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糊弄过中考后便辍学了,主要是他本来就不爱学习,不爱上学。
小学那会儿因为觉得教室不透气就砸了窗户,上初中放学还和一帮混混在校门口打架。
他刚开始作恶那几年还有法律保护着,简直无法无天,等勉强接受完义务教育就没有人管他了。
再后来他就彻底混社会了,帮着结识的精神小伙在酒吧看场子,烟大把大把的抽,酒一瓶一瓶的灌,日子过得荒唐又无趣。
这天酒保指了指说包间里有个学生妹找他,他一愣也没想到自己认识什么学生啊,初中时再怎么张扬也不去招惹那些正经学生,和他们打交道浪费时间还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林饶在学校里连个朋友都没有,更何况那些看见他就躲起来的女生。
“看那校服还是重点高中的,估计是来找刺激的闷骚女学生,知道兄弟还是个处男,今天给你找个清新的开开荤。”
“老子处不处关你屁事,”林饶掐灭了手里的烟,转身就走,“老子挣钱是用来享乐的,可不是用来治病的。”
他十几岁时和几个混混一块看黄片,有个人猥琐的笑着说想要来一发,他也不是有意的,看片看的喉咙干想倒杯酒,低头瞥见那个人暴露的下身差点吐了。
那个脏屌上面全是菜花,还长了不少痂,即使这样那人也跟磕了药似的念叨着要女人,弄的满手是血。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之后那人几个月没来酒吧,别人都说他死了。
林饶从那之后也就失去了对性方面的兴趣,偶尔有了生理需求也就自己撸一发。
自己的小兄弟健健康康的,又大又干净,怎么说都得给它找个不错的女主人,还只能给他一个人操的那种,不过估计自己这辈子混成这样,也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