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的车是从二手市场买的,他觉得什么样的人开什么样的车,就他这没轻没重的暴脾气再好的车到他手上不用一星期就能变成战损级别的文物。
所以车内的味道特别不好闻,最冲鼻子的就是旧车发动从密封不严的窗户里飘进来的油气味,其次就是熏透了海绵垫子的烟酒味。
破车上路颠簸的很,晕车的两个条件便都达成了,没过一会儿林饶就听到了后座的女孩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操,”他骂脏话骂顺口了,猛地踩下刹车想把人丢下去,“想吐也别吐老子车上!”
他走的小路,深更半夜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监控了,这地方撇人刚刚好。
林饶拽着女孩的校服裤子往外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蜷缩成了一团,即使人没几分重量摩擦力也大了起来,他竟然没拽动。
“唔……好热……”
女孩抱住了膝盖,自言自语的声音软的出奇,不像是在抱怨,反倒像是撒娇。
林饶硬了。
他低头看了看隆起的裤裆皱着眉点了支烟,吸了一大口并没有冷静下来。
比起那些长的奇形怪状的酒保他算比较俊俏的那个,所以在酒吧里也有人对他投怀送抱过,但或许是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他那东西很难支棱起来,尤其是有人在面前的时候,安分到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阳痿了。
这是第一个。
林饶观察起那重点高中的校徽和校服制式分析着。
高三的,估计成年了。
穿的也挺本分,应该还算干净。
他混迹社会多年,什么样的人都得长个心眼留意一下,要起事首先不惹事。
回到出租屋林饶把神志不清的女孩校服裤子一脱,直接就掏出性器顶在她下面乱戳,找到一个在流水的小缝就捅了进去。
林饶在为刚才的纠结烦躁,去他那个酒吧的有什么好人吗?他还费神费力的,送到他眼前干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