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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楚憎直接气笑了,还真是少年轻狂,不知死活啊。
楚憎直接走到他的身边,右手掐住他的下巴,低下头靠近他的耳垂清吹了一口气:“少年,你给的起什么?”
不得不说男人特意压低的声音很有磁性,周叙白感觉到男人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
可单是这样男人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越来越贴近他的身体,趁他不经意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廓,“我不只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我还要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我会鞭策你,约束你,直到你的身体就像这样,不,不止这样。”
“我会调教你,直到你听到我的声音,感受到我的存在,下身就会挺硬,后穴就会瘙痒,但是我会约束你,没有我的允许你连碰都碰不到。”
“甚至连你的排泄都要得到我的许可,你想想,到最后,只要我一句话,你才会射,一句话,你浑身上下三个洞都不由自主的流水......”
楚憎故意趴在他的耳旁小声地说着这些话,除了一旁离得近的白鸠能听到一点,再远点的叶澜是一个字都听不到,只能看到自家老板从刚开始的耳朵红彤彤到满脸爆红一直延续到脖子,整个人像是刚蒸完桑拿。
“嗯?这样的你给的起吗。”
周叙白活了这么大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样东西,楚憎的那些话听在他耳朵里简直跟新世界一样。一个刚刚成年沉迷工作连手淫都很少的单纯孩子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被激得看向他的眼睛都带着一丝水润,他依旧偏执地选择遵从自己一开始便定下的结局,点了点头,“我给的起。”
彭的一声,桌子上的咖啡杯被楚憎狠狠地一扫而下,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白鸠在一旁听了个前因后果,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奸情,可他很想提醒下好友过头了,但是看了眼地上咖啡杯的后果,默默地闭紧了自己的嘴巴,身体自觉的往旁边挪动。
摔了一个咖啡杯后,楚憎才感觉胸口那个压抑的气息消散了一点,不知道是出于对少年时自己的怀念,还是对这个阳光少年的不舍,要不按照今天他这样的挑衅,人早就被塞到自己的调教室先抽个半死再说。
“我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没兴趣。”楚憎烦躁地敲着桌面,往日里的沉着冷静早不知道被扔到那个犄角旮旯了,他觉得周叙白完全是他人生道路中的一大难堪,现在他只想先给人扔出去。
周叙白平复了下心情,好半天他才压下内心被挑起的一丝涟漪,耳尖似乎还带着刚才的那抹温热,脑海里都是男人低沉的声音不断重复。他只能今天就此打住,看得出无论他再说什么得到的都会是这个回复。
欲速则不达,商人的自我修养让他认知到没有一个很好的条件,只会被男人一次次的拒绝。
周叙白朝他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带走小助理就离开了。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白鸠才敢慢慢得蹭到楚憎的身边,给自己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开口问自己从刚才就一直憋到现在的疑惑,“楚憎,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你不是从不接触身体吗?”
楚憎以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其他地方还有点用,他真的很难想象得出自己给他留身边这么久是为了个啥,就算傻子都看的出他刚才只是单纯的想吓走人。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白鸠不知死活的问他,“你不收他,那我是不是可以啊,这个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直冲着那堆摆好的现金墙,一瞬间墙塌了直接将他埋在了下面,在他手忙脚乱忙着给自己刨出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好友阴森的笑声以及淡淡的一句回复,“不怕死就去试试。”
身体瞬间僵直,试试?试什么?那一脚仿佛把他为数不多的智商也踹走了,半天他才想明白这句话是对他刚刚暗想少年的回复。
一大早就碰到这样的事情,楚憎感觉自己一天的心情都不会好了,再一看眼前凌乱散落的人民币还有被掩埋的蠢友,呵......
周叙白一离开咖啡店就恢复了平日的作风,雷厉风行。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立马就敲定了接下来的安排,吩咐道:“叶澜,去给我找个专业的调教师,一个小时后安排到城东的那套公寓。”
调教师?刚出来还在走神的小助理叶澜瞬间清醒,他看在自家老板一脸惊讶,什么东西?调教师?三百六十行,有这个职业吗?
吩咐完的周叙白也不管小助理听到后有多吃惊,也不管一个小时后人能不能安排上,径直开车离去。
任性的老板觉得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这个职业也就不需要他了。
叶澜打开手机通讯录愣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该打给谁,谁有这方面的人脉呢,他觉得他的职业生涯岌岌可危。
幸好在他打爆通讯录前,在辗转n个电话后终于联系到了老板要的调教师,火急火燎地接到人就往城东赶。
周叙白回到城东的住所后便直奔浴室,入眼便是占
', ' ')('据几乎半个浴室的浴缸,他把自己全身连带头部都浸在水里,依旧洗刷不掉男人最后在耳垂上轻佻的舔弄,耳朵整个都在发烫。
哗......
几乎是肺部的空气被压榨了个精光,他才猛得从水里钻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登登...登...
房门被人有序的轻扣着,周叙白缓了一会,感觉耳鸣不是那么重后才起身披了件浴袍去开门。
“老板,人......”叶澜看到房门打开刚打算开口,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给咽了回去。
他此刻眼里的老板,刚打开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刚刚沐浴过的热气带着老板常用的精油香味,老板他眼角泛红,未擦拭的头发,在发梢汇聚成水滴滴落,滴在露出在浴袍领口的锁骨上,接着汇聚成一缕水流顺着胸膛流入不为人知的地方。
叶澜咽了咽嘴里快速分泌的口水,把眼前这幅香艳的画面甩出脑袋这才敢开口,不过那头是不敢再抬起来了。
“老板,这位是有名的调教师季先生。”
周叙白皱着眉头看了几眼小助理,显然是对他刚才的走神不满意,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侧身后邀请他们进门。
没有错过老板刚才的不满,叶澜是真不敢再触眉头,连忙找了个借口可算是把老板糖塞过去了,自己赶忙溜之大吉。
被匆忙找过来的调教师看到雇主后也是一脸惊讶,以他以往被邀请过的情况看来,大致以为人不会多好。可完全没想象到雇主这么帅气,即使冷着一张脸,满脸都是不耐烦的样子,可是偏偏让人忍不住靠近。
忍不住骨子里的那份欲望......
“坐。”
周叙白做到沙发上,顺势让那人坐在对面,扒拉了几下头发,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烦躁,缓了好久才说出来自己的要求。
“我不懂你们这个圈子是什么,怎么玩,今天我请你来就是让你过来教教我你们所谓的规矩。”
雇主这话一说,季鸣就愣住了,规......规矩?
这个男人即使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也依旧遮掩不住他散发出的强势,完全想象不出雇主竟然是受方的理由。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么一个尤物既然撞到了他手里,他就不可能不碰一下。
季鸣能在圈子里混这么久不是没有自己一套处事方法,在外的名声更是不错,要不也不会今晚被邀请过来。可不比以往那些小鱼小虾的样子,今天的这人像只凤凰,他想看到凤凰坠落。
他念着对方什么都不懂,装作礼貌的建议道:“规矩什么的光听不好说,您得自己贴身尝试下才好。”
光是压制住自己的暴躁某人已经很不爽了,哪能注意到对面那人眼里的欲望,他面无表情地起身按着他的要求脱掉了浴袍,乖乖地手背后任由他把自己捆好。
跪是不可能跪的了,他不敢提,那人也不可能会做,循序渐进嘛......
季鸣暗中观察了下,发现被捆的那人完全没有被有挣脱的可能后,便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少年的身躯上。
赤身裸体仅被后方捆住双手站立在眼前的人,皮肤白皙,整个身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纤细有力,不难看出往日的锻炼效果,胸肌,腹肌,隐隐约约的人鱼线,甚至挺翘的屁股......
不怪他好色,实在是面前这人资本太好了,季鸣忍不住想先试试这具身体的滋味。
就在他刚俯下身子,双手触碰到那人后背的时候,一双眼睛仰头看向了他,眼底冷漠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像是无声的对他的挑衅。
似乎在隐晦地提醒他界限在哪里,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季先生是吧......我需要的只是你的嘴,不该多做的事情一定要......三思后行。”
这一句提醒却刺激到季鸣控制不住他的情绪,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条长鞭,他一看到这具裸体就想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一鞭子下去,忙于解开身后束缚一时间来不及闪躲的周叙白从左肩直到腹肌包括被扫到的乳尖瞬间都泛起了红痕,鞭尾甚至甩上了后背,他忍不住长吸一口气。
这已经算是人身伤害了!
这一下还没感受到肾上腺素上升的季鸣,就被突然挣脱束缚的男人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拳,瞬间摔倒在地。
周叙白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在没有安全保障的情况下完全受制于人,在双手被绑的时候他就确保在自己可以挣脱的范围内。
可偏偏他这份自大,才让他结结实实受了这一鞭子。
草,被触怒的少年看着因为剧痛蜷缩在地的人,又狠狠踹了几脚,妈的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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