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朝已然射了出来,许盎春觉得房已经圆完了,虽然还没到丑时,但是是陈朝不想继续,不能怪她偏心。
她钻到被子里,抱住了软软的陈朝,她说:“朝朝,你的肚子里已经有小宝宝了,我会对你好的。”
陈朝还在平复方才的情潮,浑身都是汗,他意识到不对劲,“这样不会有小宝宝的。”
“我娘说圆房就会有小宝宝。”
“可我们还没有圆房。”
“啊?”许盎春拄起胳膊,“岫岫说就是这么圆的。”
她口中的岫岫想必就是她第一个夫郎,陡然间陈朝心里的妒意散去不少,原来妻主没有和他真正圆房,只是玩弄了他而已。
那妻主还是他一个人的,他们将会坦诚地拥有彼此,而且是彼此的第一次。
欲望隐隐又有了抬头之势,陈朝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早已泄了一床一褥,却还想着和妻主更为紧密地结合。
他示意许盎春坐在自己腰上,手后撑着半坐起来,吻上了她的嘴唇,唇舌瓜葛之间,他悄声地道:“妻主,小宝宝是这么造的。”
就在许盎春压着陈朝为所欲为的同时,江远岫做了一个梦,他似乎回到了和许盎春新婚那晚,许盎春没有喝醉酒,和他真正地圆了房。他被许盎春摆弄得腰肢酸软,大腿发颤,那孽根更是被死死堵住,他难耐,却不得解脱,只得求她。
许盎春听他求了许多次,问他说:“还跑不跑了?”
江远岫早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要能达到最后的高潮,他何等混话也是能说得出口的,“不跑了……给妻主做夫郎,给妻主生孩子。”
“喜欢盎春……操我……”
话音一落,他得到了许盎春的允准,真正地射了出来,绵绵的快感却让他悠悠醒转,他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磨蹭着床褥。
梦里是被许盎春弄射的,实际却是蹭被褥蹭射的。他触手一摸,便是一片粘稠的冰凉。
这冰凉顺着手指,渗到了骨头里,他感到一阵揪心的孤单。
但又有些不甘心,他这辈子难道就忘不了许盎春,夜夜要被她所折磨吗?许盎春有哪点值得他念念不忘?
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许盎春,他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而已,他走后,许盎春一定难以再娶,要耍一辈子单。他想,或许自己应该为许盎春安排一门亲事,找一个老实的好男人,能够和她过一辈子。
他从自己随身的小厮中找出三两个人选,打算送去桃林镇让许盎春挑一挑。
到时她成了婚,自己除了一桩心事,必然不会再挂念她了。
江远岫笃定地想。
迟了,看潜伏太入迷,翠平这个妙人勾了我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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