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是聪明人,他这句话已经给出了答案,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目前的状态可以去进修学业吗?”
“嗯,再去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陈医生把一个账号推给了她,“到了那边会有别的医生负责的。”
许映的情况还算不错,没有受到器质性的伤害,多做一些心理疏导加上药物辅助不会影响到生活。
上午九点,许映下了高铁。
“那就拜托陈医生了,”她同陈宙道别,“诊费和路费我会报销的。”
“职责之中不必客气,你要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陈宙目送着许映和林夕一见面就雀跃的抱在一起,然后亲密的手挽手上了的士,摘下了厚厚的平光镜露出遗憾的目光。
年轻真好啊。
房子外的草皮得有一个月没修理过了,可透过落地窗看屋内却是整洁如新,血迹被刷洗的一干二净。
这倒是挺意外的,陈宙挑了挑眉,叫车去往许飞的公司。
“你来做什么?”
身着正装的许飞把身上捂的严严实实,可动作却极为随意,翘着二郎腿顺便把手搭在了沙发上,暴露出了手腕上的割痕。
“许飞,你这样死不了的,”在许映面前表现稳重的陈宙也有样学样,坐在了许飞对面的沙发上,“把你那些药一口气吃掉更快一些。”
“我没想死啊?”许飞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俯视着陈宙,“我死了给你创造机会吗?”
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的对峙,许映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抱歉陈医生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她小声又急促的说完这句话,两个男人都熟悉她,也都能听懂,“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然后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许飞失控的举起桌上的水杯砸下去,咬着牙瞪着陈宙,却发现他没有当年那种得意的模样。
“通讯录里的c优先次序大于x,”陈宙苦笑着解释,“如果是你,她不会解释。”
人活的太明白不算好事。
高铁上和许映闲聊时,她问过他为什么这个年纪还不结婚,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这段时间的治疗里,许映很信任他,他完全可以去诋毁许飞暗示许映,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已经不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了。
他仅仅干扰了一次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落得两败俱伤,不……三个人都受到了重创。
而他是最没有希望的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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