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爱滋味(三人行你懂的)v文作者:天堂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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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大学宿舍过夜的心情糟透了,焦虑感远远超越身体的疲惫,虽说如此,袁越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也比平时晚了许多。难熬的黑夜已经过去,此时窗外阳光明媚,看上去很暖和。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可浑身似散架一般疼痛,尤其是手腕及膝盖窝的地方仍残留着被紧束的痛意。后庭深处的粘腻感十分强烈,稍微一动里面仿佛就有东西要流出来。除了自身的不适,袁越还发现屋子里也变得有些异样,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原来周禹冽的几个室友回来了,眼下各个都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除此以外的异样,便是周禹冽不知去向。
望着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衣外裤,袁越挣扎爬起来,他想在周禹冽回来前离开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虽然脑子里想着自己已经爬下床穿好衣服,可实际上的动作却与理想相差甚远,笨拙太多。还未坐起身,屁股深处便流出湿热的液体,沾到内裤上;扶着被子的双手更是用不上一点气力,当看到满是青紫勒痕的手腕时,心脏倏地一紧,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响动,是周禹冽回来了吗?
想起昨夜的混乱,袁越仍心有余悸,感到害怕,想逃走却力不从心,此刻又实在不想面对他,无奈之下袁越只好缩回被子里,面对墙壁,佯装熟睡。
进屋的人关好门后,径直朝袁越所在的床铺走来,而后掀起被角,带着一股冷气钻了进来。
袁越不敢睁眼,原本放松的手指也攥在一起。身后人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贴上来紧紧抱住他,一双冰凉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伸进绒衣下,轻轻捏住袁越仍感到肿胀的乳头。
下意识地咬住嘴唇,袁越紧张得连眉头都拧成了结。
“我知道你醒了……”柔软的嘴唇在袁越的耳洞里吹着气,周禹冽声音压得极低,手上拥抱的力道更紧,蠢蠢欲动的下体在饱满的臀瓣上若有若无地顶着。“身体都抖成这样了呢。”
袁越一声不吭,脸却已憋得通红,被发现了,现在该怎麽办。
“不想当着这麽多人被我干就转过来。”
周禹冽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命令吓的袁越又是一颤,就在他觉得这是周禹冽故意吓唬他时,身后人真的去拽他的内裤,袁越大惊失色,忙按住他的手。
“呵呵……怎麽不继续装了……”周禹冽拉着袁越内裤的手没有放松,嘴唇在他的耳朵里吐着热气,“有点不想让你转过来了,因为……我又想要你了。”
听到最后几个字眼,袁越吓的几乎条件反射一般,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在周禹冽的怀里转过身,双手用力推住他。“别……”
“干嘛转过来呀……那多刺激啊……”望着袁越面颊涨红的惊慌失措,周禹冽笑的十分开心,他凑得更近,继续压低声线悄声说道:“在我这睡的还好吗?昨晚没来得及帮你清理,现在屁股里一定很难受吧……都怪我射太多了……”
“不要说了……”袁越闭紧双眼,头垂的更低,因为羞耻至极,连耳根和脖颈都烧透了。如果有力气爬起来,他绝对不会在周禹冽身边再呆半秒。
“好吧,那我不说了……毕竟这是咱们的秘密……让他们听见不好……”周禹冽把袁越的双手紧紧包夹在自己的手掌中,语气温和,“所以你也要保证不把昨晚的事和任何人说哦。”
“……”
见袁越沈默不语,周禹冽放开他的双手,笑着把小指伸到他眼前,做出拉钩钩的样子。然而等了半晌都没有得到袁越的响应,周禹冽却一点也不急,仍笑呵呵的,与昨晚的强硬态度截然相反。“算啦,当我昨晚白教育你,你要是不知羞耻愿意说就说吧,不过我真不知道这种事该怎麽和别人说出口……我只是和我哥做了一样的事而已,再说昨晚你都被我插射了,所以这根本不能叫强迫,你敢说那个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麽……”
袁越眼皮都红了,周禹冽说的字字都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这种事他根本无法和第三个人说出口,如果昨晚不是用那种方法逼自己,他肯定也不会说出他和周禹彦的事,至于为什麽会在那种情况下射精,他不知道。
“别忘了,是你不守信地把我哥的秘密告诉我,如果你再把咱俩的秘密说出去……你觉得他以后还可能和你再做朋友麽。反正我是不会把你们的秘密和他本人讲的。”盯着怀里兔子一样的袁越,过了好久周禹冽才见他眨了眨眼皮。
“我该走了……”
终于,周禹冽露出了满意笑容。
“我送你。”
打掉周禹冽碰上来的手,袁越只想一个人静静,“不用……”
“别逞强了,你要不想在校园里出丑,就让我送你回去。”
虚弱的身体摆脱不掉周禹冽的执意纠缠,回家的一路,袁越只是闭目休息,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一夜之间,袁越觉得原本认识的事物变了,一切好像都没有他想的那麽简单。站在浴室里,根本不想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温暖的水线均匀洒在身上,包容起他冰凉的身体。第一次和周禹彦发生这种事就在酒店浴室,看他痛苦备受折磨的可怜模样,再一想他曾帮自己做的许多事,自己并没有反抗他的所作所为,此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同意做这种事只是单纯地帮他解决困难,多余的事情从未想过,为什麽事态会变成这样?周禹冽怎麽会知道他们的秘密?为什麽开始时他那麽肯定他们做过那种事……而且还说自己的哥哥狡猾,态度满不在乎……难道是周禹彦和他说的?不,不可能。袁越实在无法把欺骗和周禹彦联系起来,那麽真诚的人不会做那种事,他们是好朋友,一切都是周禹彦醉酒那晚阴差阳错开始,他不会拿这种事随便开玩笑,他相信他。
但为什麽周禹冽要那麽说呢?难道……是他故意诈自己?联想当时的情景,袁越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都怪当时被他的举动吓唬住,才轻易上当全盘托出……完了……周禹冽会不会借由此事去嘲讽周禹彦?虽然他保证不说,但他那个性子……
袁越在热水里打了个冷战,再次抬起眼睛,面前的镜子上布满水汽,朦胧的只能看到肉体的轮廓,他想和周禹彦继续做朋友,他不想他们的友谊就这麽完了。手腕处的伤痕被水线抚过仍阵阵发痛,周禹冽昨晚的粗暴让他觉得陌生,自己没招惹他,更没做错什麽,为什麽要用那种方式欺辱自己,还一味地说只是和哥哥做了同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