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柠有点泄气。
余远洲大概能猜到她心里想什么。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你有危险，而且，张文亮出不出庭没什么区别，我相信你所提供的证据足够证明刘颖和他的婚姻关系已经破裂，并且过错方就是他，那些都是你努力的成果，我没有插过手，对不对？”
他确实没有插过手，除了最早那会帮她在起诉状上改了几次用词后就再也没管过这件事了，为了帮刘颖打这场离婚官司，向柠花了不少精力，光是答辩词就改了好几版本，熬了好几个大夜，前前后后又和法官沟，连警察局也去过了好几趟。
她所付出的精力远远超过了能够得到的回报。
那些，余远洲全都看在眼里。
“向向，你真的很优秀。”
他夸得好直白。
向柠原本还有点泄气的被这么一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做律师，就是要帮自己的委托人争取到尽量多的权益，这是律师的职责所在，也是分内的事。
既然她做了这份工作，成为了一名律师，就要对得起这份指责，今天，找她委托的就算不是刘颖，是别人，她也会一样尽心尽力。
相对的，余远洲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向柠。
他要保证她的安全，张文亮敢给她打恐吓电话，他余远洲又不是死的，他虽然离开了政法系统，但该有的人脉并不会随着他的离开就这样莫名断了。
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张文亮本身就禁不起敲打，怪不得被人从背后捅一刀了。
法院的事情忙完了，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余远洲决定先带向柠吃午饭，吃完后再送她回律所。
向柠的手机没电了，余远洲把自己的给她玩。
半路上，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屏幕前印出一串号码，上面的备注是“余远辰”。
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