛?要不为什么大家都说黄瓜什么的呢……
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很苦恼。
黄瓜可能是个好选择。
但是,也要考虑宁见素的自尊心。如他那种男人,很可能宁愿被笛中剑日,也不想被黄瓜日。
但是,黄瓜比笛中剑软啊!
那,对于宁见素来说,到底是舒适度比较重要?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宁见素在基地住了几个月,谢幽浮和他相处的时间很有限。就
', ' ')('算宁见素有意接近谢幽浮,在今天之前,他俩也从没有谈过这样私密的话题。谢幽浮完全看不懂宁见素的性格,更加猜不出在面对“笛中剑”和“黄瓜”这种离谱的选择时,他到底会更偏向哪一种。
……
真的很烦!
谢幽浮看着镜中带着十二支红宝石太阳发簪的自己,这是战斗魔法师的头饰,把所有头发都拢在头顶盘了个高耸的发髻,太阳发簪簇拥着形成一个漂亮的圆弧,看上去非常威武高贵。
——搭配着她的睡衣,活脱脱像个二逼。
但是,要谢幽浮放弃舒适度,换上与头饰攻气相匹配的战袍或是礼服……她绝不考虑。
吃饭就是要穿得舒服啊,战袍上除了魔法符文、镶嵌的魔力水晶,还有装饰用的金属花片,看上去是很漂亮,穿起来丁铃当啷十几斤。再说,她在基地24小时穿的都是睡衣,只换发型,突然全副武装披挂上阵,搞得很隆重似的,也有点点……太夸张了吧?
谢幽浮七手八脚地头上发饰全拆了下来。回头看了眼床头钟,马上就是日常晚饭的点儿了。
晚饭不涉及到起床早晚的问题,所以,自从谢幽浮和宁见素开始约饭之后,二人的晚饭时间一直都挺固定。早午饭十点到十点半,下午各自加餐下午茶,晚上是七点吃饭。
谢幽浮戴上自己常用的宝石发箍。为了初次约会,她已经尽力了,就……还是照旧吧。
大约是她去得早了一点,宁见素又恰好晚了几分钟,谢幽浮取餐完毕坐在食堂沙发上吃了几口菜之后,宁见素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谢幽浮很想知道他是否重视这次约会,上下打量,发现宁见素穿的依然是基地批量生产带防御属性的衬衣长裤——他好像也没有别的衣服可以换。
宁见素也不着急去取餐,先到谢幽浮身边打招呼:“夜安,女士。”
谢幽浮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亲密了很多。也很难再和宁见素保持住纯社交式的分寸感。
——下午才舔过他的乳头,捏过他的鸡鸡,还怎么保持社交上的分寸?
“不知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没有帮你取。”谢幽浮解释了一句。
她以前绝不会说这种话。穿越之前,谢幽浮生活在没有完全实现平权的现实社会,她会尽量避免自己陷入任何“女性=服侍人”的刻板印象中。如果传统观念认为女性应该端茶倒水、添汤盛饭,那她就一定不会这么干。哪怕宁见素常常替她取菜拿东西,她也没有一次对宁见素进行对等回礼。
直到有了下午的经历,两人默认了彼此在床上的体位,谢幽浮才有了一点点照顾床伴的自觉。
大女人不能渣!
她主动伸出手,宁见素评估着她的态度弯腰凑近,看样子,宁见素是想和她贴贴脸。
谢幽浮搂住宁见素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快去取餐。”
做爱确实能快速拉近人的距离。哪怕没有正式的性爱,边缘性行为的破冰速度也很神奇。
宁见素被亲之后相当意外,眼底泛起一丝笑纹:“好。”
食堂里独坐的谢幽浮想了想,放下筷子,去柜前帮宁见素取了餐具和水杯。谢幽浮记得宁见素每餐吃饭都会喝荔枝味汽水,又取玻璃樽帮他灌了整整一壶。备好一切之后,她才重新坐回去。
两分钟之后,宁见素端着餐盘回来,看见摆得整整齐齐的餐具、水杯、汽水:“谢谢您。”
“不用谢。快坐。”谢幽浮起身帮他把餐盘接住。
宁见素吃饭时不说话。
谢幽浮也习惯了他的规矩,两人就默默吃自己盘子里的餐食。
谢幽浮来得早,宁见素吃饭快,两人结束的时候倒也相差无几。见谢幽浮没有饭后谈话的意向,宁见素一边收拾二人的餐盘,一边问道:“那您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您的房间?”
谢幽浮跟着他站了起来。
宁见素不明所以:“您还有什么事么?”
谢幽浮从他手里分了两个比较好拿的杯子,示意他一起进后厨。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宁见素就听见谢幽浮带了点小心翼翼地问:“就……事先也没有准备。用笛子手杖我怕伤着你。那你要是觉得可以接受的话,就……厨房挑个……软点的?”
宁见素愣了三五秒,才想明白她这么小心翼翼地是究竟在和自己商量什么,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娱乐室门口的走廊上有几个自动贩售机。”宁见素说。
“啊?”谢幽浮想起那几个卖零食汽水的机器,一时间没想明白其中的逻辑。
“面板设定成日用品之后,会自动更换货物。我已经买好了。”宁见素把餐盘放进自动清理池,在水池边洗了手,“也可能我买的东西您未必满意。您可以看看需要什么。我陪您去?”
“真的吗?我以为它只卖避孕套。”谢幽浮扔下杯子就往外走。
生存游戏自带婚姻系统,玩家操作的小人之间会有炮友、情侣和婚姻三种关系,CP关系的小人睡在一张床
', ' ')('上就会自动增加心情值,游戏日志还会标注小人A昨晚和伴侣B做爱了心情非常好云云。
谢幽浮分不太清楚自动贩售机是游戏自带还是她作弊时打的MOD组件,总之,她知道自动贩售机会卖零食、汽水、避孕套这种增加小人心情的东西,真不知道它还售卖其他情侣间的情趣用品。
二人一前一后赶到自动贩售机前,谢幽浮才发现其中一台机器已经重新铺货。
售货机最上面的一排是各种型号的避孕套,几种润滑剂,第二排就是不同类型的按摩器、跳蛋和吸吸,第三排是各色各样的肛塞拉珠,第四排是手铐、绑带、口球等基础束具,第五排是各种各样的板子、拍子、鞭子,第六排就是穿戴型阳具。
目光扫到这一排,谢幽浮就没有心思再往下看了:居然有穿戴型的大鸡鸡!
“这个你买了吗?”谢幽浮回头问。
宁见素看着她指的型号,摇了摇头,指向旁边略粗长一些的型号:“这个。”
他习惯默默收集情报。就他下午看过的、由谢幽浮创作的几页小黄文里的内容分析,她的女主角都有大鸡鸡,还喜欢抱着男主角做爱,应该不是单纯喜欢手持的类型。至于型号上的选择,宁见素也不知道谢幽浮究竟喜欢哪一种,他在选择时用自己的身体做了参照物。
谢幽浮比他想象中保守许多,她指的是比较细小的那一款。
见宁见素指向的型号,谢幽浮意识到它的大小和下午摸过的真瓜差不多,隐隐有点心动,又怕两个没经验的弄不进去,转身搂住宁见素的腰,凑近了宁见素的耳边,问:“会不会大了点?第一次弄疼你了。”
她一向都很有主见。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突然转身来撒娇,宁见素很明白她的心意。
“正常尺寸。没关系的,不会疼。”宁见素顺着她的意思回答。
哪晓得谢幽浮抱着他磨蹭了片刻,扭过身子,在她最先看中的小号穿戴阳具前点了取用按键。被选中的盒子啪嗒掉了下来,谢幽浮很开心地去把它掏出来:“备用。”
宁见素从没见过她这样兴奋欢喜的模样,好像浑身上下都在冒着“我很开心”的小泡泡。
“你还买了哪个啊?”谢幽浮回头问。
宁见素避孕套、润滑剂,两个不同型号的按摩棒上指点了一下:“这几个。我对这事没有什么偏好,接受度很高,您可以再看看需要什么。”他再次告诉谢幽浮,“都是可以的。”
“嗯,要不你去取东西,到房间等我。我看看就回去。”谢幽浮很亲昵地抱住宁见素的腰,与他脸贴脸对望,“阿宁,是真的要做哦。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宁见素笑了笑,也反手抱住她,保证道:“不反悔。”
“那你快去。”谢幽浮亲了他一下,才松手放开他。
宁见素离开之后,谢幽浮就蹲在自动贩售机前边,上上下下地研究。
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谢幽浮稀里哗啦在面板上疯狂地点取,自动贩售机里所有东西几乎都被她搜刮了一件。物品堆积太多,取出来的时候差点卡在出货口,她傻呵呵地蹲在地上顺了好久才全部取出来,直接放进了网游的随身包裹里——她没打算全都用在宁见素身上。
没见过的玩具,难免就想收藏起来,研究研究怎么用。老色批的狂欢而已。
※
进门之前,谢幽浮疯狂猜测屋内的景色。
宁见素会怎么打扮?穿着还是裸着?在床上躺着还是趴着?会不会像小黄片一样摆个羞涩的姿势?还是跟尺度很大的电视剧一样搞两杯红酒,在床上摆出一个勾引的姿势?
等她推开自己的房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宁见素,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真实感与疯狂心动!
宁见素穿戴整齐,没有靠近床,没有任何让人想入非非的装扮。他就和往常一样,穿着长裤与白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深坐在沙发上,身体后仰,是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
这是谢幽浮最熟悉的那个宁见素。
让谢幽浮馋了小半年、天天都想人家这里那里、这样那样的宁见素!
“您回来了。”宁见素听见门口的动静,和往常一样起身迎接,目光落在谢幽浮的手上。
他记得谢幽浮说要再买些床上用的道具,原本是要帮忙拎东西。哪晓得谢幽浮手里只有一个小盒子,就是他俩一起选购的小号穿戴型阳具——她蹲在那边差不多半小时,什么都没挑拣出来?
谢幽浮已经开开心心地上前抱住他,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阿宁!今晚看上去好帅。”
这么生硬的恭维,宁见素也只能用最善意的笑容硬接下来:“谢谢。那就……去床上吗?”他看着谢幽浮的表情,谢幽浮刚刚点头,他就接过了谢幽浮手上的道具盒子,搂着谢幽浮往里走。
“等,等等。”谢幽浮跟着他走了两步,突然往回奔向大门,“把门锁好。”
宁见素看着她紧张兮兮的小模样,莫名觉得她很可爱。
从见面谢幽
', ' ')('浮就表现得很理智从容,各方面都有隐士高人的风范,今天发生的一切又像是摘掉了她精心伪装的面具,终于露出了她性情中鲜活幼稚的一面——整个基地只有他和她两个活人,连机器人都处于待命状态,绝不会乱跑。非要把门锁上是有什么意义?
锁好门的谢幽浮一边往回走,去牵宁见素的手,一边还望向没拉上窗帘的几扇大窗户:“窗帘就、就不拉了哦?外边也没有人。零下五十度呢,有人也给他冻成小傻子。”
宁见素默默抿住笑意,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谢幽浮从背后抱住他,两手顺着他刚刚敞开的衣襟插进去,这回宁见素没穿内衬的背心,她的左手捏住了宁见素右乳,右手去抠宁见素左边乳头,脸贴在宁见素的侧颈上:“待会儿要去窗边做好不好?我好想那样,那样,你在窗边站着,我从后边插进去。”
就像是充满憧憬的小朋友在述说自己的梦想。宁见素抱着她不老实的双手,温柔点头:“好。”
谢幽浮可不是小朋友。
她一双高耸的胸腹就这么顶在宁见素的背上,一边掐人家的乳头,一边用自己的双乳紧贴怀里厚实的肩背,使力揉蹭。乳上血行不如胸膛上丰富,谢幽浮又从来不穿胸衣,一双豪乳抵在宁见素火热的肩背上,她只觉得是说不出的温暖熨帖——被宁见素的身体温暖了。
宁见素的感觉更加强烈。
男人天生就对女性的胸脯疯狂迷恋,宁见素的柔软丰盈给宁见素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
就如同谢幽浮此前从未摸过真瓜,宁见素也确实没这么近距离地和女性的胸膛接触过。他对女性胸膛的种种印象,和谢幽浮对真瓜的种种印象一样,也都来自于各种文艺作品,什么柔软,蜜桃,白云,销魂……真正接触之后,才发现少女双乳之美妙,文字实在难以描绘其万一。
谢幽浮趴在他背上这么蹭,两只凉酥酥的手又捏他乳头,前后夹击之下,他的下面瞬间抬头。
宁见素微微侧过头,呼吸有了一瞬间的紧迫。
“有感觉了呀?”谢幽浮在他耳边轻声问。
宁见素微微点头:“嗯。”
谢幽浮比他略微矮上几公分,懒得踮脚行事,一手扯下他的衬衣,亲吻他贴在自己唇边的后颈与肩膀。衬衣扣子来不及解开,袖口紧在了手腕处。谢幽浮将他褪了一半的衬衣全都拢在手腕尽头,把他两只手扣在了背后:“可以打结吗?”
宁见素点头:“可以。”
谢幽浮发誓她真的学过怎么用衬衣把男人的双手捆起来,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有点不一样。
她东拉西扯也没能完成网络教程里的完美绑缚法,也不想尝试太多次让宁见素看自己笑话,干脆就瞎几把扭在一起,这一端和那一端绑在一起,打一个活扣,再打一个活扣,疯狂叠活扣。
宁见素已经想笑了,不欲惹谢幽浮恼羞成怒,他很懂分寸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终于,谢幽浮用衬衣把宁见素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看着宁见素牺牲般完美又隐含“委屈”的身体,欣赏了不到半秒,爽了不到半秒,她就忍不住关心:“不会太紧吧?胳膊有没有扭着?有没有哪里筋啊肌肉蹩着不舒服?”
宁见素是侍卫出身,带兵打仗近十年,是军中少见的体术大师,很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谢幽浮满头雾水稀里糊涂地在他胳膊上打活扣的时候,他就调整好了姿势,让自己处于最舒适的状态。他还故意交叉双臂给自己偷了一小截能活动的空间,以保证哪怕是在长时间被绑缚的情况下,他也可以稍微调整手臂的角度和位置,让被绑缚的筋肉分批得到松弛和恢复。
他有自保之力。
她不知道。
又菜又爱玩。但是,真的……很细心、温柔。
“不会紧。不舒服我会告诉您。”宁见素声音中带了一丝宠溺的哄劝。
“那你要说啊。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情况不对,咱们马上撤退。”谢幽浮拉着他往前一步,已经挨着了床沿。她才发现宁见素手被绑了,裤子还没脱下来。
她得帮宁见素脱裤子。
这也算是谢幽浮最期待的情节之一。亲手脱掉老婆的裤子,日老婆的屁股什么的……吸溜!
宁见素是很标准的军人作派,穿戴必然有腰带。谢幽浮从他背后揽着腰去摸,皮带上拢着体温,将她微凉的指尖浸润,原本在她心目中无限色情的动作,居然就多出了三分温情。
她将手拉开带扣,下巴抵在宁见素肩膀上,慢慢将皮带解开,拉下他的裤链。
“硬了。”
她下午也是这么说。
宁见素呼吸停了半拍,不及说话,谢幽浮已经隔着内裤摸了摸他挺起的阴茎:“阿宁好热情。”
有过下午的经验,宁见素完全顶得住她这种程度的调戏,下身除了更胀更硬之外,绝没有秒射的迹象。好在谢幽浮关心的重点在他后边,也没有心思一再玩弄,指尖勾着他的内裤
', ' ')(',将他下身所有衣物都扯到了腿间。
宁见素感觉到双膝间有很奇怪的触觉,好像是……谢幽浮的丝质睡裙在撩拨。
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谢幽浮用膝盖抵住他脱到腿间的裤子,往下推按,随后抬脚踩在了他的衣物上,噗哧把他的裤子踩落在脚踝处——她没有用手脱。她用的是脚。想到这里,宁见素小腿内侧有一丝酥麻,是谢幽浮的脚指头顺着他的小腿上划,然后,她轻轻地踢了他的膝窝一脚。
踢得很轻。
以宁见素的身手,也绝不会被这么踢一下就站不住。但是,他应该稳固的下盘还是“晃”了,双膝“发软”,扑倒在那张刻意铺上柔软被褥的大床上。
谢幽浮对此满意又兴奋,看着双手反剪、光溜溜趴在自己床上的宁见素,心如擂鼓。
“你把东西……”谢幽浮左右看了一眼,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几样东西,“哦,我看见了。”
左边是拆盒单个的避孕套,旁边是已经开启的润滑剂,再往右是小号按摩棒,大号按摩棒。几样宁见素备好的道具从小到大排列,放在方形托盘里,保持住上限水平。
不止放置的位置匀称悦目,功能性也保持得很完美,拿在手里就可以使用。
这是宁见素一贯的作风。
谢幽浮挺好奇的拆了一个避孕套,还看了盒子上的使用说明,翘着手指头把套子套在了小号按摩棒上——她没想到套子里有湿乎乎的油。她不喜欢手上有任何脏东西。弄好套子之后,她专门往梳妆台跑了一趟,带了一盒抽纸仍在床边,先把手上的油腻擦擦擦。
宁见素完全不知道背后的她在鼓捣什么,默不着声地调整了姿势,把抵在床上的胀大阴茎藏在了身下,尽量不让谢幽浮看见。谢幽浮说她没经验,宁见素也没有经验。下午被谢幽浮抵床上玩弄的经历已经让他很头痛了,面对着更加陌生的肛交,他实在不愿意遭受前后夹击。
“可以分开吗?”谢幽浮拿着备好套子的按摩棒和润滑剂瓶子,从宁见素双腿间上了床。
“可以。”
宁见素分开自己的双腿,到底还是保持了一个自己觉得最机变的角度:“这样……可以吗?”
谢幽浮看着他给自己腾出来的位置,突然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做什么,顿时口干舌燥,身下也有了隐隐的躁动,整件事顿时就变得色情起来。她含混地嗯了一声,手指也有点发抖,试探着在宁见素紧翘结实的臀丘间拨了拨,根本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哇哦好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翘的屁股是不是男人的屁股都这么翘就跟男人的睫毛都很长一样?”
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惊呆了。我、在、说、什、么?
宁见素也不理解从屁股和眼睫毛的逻辑,但是,他大概听出来了,谢幽浮很紧张。
这让他忍不住埋头将浅笑捂在了被褥之间,口中是波澜不惊的安抚:“嗯,是吧。您喜欢吗?”
自觉仓惶中失了态的谢幽浮正在挤润滑剂。她本来想摸摸宁见素的屁股,捏一捏替他放松,这会儿不是瞎几把说话搞得自己很蠢似的么?她就不乐意说话了。温柔版恼羞成怒。
润滑剂顺着股间噗哧噗哧滑落在那处洗得干干净净的谷道口,宁见素非但没有嘲笑她,反而很体贴地和她搭起了话,这让自觉社死的谢幽浮又活了过来,她把润滑剂放在一边,伸手去捏宁见素两瓣白皙紧翘的臀肉,兴奋地回答:“喜欢。阿宁,我好喜欢。”
“您喜欢就好。刚才在浴室洗澡时,看着镜子,很担心与您的心意不符。”宁见素就聊了起来。
谢幽浮觉得气氛很奇怪。
就……和她看过的小黄片,看过、写过的小黄文,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宁见素和她说话的口吻一如往常,特别生活化,就像是平时凑在一起约饭聊天,一起说遥远的中央星系,说那些谢幽浮不知晓的风俗人情,就……很寻常的气氛。
可是,她和他明明是在床上,准备做爱!
他连裤子都脱了,她的话题明明就是他的屁股,他这怎么好像在讨论面包?!
莫名其妙的,谢幽浮的紧张心情就没了,彻底没了!她想着事总要做吧?不能干晾着吧?拿起按摩棒,慢慢地把挤在宁见素股间的润滑剂涂抹开,照着自己多年的阅片经验,把按摩棒往里揉按。
宁见素挑东西是有常识的,小号的按摩棒做扩张尺寸恰好,谢幽浮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插入之后,谢幽浮试着抽送,想看宁见素的反应又看不见。
——宁见素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里,且是趴在床上。
“会不会疼啊?你都不给我反馈,我不知道怎么弄下去了。”谢幽浮直接抗议。
宁见素不大想开口。
身体被侵入的滋味很难形容,不是生理上的难受,而是心理上的难以适应。
正常人都是把那里当作出口,用于排泄。现在有东西倒着插了进来,生理上对于陌生触感的异常反馈,心理上也很难完全摆
', ' ')('脱作为承受方的刺激。他知道自己不是不喜欢,只是……不习惯。
“不疼。有紧迫感。”宁见素轻轻吐了一口气,“您不必很小心。我做过体检拿到数据之后,才去贩售机挑选了道具尺寸,正常使用不会受伤。有些微疼痛也可以忍耐。受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请不必担心。”
谢幽浮是想和他分享彼此的第一次。她第一次赏花,宁见素也是第一次献出自己的菊花。
一直很懂得和她沟通、陪她说话、陪她玩耍的宁见素,竟然拒绝了她分享的提议。
他不想时时刻刻告诉谢幽浮他的感受,他也不追求更美好的体验,他这几句话的真实含义是:随便弄,道具尺寸在那儿,不瞎几把搞不会受伤。就算弄疼了也无所谓。快点弄就行,别废话。
谢幽浮又有薄怒升起。
她很想用力捅进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看着他湿润泛红的肛口,又瞬间醒悟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写在日记本上的某个虚构的男主角。
憋了两口气之后,谢幽浮把插进去的按摩棒拔了出来,上前一步,凑近宁见素的脸:“阿宁,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视频里都要先把手指插进去,我直接把按摩棒怼进去,你是不是疼?”
宁见素很错愕:“没有。不疼。您……误会了。真的不疼。”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谢幽浮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做了吗?”
“不是的。”宁见素意识到进展不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对不起。我的态度使您产生了误解,是我表达得不够好。我没有后悔,也没有不想做。对不起,我会给您反馈,是我错了。”
谢幽浮打量着他的每一个眼神和表情,对他的态度将信将疑,扶着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用温柔得近乎安抚的声音,说:“要不,过几天再说?大家也不是很熟,突然就这样,是有些难为情……”
这是中止约定的委婉说法。现在说是过几天再说,过几天就不会再有下文了。
尽管谢幽浮此前一直告诫宁见素不许反悔,不能反悔,事到临头,绝不肯有一丝勉强的还是她。
“我不想过几天再说。我想今天就做。”宁见素低下头,“对不起。您要反馈我就应该给您反馈,没能配合好您,让您误会了我的心意,真的……很对不起。但我确实没有不想做的意思。”
“哎呀。”
谢幽浮有点受不了他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凑近抱了抱他:“你不要这样说话,我就是不想让你觉得委屈,不是其他的意思。你也说,你没什么经验,万一就是……碰了碰你,你后悔了,这个也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随时随地都可以叫停的。”
宁见素摇头:“没有后悔。我们继续好吗?”
“那你翻过身来躺下。”谢幽浮把床头的软枕叠了起来,放在宁见素身后,“趴着我都看不见你的眼睛,哪知道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宁见素配合地翻过身仰面躺下,背后叠起的软枕就飞了出去。
“哦。”
谢幽浮连忙去捡枕头,换了方向,让宁见素靠着床头,左右看了一眼,又屁颠屁颠下床,去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宁见素的屁股底下:“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腰上受力吗?会不会酸?”
宁见素早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受力位置,随时随地保证机变能力,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本能。
但是,每一次谢幽浮这么关心地询问他的感受,他都会觉得心尖湿软,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小虫子悄悄咬了一口:“不酸。挺好的。”说着,他自己分开了双腿,露出微微上仰的股间谷口。
谢幽浮也不往他腿间钻了,就坐在他身边,让他右腿翘在自己怀里,左手还轻轻抚摩着他的腿根,一边侧身看他的表情,一边拿着按摩棒重新往内插。
宁见素好像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谢幽浮全神贯注地看了他股间两眼,把按摩棒插了进去,再抬头就看见宁见素闭上了双眼,仰在软枕上。见他神色还算平静,谢幽浮一只手摸着他放在自己膝上的腿根儿,一只手试着慢慢用力抽送按摩棒:“还好吧?”
宁见素似是咬了咬下唇,闭眼点头:“嗯,没事。很好的。”
谢幽浮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这其中就包括研究男性生殖系统剖面图,寻找前列腺的位置,目前缺的只是实践经验。根据她查询资料所知,前列腺并不是很小、很难寻找的器官,只是个人身体条件不同,位置深浅有异——要么是深一点,要么是浅一点,顺着那条线去找就行。
“找到位置了你要告诉我啊?”谢幽浮先跟闭着眼睛的宁见素打招呼。
宁见素脸颊竟有一丝殷红:“嗯。”
“这里吗?”谢幽浮拄着按摩棒一点点试探,这时候她就觉得用器物真的不如真东西方便,她拿着按摩棒,其实感觉不到宁见素体内的反应,如果宁见素不给她反馈,她连深浅轻重都不知道。
——有经验自然无所谓。她半点实际经验都没有,这时候就是凭着不靠
', ' ')('谱的手感瞎捅。
宁见素摇头。
“这里?”
“这里?”
“这……”
宁见素脸颊倏地潮红,微微偏过头,身体也颤动了一瞬间。
谢幽浮大概知道是找到地方了,但是,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找错地方、把人家捅疼了,只能暂时停下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这里吧?”
“是。”宁见素并不羞涩,嗓音带了一丝湿润,眼睛也睁开了,“就是那里。”
谢幽浮并不着急去弄,往前靠了一点,抱住他被反剪在身后的胳膊,轻声商量:“那你不要很害羞,我试试深浅。深点浅点怎么样才舒服,你得告诉我才知道。太用力了伤着你。”
宁见素犹豫了片刻,也低声和她商量:“能不能……不要故意,弄那里?”
谢幽浮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男人喜欢肛交,不就是贪图按摩前列腺那点快乐吗?
宁见素觉得这事不大好说,万一谈论到真瓜和假瓜的区别,被她发狂咬上一口,又要问他是不是反悔、不想做了。但是,他也确实对此有一些顾虑:“毕竟是腺体。”而且是非常珍贵的腺体,“寻常做爱也不会故意戳刺那里,交合时隐隐碰到就……可以了。”
真正让他顾忌的是,谢幽浮是手持按摩棒,照着前列腺使劲儿怼,没轻没重就很致命了。
谢幽浮好像听懂了。
她把内在的逻辑盘了一遍,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前的认知又出现了偏差。
小黄文都喜欢写攻疯狂顶撞受的前列腺,把受爽得不要不要的,可是,那攻用的是真瓜啊,真瓜那么滑糯糯、软唧唧的手感,和受的直肠也是柔嫩对柔嫩,滑唧唧对软绵绵,小说里描写得再是凶残霸道,唧唧也是一团血肉,而且,受到角度和尺寸的约束,它也不大可能对着受的前列腺照直了怼。
这种握在手里的按摩棒就不一样了,材质并不是完全的滑软,带了三分硬度。
宁见素想要保护自己的前列腺,简直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嘤,为什么我没有真瓜!
谢幽浮凑近宁见素亲了一下:“嗯,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这样很好啊,有什么问题你都要跟我沟通,要么就真的伤着你了。”见宁见素点头,她又讨好地问道,“那我轻轻几下可以的吧?”
宁见素没有迟疑:“可以的。”
谢幽浮忍不住侧头吻住他的薄唇,与他浅吻三四次,尝到他唇舌的滋味之后,才依依错开。
“你闭上眼。”谢幽浮说。
宁见素很顺从地闭上双眼,被谢幽浮托颈放仰在软枕上,身下插着的按摩棒被谢幽浮握着后撤一寸,对着刚才找到的敏感位置轻戳了一下,他脸上果然泄露出一丝震动,呼吸也紧了三分。
谢幽浮光看他隐忍的情动就有热潮下行,紧迫在底裤包裹的私密之内,又酸又爽。
为了延续自己的快感,谢幽浮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次次戳刺宁见素体内敏感处,想着那是人体内最难修复的腺体,谢幽浮也确实不敢太猖狂用力,轻轻缓缓地戳刺,贪婪地看着宁见素的脸——
宁见素仰头抿嘴,眼角微撇,眉间紧蹙,呼吸也紧张散乱起来,身体不住颤抖。
谢幽浮下身的潮热不断蔓延。
快感在下腹处累积,一波一波地扩散又聚拢。
她爱极了宁见素此时的反应,尽管用的是手,用的是道具,她依然觉得这是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下午被宁见素舔了一次,得到了比此时快感能强烈的高潮,但,她不觉得那是做爱。
这样才是。
侵入他的身体,主宰他的快乐,让他在自己的动作下辗转呻吟。
不够。
还不够。
阿宁还没有呻吟,没有为了我叫床。
人在渴望得到回应的时候,性爱极乐之中,很容易遗忘掉外界的一切。
谢幽浮刚才还记得不能太用力去碰宁见素的前列腺,当她沉迷在宁见素隐忍的美态中,疯狂想要得到宁见素的呻吟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他不肯叫,是我给得还不够”的疯狂念头。
她手中按摩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次在同一个地方戳刺,力度也渐渐失控。
宁见素忍耐着咬住了下唇,腰腿间的肌肉都在慢慢紧绷,就在谢幽浮手里的棒子越来越沉重时,他终于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女士,请您……对不起,请您……”他控制着自己痉挛的腰身,左腿蜷起死死踩在了床褥上,已经有热汗浸湿了额发。
“对不起。”宁见素深深吸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身体也重新松弛了下来,“对不起。”
他一直在道歉。
谢幽浮如梦初醒地看着他,连忙上前抱住他:“对不起,我……我好像……”
宁见素脸颊潮红,带了两分难堪,解释说:“不是,没有弄疼,也没有受伤。是……”他不能看谢幽浮的脸。这件事和与他做爱的人是男是女无关,被人操到忍不住要求饶
', ' ')(',这事太伤自尊。
但是,谢幽浮很喜欢联想。又总是疑心他要后悔,不肯和她做这件事。
他必须解释。
“太舒服了。”宁见素低下头,声音倒是很清晰,“快感太强烈,身体受不了。”
被他吓得魂都差点飞出去一半的谢幽浮才镇定下来,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出了一身薄汗:“哦,好。好。不是弄伤了就好。吓死我了。”
见宁见素羞涩得不能抬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变得特别地心爱宁见素。
就是特别心疼,忍不住想去哄。
“阿宁,刚才好爽,我都迷进去了。眼底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你。”谢幽浮搂着他分享。
见宁见素还是羞耻得抬不起头,她转身去解宁见素手上的衬衣。吓得宁见素连忙解释:“您这又是做什么?我没有反悔,没有不愿意……”他不想让谢幽浮动自己手上的衬衣,谢幽浮就摸不到。
“知道,哎,知道。你先别动,把手解开,我给你看样东西。哦,是摸。你得把手解开。”
谢幽浮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宁见素,给他解手上衬衣打得活扣还费了不少力。终于解开了,她先揉了揉宁见素微微泛红的手臂:“不疼吗?都红了。”
“布幅宽,不会疼的。”宁见素解释。
话音刚落,谢幽浮就抓住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内裤,抵在下身湿乎乎的私密处。
宁见素直接就懵了。
下午他给谢幽浮舔过,但是,谢幽浮也放过狠话,不许他用手碰,他就根本不敢上手。
这时候突然摸到湿软且柔嫩的神秘器官——那是他从未亲手触碰过的器官,也是他身上没有、绝对想象不出手感的器官,整个人的感觉和下午才摸到真瓜的谢幽浮相差无几。
原来女人的那朵花如此娇嫩,难怪……需要小心仔细的呵护,难怪她不许我用手。
谢幽浮捧住他的脸,强行唤回他的注意力:“知道了吧?你很爽,我也很爽。你看,我都舒服得忘了要‘手下留情’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受不了……阿宁,你真的没有被我弄伤吧?”
原来是为了安慰我。宁见素不敢再摸她的私密处,无措又悄悄地将手抽回。
“没有。”他觉得自己把谢幽浮吓坏了,“也没有那么容易弄伤,您很温柔。”
谢幽浮并没有满足。她如今看宁见素的脸,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爱,忍不住就伸手搂抱,挂在了宁见素的身上,小声撒娇:“那可不可以继续?我还没有爽够。你再让我一会儿,好不好?”
宁见素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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