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偏头躲开他,目光里泛着些冷意:“您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天早晨您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
傅和钧原本处在狂热缠绵的状态中,被只言片语一下惊醒了,心里涌出了些许难说的情绪。
此番慌乱来源不明,却像一种本能,深深扎根,难以克制,必须要亲密无依地相贴才能好。
怔了片刻,突然强行捏着林毓的下颔,低头吻下去。
姿势变了,她被强硬的镶进怀中,双唇被叼着吸吮,动作霸道,甚至咬破了唇瓣。
二人同时尝到了些许血腥气,傅和钧下意识地退出来,却撞入那双黑雾蒙蒙的眸子。
她一字一句地回答:“因为您在清醒的时候不愿意亲吻一个普通的Beta。”
傅和钧松了手,所有淫欲从神经中退散,面容没了血色。
女人毫无束缚地站起身,站在跪坐的男人面前,双腿微微分开,内侧涌出一股股液体。仔细瞧,还能看到大腿在微微颤抖。
从背后看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形被束缚在两腿狭小的空间内,毫无还手之力。
“这周,下周,都不许做了。”林毓傲慢地下达命令:“您作为甲方,要忠实地遵守合同规则。”
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他又像个失控的毛头小子似地做了太久。
他喃喃道:“抱歉。”
但林毓没舍得分他一点怜悯,只是拿起桌上的药盒子,拆出两颗,当着他的面生吞了下去。
药片很腥,像生吞了一块铁,刮得嗓子生疼。
傅和钧脸色一变,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冷硬地说道:“医生说,避孕药伤身。”
随手把药盒子丢进抽屉里,林毓没所谓地呛回去:“那么您就应该戴套。或是,本就不应该跟我交配。”
她故意选用了极具侮辱性的动词,规避了“做爱”两个字,她们之间是没有爱的,林毓很清楚这一点。
林毓捡起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看也不看他一眼:“您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借您的外套穿一个晚上。”
西装外套对她来说过分大、过分长,但却刚好能掩住关键部位,像一件时新款式的西装裙。对着落地窗玻璃转转身,似乎也足够能撑到回家。
手机被冷落了一晚,终于得以被主人查看,一划开就跳进来许多消息,她却一眼看到那黑沉沉的头像,背后紧跟着明晃晃的数字1。
晾了她这么久,终于有了回音。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近乎两个小时了。
林毓恼了,直接转身就走:“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走到门口都没想起来,自己的上司还跪坐在一滩淫水与精液里,像个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