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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内,周叙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脖颈处还在隐隐作痛,周围一片寂静,伴随着他伸手四处摸索的动作,锁链声叮当作响。
突然,整个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他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手腕上一指宽的镣铐,死死焊着的锁链从一旁的墙壁中延伸而出,而他身处的铁笼仅仅只够他弯腰行走,拇指粗的铁棍,完全杜绝了他逃离的可能。
这是……
咖啡厅后面楚憎的居所!
可现在几乎大变了个样,要不是墙角那堆他睡熟了的’床‘,他也不敢这么肯定。
他抬头看去,果不其然,那个站在门口手还按着开关的人正是楚憎。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还耸拉在一起,湿漉漉的滴着水,随意裹着一件灰色的浴袍,光足走到笼子旁边,嘴角轻勾,“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小奴隶。”
周叙白讽刺地看看了身上的这些装饰,如果这些算是礼物的话,他很难敷衍他说喜欢。
“楚憎,你想做什么,你这是非法禁锢!”
“是犯法的!”
很显然他此刻是‘理智’的,理智到跟一个在法律边缘徘徊的疯子讲法律。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楚憎俯身靠在铁笼上,右手撑着脑袋,像是恶龙盘旋在守护的珍宝上一样,“你猜,多久才会有人找到你呢。”
这样的楚憎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明明面带笑容,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粹了剧毒一般,让人毛骨悚然,周叙白顿时慌了神,他抓着铁栏杆剧烈地摇动,此刻的他情愿跟穷凶极恶的劫匪搏斗,都不愿意跟眼前这个疯子身处一室。
“楚憎!你他妈放我出去!”
“你这是绑架,我会去告你的,楚憎!”
随着他嘶吼的叫骂声,男人眼里的兴趣逐渐变了味道,冰冷中透着一丝丝的怜悯。
笼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撞在一侧的铁杆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楚憎单手扼住他的脖子,面露狰狞,语气不善:“小奴隶,刚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你……”楚憎手下没有一丝留情,他目前的情况下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再开口说话了,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整张脸憋的通红。
好在楚憎并没有想弄死他的心情,随手给他往笼里一抛,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大口喘着粗气,生死就在那么一瞬间。
楚憎没离开多久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不少东西,等他把东西一一摆放好,再给周叙白从笼里拖出,期间没吭一声,只是在拿过一个黑色球状物的时候,低头看了好一会,嗤笑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暴虐,缓缓开口,“乖,别说话,我现在只想操翻你!”
然后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强捏着下巴就把手里的球形的口塞塞了进去。
“唔……唔……”周叙白瞪大了眼睛,被撑开的嘴巴口水根本来不及咽下,顺着口塞镂空设计的小洞滴下,很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洼。
衣服被人暴力撕开,冷风吹过,汗毛根根竖起,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光芒,楚憎忍不住寸寸抚摸,手下一个用力便把他身体翻了过去。
半个身子被塞进笼内,面朝墙壁,跪趴在地上,腰间被一双大手牢牢禁锢着,强使他腰腹下塌,屁股高高抬起,紧闭的双腿被强插进的大腿分开,一个标准挨操的姿势!
“唔……汪吧单……”大腿根几乎都要被男人强硬的拉扯撕裂,反抗间屁股被淋上水质的液体,冰冷而又黏腻,再被楚增混乱地抹开,臀尖一片湿润,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楚增草草做了个润滑,他看着眼前乱动的雪白屁股,身体充斥着欲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燥热的,如果此时有人看他一眼的话,就会发现他连眼睛都充满血丝,通红一片。
他深吸一口气,一手死死禁锢着身下那人的腰部,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粗大,目光坚定,毫不怜惜地直接捅了进去。
啊!!!
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突然闯进一个勃然大物,柔嫩的甬道中就像是被一把利刃刺过,血液顺流而下,成了两人最好的润滑剂。
疼!放过我,我错了,求你了,出去!周叙白浑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块嫩肉上,以为痛到麻木,可下一次抽动又是一阵剧烈宛如刀割般的剧痛。
这不是做爱,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强暴!来自强者对弱者的施虐……
短短不过数秒,他从猛烈挣扎逐渐趋于平静,施虐者全然没有在乎这一改变,低头专于享受自己的大餐,从进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深深陷了进去,被四周涌过来的软肉紧紧包裹住,无数的小口按摩吮吸。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呼……屁股真骚。”楚憎挺动着腰部不知疲惫地做着活塞运动,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唔……额……”
“小奴隶你怎么这么骚呢,下面……唔,真贪吃。”
“第一次就吞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房间内充斥
', ' ')('着情欲的气息,两人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夹杂着楚憎大喘的粗气声,以及是不是冒出来的几句骚话,还有……身下周旭白越来越弱的呼吸声。
“楚憎!你他妈要死呢是不是!”
这大半夜的,白鸠刚躺进被窝就被一通电话炸了起来,连带着金顶的安佐,火急火燎地奔向楚憎的地方,打开门刚看了一眼,先是头皮发麻,然后怒火蹭蹭地往上跳。
现场明显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墙角的一处,巨大的狗笼直戳在他的眼睛上,调教用品散落一地,地上甚至还残留着几滩血水,而avi两位主角,其中一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稍不注意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而另一人满脸懊悔,担忧地看着他。
听到他这声尖叫声,这才勉强给了他一个反应,满怀厌恶,“闭嘴!安佐过来看看。”
“我刚才紧急处理了一下,可能有点出血。”
有点!白鸠注意到床单上还沾染的血迹,又不敢大声喊叫,急的在房间里团团乱转,王八犊子!亏他当时还敢安慰别人说没事,现在这人就差吊着一口气了!饶是他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没料想到会是这么血腥的一幕。
就连他现在都恨不得让去咬好友两口,这他妈的……什么事呢!
安佐上前仔细查看了半天,虽说心里也是震惊万分,面上不露,手上动作也依旧快速检查着,公事公办地回复:“楚总,只是轻微出血,人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这几天需要注意点,好好养养。”
人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没什么大事……
听到这话,白鸠都不知道该夸周旭白天赋异禀,还是该损楚憎不行了。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他,第一次看到楚憎的下面,也忍不住惊叹一声,妈的,驴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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