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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剩下的工作,店里很快打烊了,陆总恭乐颠颠地冲眼角还留有事后余韵的沈道挥手道别:“我下班了儿子。”
“……你能不能别叫这称呼了!”,沈道几乎是抓狂地吼了回去。
店内的员工都惊奇地看着这两人,很明显并不知道刚才员工休息室内发生了什么。
“哈哈,可以。”,陆总恭大笑着走出店门,招了辆的士回去了。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飞速冲到自己眼前,定睛一看,原来是眼眶微红的柳宗寿。
“……少爷,您回来了。”,柳宗寿盯着陆总恭,嘴唇微抖,踌躇了半天,只憋这么一句话。
“滚开,挡我道了,搁这站半天看啥呢?跟没见过似的。”,陆总恭不耐烦地伸手拨开柳宗寿,径直走进屋内。
柳宗寿急忙跟上去询问道:“您吃饭了吗?今晚做的菜式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您觉得不合适的话跟我说一声……”
“我发现你真是没话找话。”,陆总恭走到饭桌前坐下瞪着他道:“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吗?”
“……对不起,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您今晚回不回来。”,柳宗寿被骂得在旁边呆呆地站着,垂下头,委屈得像一只被主人训斥了的大狗。
“坐下吃饭吧,站着干啥。”,陆总恭翻了个白眼,怎么才一天晚上没回家这人就表现得像自己失踪了好几天一样。
“少爷,您的衣服……”,柳宗寿坐下的时候注意到了陆总恭穿着沈道的衣服,不由得出声询问道。
“哦,炮友的,借来穿一天,你晚上洗了我明天拿过去给他。”,陆总恭边吃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知道了。”,柳宗寿垂下眼帘答应道。
一顿饭吃得默默无语,主要是柳宗寿不再说话了,陆总恭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吃饱饭以后陆总恭一如既往地躺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而柳宗寿一边在洗手池旁忙碌着,一边时不时偷瞟陆总恭,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洗完澡之后,到了晚上9点,陆总恭走进房间准备再打两把游戏就睡觉,而柳宗寿这时也默默地跟了进来。
“出去,今晚不需要。”,陆总恭不耐烦地命令道。
“……是我想要,求少爷满足。”,柳宗寿垂下头道。
又来了……陆总恭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上次夏烨事件也是一样,只要这个人心里吃醋就会跑过来主动求欢,都不知道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
“出去,今晚不操你,也不要命令我,我有什么义务满足你?”,陆总恭再次下达了逐客令。
“不敢命令少爷……”,柳宗寿居然大胆地伸出手抱住了陆总恭,亲吻着他的颈侧道:“只是贱母狗的骚穴发痒了,想要少爷给母狗骚穴止痒……”
“啪!”,话还没说完,柳宗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他抬头对上陆总恭闪烁着愤怒地眼眸,又重新低下了头。
“我发现你真的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陆总恭有点火大地扯住柳宗寿的头发把他拖到椅子前,自己坐了下来,踢了一脚柳宗寿的膝盖道:“跪下。”
柳宗寿依言跪下,随后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过这次是陆总恭用桌上的尺子抽的。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是我陆总恭养的一条狗,爷开心了就玩几下,不开心了一脚踢到边上去,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说了不想操你还硬贴过来,怎么?想命令我了?这主子你来当?”,陆总恭拿着尺子一下下轻轻敲着手心,对着跪着的柳宗寿训斥道。
“贱狗知道错了,贱狗没有想命令少爷,贱狗只是……”,柳宗寿抬起头仰望着陆总恭,眸子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只是太想少爷了……虽然贱狗知道自己没资格伴随少爷一生,但每次少爷出去找别人,贱狗都很担心被少爷玩腻,对贱狗来说最难受的事情就是明明在少爷身边侍奉着,少爷却碰都不碰贱狗一下,被少爷忽视,是比被直接抛弃掉还要难受百倍的事……”,说着,柳宗寿俯下身,亲吻着陆总恭的脚面,陆总恭感觉到脚面湿湿的触感,不知道是柳宗寿的鼻息,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
不过陆总恭并不在意一条狗的情绪如何,对他来说,冒犯者的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被冒犯了这件事本身。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你知道你今晚犯了多大错吗?”,陆总恭睥睨着柳宗寿道。
“知道,请少爷责罚。”,柳宗寿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陆总恭的错觉,总觉得那声音有点雀跃——终于被使用了的雀跃。
拿着尺子噼里啪啦照着柳宗寿的脸抽了几十下,陆总恭才冲着床扬了扬下巴道:“上去,裤子脱了,撅好。”
柳宗寿听到这个命令,赶紧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铺,生怕再晚一秒钟陆总恭就改变主意。
“今晚可不操你。”,陆总恭看着柳宗寿着急的样子笑了下,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根低温蜡烛跟一个镂空的管子,走到床边拍了下柳宗寿的屁股道:“自己把你那
', ' ')('骚逼掰开。”,柳宗寿依言照做,陆总恭把镂空管子了塞进去,随后点燃蜡烛,将蜡烛倾斜,烛泪便一点点滴在娇嫩的穴肉上。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刚滴下去的烛泪也颇为烫手,如此娇嫩的穴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温度,几乎是在烛泪滴下去的一瞬间柳宗寿的身体就弹了起来。
“啊啊啊!少爷!这个…这个太烫了……”,然而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陆总恭重新按了下去,随即陆总恭从床头柜摸出一副拘束带,把柳宗寿的手跟腿都固定在了床上,整个过程异常顺利,柳宗寿都不带挣扎的,即使知道被拘束之后等待着他的将是什么。
把柳宗寿固定好后,陆总恭重新拿起蜡烛,将积蓄已久的烛泪不紧不慢地倾倒在柳宗寿肉穴里。
整个房间都响彻着柳宗寿惨烈地哭叫声,在床上宛如一条脱离了水的鱼那样挣扎着,但因为拘束带的原因只能扭动出很小的幅度,眼泪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满床,前面的阴茎开始还被烫得滴滴答答地不停失禁,后面连尿也流完了,只是耷拉在身前晃来晃去,时不时流出点透明无色的液体,宛如坏掉的水龙头。
直到肉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蜡,陆总恭看着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宗寿,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小心地拿出肉穴里那镂空的管子,把柳宗寿翻了个身,问道:“现在还痒吗?”
柳宗寿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浑身都汗津津的,一副再玩下去就要死了的样子。
陆总恭抓住柳宗寿早就疲软下去的阴茎搓了几下,看着那玩意在他手指的揉搓下又开始勃起,笑了笑道:“这里也倒个模如何?”
柳宗寿浑身都僵住了,眼里满是恐惧,但最终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认命地垂下眼眸,用早已叫得嘶哑的声音轻轻回了句:“少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现在倒是乖。”,陆总恭嗤笑一声,拍了拍柳宗寿的脸道,手下却一点不留情地把烛泪一点点倾倒在那根勃起的阴茎上,正好滴在那个敏感的小孔上,烫得柳宗寿不受控制地想合拢双腿,却又被强行分开,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只要柳宗寿稍微有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陆总恭就会开始玩弄他的后穴,直到最后,柳宗寿也分不清是爽还是痛了,只是一直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哭叫着,后穴在手指的玩弄下高潮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持续到他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陆总恭那熟悉的脸庞。
“醒了就别装死,把你弄脏的床单换了,然后去做饭。”
柳宗寿试着活动四肢,发现拘束带已经被解开了,他慢慢地爬下床,答应了一声,开始找衣服穿上。
“这么玩你还受得了吗?”,陆总恭破天荒的关心了他一回。
“……受不了也会受着的。”,柳宗寿深深地看了陆总恭一眼,低下头答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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