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风和日丽,林饶坐在床边披着白衬衣。
夏天来的悄无声息,而林饶的旁边没有了林夕。
他手里是攥成一团的稿纸,原本质地厚实的纸张被汗浸潮软了下来,落笔果断行书流畅的黑字还未晾干就挤压在了一起,墨水晕染剐蹭着,即使再次展开也看不出原本写了什么东西。
但林饶这辈子都忘不掉那纸上的寥寥数语。
『那天的钱还你了,一分没动。
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我,我们两不相欠。
再见,哥。』
林夕考完最后一科出来的时候林饶特意打扮的清清爽爽的,穿了白衣黑裤还站的笔直,和那些迎孩子的家长一样捧着一束玫瑰花,抬头望着考场里那乌压压的人群逐渐接近。
林饶一眼就找到了林夕,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拎着笔袋避开人多的地方慢悠悠的往外走。
平时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林饶在人海中对上林夕那讶异眼神的瞬间竟慌的不知所措,脚下发软,心里没底。
他没告诉林夕自己会来接她,买花也是看到有人在卖他便顺手买的,只是因为自己睡不着才来看看的,他不是一向不怕林夕误会吗?
林饶这么宽慰自己。
“哥今年才二十一,还非常年轻,和我一般大的年纪,”有天睡前林夕把校服脱了下来套在他身上,然后端详板着脸不说话的林饶,“这样比平时更好看了。”
她就这么两套衣服反复穿,订的时候码数也大了几号,所以穿在他身上刚刚好。
林饶没穿过校服,在那个叛逆的阶段就是愿意和家长老师反着来,觉得校服束缚了他的天性。
现在这带着林夕体香和温度的衣物在他身上,林饶有些飘飘然,黄色的想法也冒了出来。
假如自己上了高中就可以用她喜欢的样子在教室里操她,平时硬来的时候她下面都接纳的很快,这么一穿估计她更骚的没边了,得每天下课晃着屁股求他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