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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宗寿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是身旁陆总恭的睡颜。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少年的脸上,浓密的睫毛给白皙的脸颊投下一层阴影,在太阳的柔光效果下整张脸看起来就像覆了层金纱似的,安详又圣洁。
其实如果不睁眼不说话的话,这张脸看起来就像个纯洁无害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吧。柳宗寿暗自想着,悄悄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幅无害的皮囊下藏着这样一个施虐欲爆棚的小混蛋呢……
悄悄移动了下身子,昨天被蹂躏过的后穴里好像有什么缓缓流出……
“……”柳宗寿知道那是什么——昨天这小混蛋射进去的精液。
柳宗寿慢慢支起身,打算去清理一下,免得弄脏了床铺,毕竟脏了还是得自己洗的,却被身边的人迷迷糊糊地搂了回去。
“少爷?吵醒您了?”
“废话。”陆总恭睡眼惺忪地瞪着他道:“起来这么早干嘛?有病?再睡会。”说着便自顾自地把脑袋搭在了柳宗寿的胸脯上,顺手捏了捏笑道:“嘿,奶子还挺大。”
“……噗。”柳宗寿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的小祖宗,柔声哄劝道:“我得去做事了,您可以再睡会,早餐好了我给您端过来。”
“早餐有其他人做,你用做什么事?你的工作不就是伺候我?”陆总恭的手顺着柳宗寿的腰摸到屁股,顺势探了进去“你还有更紧要的工作要做不是么?”
“……唔,少爷……”柳宗寿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昨晚才刚刚被操到昏厥,今早又来?
“少…少爷,我帮您口好吗……别…别来了……实在受不住了……”柳宗寿其实对陆总恭的床品有些害怕,那种不管床伴死活只管自己开心的操法,要不是他身体好还真不一定受得住。
“你觉得你说了算?”陆总恭随便用手指搅了几下便支起身来,强行分开柳宗寿的双腿,就着昨晚的润滑捅了进去。
“放心,这次会让你去的。”不管身下柳宗寿如何呻吟,陆总恭愉快地开始了清晨的活塞运动。
在又一轮的蹂躏之后,柳宗寿才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去浴室冲洗,内心感叹着今早这波可比昨晚温柔多了,至少没把他弄晕。
“喂,过几天我就去上大学了,你把行李收拾好,跟我一起过去。”陆总恭一边吃着已经洗漱完毕的柳宗寿给他端来的早餐,一边漫不经心道。
“好的,请问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东西吗?”
“我那一箱成人玩具。”
“…………稍等,我给家父打个电话报丧,顺便,如果我在合约期间死亡,您会负起责任赡养我家人吗?合约上应该是这么写的。”
“哈哈,罗里吧嗦的,就你这狗东西想得多。”陆总恭被柳宗寿的贫嘴逗笑了。
柳宗寿心理默默叹了口气,我是真的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啊……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几个仆人开车载着陆少那大大小小的行李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
“哎,柳哥,你最近胖了呀。”跟柳宗寿一同坐在后座的一个仆人盯着柳宗寿道。
“……是吧。”柳宗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可不嘛,看看这啤酒肚,怎样?跟着少爷吃香喝辣的,捞了不少油水吧?”仆人开玩笑的拍了拍柳宗寿那执事服也掩盖不住的肚子。
“唔!别乱动!”柳宗寿冷汗都差点下来了,赶紧抓住仆人不规矩的手低喝道。
“嗨呀,如今成了少爷身边大管家了,碰也碰不得了。”仆人自讨没趣的抽回手调笑道。
不是柳宗寿摆架子,而是这肚子真的碰不得,从早上起就被那小祖宗从后穴给灌进了满满一肚子的水,然后拿个肛塞堵住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能给拿下来,一路上虽然还算平稳,但偶尔车子经过缓冲带总是会颠得柳宗寿差点叫出声,强烈的排泄欲一直折磨着他,这个时候要是有人再给肚子施加压力,他非当场失禁不可。
总算是千辛万苦地忍到了机场,刚一下车柳宗寿就直奔陆总恭坐的车而去了,拉开车门看到陆总恭那一脸悠然自得的微笑时,柳宗寿差点想给这位爷跪下。
“少爷……真的忍不住了……”柳宗寿趁着仆人们搬行李的空档附在陆总恭耳边压低声音恳求道。
“哎,不急,等上了飞机再说。”陆总恭一下下拍着柳宗寿的肚子坏笑道,“看你这肚子大得,像不像怀了我的种?”
“唔……哈啊……您别玩了……会喷出来的……”柳宗寿不敢躲闪,只得低声求饶。
“行了,去安检吧。”陆总恭笑得一脸灿烂,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机场。
飞机上的颠簸使得柳宗寿捧着肚子夹紧了双腿,数次向陆总恭求饶,然而换来的只是屁股里肛塞的疯狂振动,柳宗寿都快疯了,甚至还在飞机上当场崩溃哭了出来,空姐过来询问的时候陆总恭又把肛塞的振动调到最大,使得他只能强装镇定的跟空姐说没事,实际上连内裤都湿透了,肉穴不断地高潮,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简直想当众给
', ' ')('陆总恭跪下磕头求他让自己去上厕所。
“少爷……唔…唔……少爷……呜呜呜……”下了飞机的柳宗寿捧着肚子像个怀胎四五个月的孕妇那样跟在陆总恭后面哭,一方面是在飞机上不断地后穴高潮刺激的,一方面是肚子真的受不了了。
“行了,进去。”陆总恭终于把柳宗寿带到了厕所前,看着柳宗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冲进去的急切样子,自己也嗤笑了一声跟进去了。
“少爷…呜…少爷…快点…忍不住了……要漏了……”一进门柳宗寿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手撑在马桶上,撅着屁股,摇晃着腰请求道。
“好吧。”陆总恭说着拔下了肛塞,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
“咿啊啊啊??!!?怎么这样……呜呜…啊,啊,少爷…呜…做这种事……会漏的……别……”
柳宗寿才高潮完的后穴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他拼命摇着头想要陆总恭退出去,但根本不管用。
“在飞机上用你后面这个洞高潮了几次?嗯?”陆总恭抓着柳宗寿的手臂向后拉,一边操一边坏心眼地发问道。
“啊!哈啊!三…三、四次?呜……不记得了……”
“哈哈,大着肚子高潮,然后现在还大着肚子被男人操,你越来越像条母狗了。”陆总恭发操得狠了,俩人的结合处随着陆总恭的抽插有水被带着溢出来。
“呜…呜唔……漏了啊……少爷……啊啊……后面漏出来了……呜呜……被操漏了……骚母狗被少爷的大鸡巴操漏了……啊!啊!噢……”柳宗寿一旦被操得受不了了就会开始说骚话,这也是陆总恭颇为中意的一点。
“免得一会弄脏我的裤子,行了,你排出来吧。”陆总恭说着把鸡巴拔出来,把柳宗寿翻了个身按到马桶上,顺便把鸡巴捅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呜呜……”柳宗寿嘴里塞着鸡巴,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下身抽搐着一泄千里。
“自己屁眼里的味道咋样?”陆总恭抓着柳宗寿的头发随着自己的节奏抽插着。
“唔唔……”柳宗寿埋在陆总恭胯间含糊不清的呻吟,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回答。
“我总觉得还是干你屁股最爽,来,趴上去。”
听到这命令,柳宗寿只好又翻过身,撑在马桶盖上,把腰塌了下去,屁股抬高,准备迎接这小祖宗接下来的操干。
刚刚排泄完清水的菊花松松软软的,里面嫩红色的肉微微往外翻着,因为拿掉肛塞的缘故,还不太合得拢,可以稍微窥见里面的一点状况。
陆总恭却不忙着插入,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电动牙刷道:“今天爷给你清理一下这母狗骚穴。”说着就把牙刷插了进去,打开了开关。
“噢?!噢噢……这是……什么,啊啊啊……好痒……噢……不要……不要……噢噢……”敏感娇嫩的肉壁突然被细密的刷毛刺激,虽然是软毛,但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还是给柳宗寿带来了相当大的刺激,而且陆总恭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刚好就着他前列腺那个地方一直刷,那本来就是经不得刺激的地方,再这么刷几次,他怕是又要用后穴高潮了,他真的不想再来了。
“噢噢噢……不要再刷了……噢噢……母狗骚穴好痒啊,受不了了……啊啊啊……痒死了……刷得母狗骚穴好痒啊……少爷干骚母狗吧……呜呜呜干死骚母狗吧……呜呜骚母狗痒得受不了了……啊啊……”
陆总恭一听到柳宗寿还是语无伦次的说骚话,就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所以怎么可能放过他,手里的牙刷更加变本加厉地转动了起来。
“咿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呜呜呜……噢噢噢……要被搞死了……噢噢噢又要…又要用骚穴高潮了……啊,啊,不想再高潮了啊……怎么办……噢噢……会死的……呜呜……”柳宗寿一边崩溃地哭叫着一边再次在陆总恭手浑身抽搐着中达到了一次后穴高潮。
“呜……呜呜……骚母狗又高潮了……呜呜,别刷了…别……再刷又要来了啊……呜呜呜放过骚母狗吧……”后穴高潮过后的柳宗寿只能无助地哭泣着,但他的哭泣只会助长陆总恭的施虐欲。
“可以啊,那咱们改刷前面吧。”陆总恭说着拿出了牙刷,扶起自己的鸡巴就捅进了面前才高潮过还在抽搐的肉穴里。
“啊啊……才…才刚刚去过……又被大鸡巴干了……呜呜……啊!噢,噢,噢别刷了……呜呜呜别刷……狗鸡巴受不了啊……啊啊啊,再刷又想去了……”
“你倒是得去得了啊。”陆总恭说着拿着牙刷就去攻击阴茎前端最敏感的那个小点。
“咿啊啊啊!不要……不要刷那里……噢噢噢……尿尿的地方……啊啊……被这样刷……呜呜呜……”
“你叫得这么大声,这里可是厕所。”陆总恭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俯下身在柳宗寿耳边轻生说道:“万一被人听见,你说你还要不要当人了?我是无所谓,你家人会怎么想?”
“呜呜呜……唔…唔……”柳宗寿听到这话,只好咬住自己的手,
', ' ')('尽量把呻吟压倒最低,可牙刷刷龟头这刺激哪里是他忍得住的,更何况后穴还在被持续操干着,没几下就开始低声求饶了。
“呜……少爷,少爷……饶了骚母狗吧……别在这里玩了……骚母狗忍不住了……呜呜骚母狗怕浪叫起来给少爷丢脸……呜呜呜骚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少爷饶了狗鸡巴……呜呜……”
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了一群人的脚步声,吓得柳宗寿再也不敢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但陆总恭却越发操得用力了起来。
“里面有没有人啊?”门外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柳宗寿吓得赶紧回头,向陆总恭投去求救的眼神。
陆总恭嗤笑了一下,打算放过他,毕竟事情暴露自己也不好受啊,但在这之前,他还想最后玩一下。
于是陆总恭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猛烈的冲击捅得柳宗寿直翻白眼,几乎要承受不住叫出声来,而后陆总恭又把电动牙刷用力按在了柳宗寿的马眼上,俯下身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句:“你可以射了。”
“唔唔唔!!!呜!!”柳宗寿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在陆总恭手下颤抖着达到了几乎又要让人昏厥过去的高潮。
“有人!”陆总恭在最后冲刺了几发将精华尽数射在柳宗寿的的后穴里后,冲门外没好气的叫道。
真是坏爷的好事,陆总恭听着门外的人离去,看着面前被操得屁眼门户大开,神志不清的柳宗寿暗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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