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缓更是夸张,直接道:“林椰你是洗澡洗到北京去了吗?现在才回来。”
林椰一笑,面不改色地解释:“洗完澡之后去了一趟超市,回来后又在别的寝室和他们聊天。”
“谁寝室?”夏冬蝉懒洋洋地接话,“江敛寝室吗?”
林椰朝他点头。
夏冬蝉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他,“我发现江敛和明让好像都很喜欢你。”
“可不是吗?”曾经是队友的祁缓满脸神气,“我们林椰可是江敛公开认证的‘最想合作的练习生’呢。不过说起来,”他一张脸皱起来,眼露羡慕,“同样都当过江敛队友,怎么我就没这个荣幸呢?我酸了。”
其他人跟着排队形:“我也酸了。”
林椰不怎么在意地扯唇笑起来,“被C位公开认证又怎样?又不能让我的排名上升。”
聊到排名这个让人不开心的话题,寝室内排名不怎么高的几人皆是唉声叹气。
林椰去阳台上晒自己的洗澡毛巾,从夏冬蝉身边走过时,对方眼尖扫见他贴在后脖颈上的创可贴,叫住他问:“你脖子上怎么了?”
林椰蓦地止步,心中微微一紧,却仍是神色如常地回过身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缓缓开口:“你说创可贴吗?被超市墙边的钉子挂到了。”
夏冬蝉似乎并未怀疑,点点头弯唇道:“你怎么去趟超市,也会被钉子挂到。”
对面睡下铺的室友立即道:“我小时候也被窗边的钉子挂过,现在腰上还有一道很淡的疤。”
夏冬蝉和其他人的注意力瞬时被对方引过去,林椰被钉子挂到这件事就此翻页。
隔天早上,全体练习生统一穿上节目组新发的白色卫衣,头戴或黑或白的棒球帽,肩背自己从岛外带进来的双肩背包,搭乘大巴车从基地内出发去环山公园。
公园虽是在山上,但前往公园的盘山公路也足够宽敞,练习生们不需要自己爬山,就能一直坐到山顶。
出发时大家在车上的座位都是按寝室分开坐。林椰与夏冬蝉坐一排,也是碰巧天气不错,大巴车开出基地以后,竟然还有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泄入车内。
坐在里侧的林椰拉上身侧窗帘,靠在椅背上眯了一觉。再睁眼时,大巴车已经上了盘山公路。
考虑到安全问题,司机降下了车速。他拉开窗帘望向窗外,却见路旁有许多女孩子脖子上挂着相机步行爬山。察觉到车上窗帘被人拉开,女孩们纷纷抬头,也不等看清他是谁,就笑容满面地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