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扫射过你的时候,感觉特别棒,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手感特好。”
妘载把黑洞洞的六根铜管对准了逄蒙,逄蒙再一次被笼罩在加特林的阴影下,整个人都忘记了出征时,誓言要讨伐妘载,杀死妘载时,那股冲天的怨恨和愤怒,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无穷无尽对于死亡的恐惧!
“等等!你不要扫射!我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妘载咧嘴:“笑一个?”
逄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妘载打量他,仔细的看了看:“你这个机关改造,还挺不错的么,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再给你另外半边身子打掉,回头你去找帝鸿做个完全改造的手术,直接变身上古机器人,一口气带领山海科技飞升到二十二世纪。
逄蒙脸色惨白,依旧是那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此时说道:
“我觉得,我们商量一下,我投降,帮你打帝鸿,你看怎么样?”
妘载挑了挑眉毛:
“哦,你愿意帮我打帝鸿?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改邪归正倒也为时未晚啊。”
逄蒙连忙道:“不错,帝鸿氏残忍暴虐,又成天想着夺取中原大祭祀的权利,让他的子孙成为至高天神的后裔,我对于这种做法,其实很早以前就十分反感了。”
“如今你们来了,我也正好敞开心扉,和你们说说心里话。”
“我早就想摘他的脑袋了!君若是不弃,蒙,愿为前锋!此时帝鸿必已经打进西王母国,蒙愿前往,捉了帝鸿,生擒献给大人,拿他的膏油点薪火!”
妘载:“拉倒吧,就你现在这个机关人的样子还生擒帝鸿,来献于我,我看,是帝鸿生擒你,然后把你吊起来脱光了打拳击还差不多。”
逄蒙心中惊怒异常,倍感耻辱,但却不敢反驳什么,再看鸿超,眼中怨恨更胜,忽然想到楚琴,对他道:“楚酓!念在我们师徒一场,帮师父说说话吧!”
楚琴道:“我现在叫楚琴!”
反驳了一句,看着自己这位师父乞求的目光,微微叹息一声,逄蒙顿时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连忙放下手中武器,以示自己人畜无害。
徒为坐上客,蒙为阶下囚,何不发一言而相宽乎?
蒙叫曰:载公所患,不过于蒙;蒙今已服矣。公为大将,蒙副之,天下不难定也。
妘载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
此时楚琴在一旁开口道:
“百揆大人不见当年大羿、鸿超之事乎!”
逄蒙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全都堵在嗓子眼,瞪圆了那本就不好看的眼睛,整个人的脸都扭曲了,在傻了三五秒后,登时弯腰躬身,伸手就去捉自己那弓箭,同时大吼道:
“我徒弟最无信者!”
“哒哒哒哒哒哒!”
妘载就是这一瞬间,开腔(枪)了。
六根铜管喷出湛蓝色的猛烈火弹,同时还有妘载的倾情配音,为这次扫射注入灵魂。
逄蒙被打成了筛子,浑身上下都燃烧起来,随后边上万箭齐发,弩箭弓箭一并飞出,纵然逄蒙是人雄之身,但也受不住这么多的箭矢,如疾风暴雨一般的扫射,将逄蒙推的连番倒退,很快浑身上下就被扎的没有一处完好!
而在这些箭矢扎入血肉之前,他的身体已经被妘载用加特林打的千疮百孔了!
妘载扫射完,从身上扣下一个燃烧弹,向前一丢!
轰隆!
熊熊大火如同通天神柱一样,贯穿黄昏夜幕,逄蒙整个人都被做成了行为艺术,变成了人体火炬,这一下彻底没有救了。
“今天他就是化成灰了,我也不认得他了。”
“你们看看,这家伙就不可相信,我这里还没有表态呢,他就听了他徒弟的一句话,吓得就要去伸手拿刚丢下的弓箭,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心中歹毒,根本没有投降的意思啊!”
“说不定我刚刚一个分神,他就拿弓箭起来,把我射死了!这种人还是火化的好,分尸我都怕他屁股从坟头里爬出来。”妘载处决了逄蒙,这位古之擅射者,终于被另外一个古之擅射者(新晋升,大羿亲口承认牛皮)给杀死了。
“对不起,时代变了,你的弓箭,没有我的机枪好用。”
“从今天起,我就是天下第五。”
帝鸿氏的首领们,纷纷被擒住,大部分都直杀了,或许是知道中原的军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先死一步,但是妘载表示,死了就不鞭尸了吗?
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吗?
“尸体上撒点盐,绑在十字架上挂起来晒三天,在他们的肚脐上刻上罪名,然后拓印下来,对了,史官呢,过来照相。”
妘载之前搞出了银板相机,为的是什么?
为的不就是这种历史性的拍照吗!
本来是不想这样羞辱死人的,但奈何这帮人都不等到妘载审讯,一个个忠于旧主,先死为敬,这还得了,这是要消灭证据啊。
至于撕人皮这种事情,妘载表示就不做了,这太野蛮了,咱们已经进入文明社会,还是不要搞这些原始时代的战胜礼了。
当然,帝鸿军团中,也有投降的首领,只是比起自杀的要少很多。
这些投降的首领中,等级最高的就是玄王。
玄王本人也对中原众多首领表示,他是西荒大部分玄民的王,他现在投降,就能让大部分的玄民倒戈,他表示自己有大用处。
“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中原大军杀死帝鸿之后,还能让我继续领导玄民,当这个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玄王认为,为了尽快保持稳定,中原肯定会留下他的。
果不其然,诸位首领讨论过后,认为确实是如此,为了玄民收心,这个玄王必须存在。
但妘载却冷笑两声,让玄王浑身毛骨悚然。
“你说你还想当这个西荒的玄民之王?”
“是...是。”
妘载的冷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和蔼的笑容,居然勉励了他一会,让玄王担惊受怕的离开了,去了看守营。
“你就这么放过他,我们还以为你要一斧头砍到他脑门上呢。”
中原的首领们都很惊奇,而妘载则是表示:
“这有什么,他相当就当咯,又没有说要在哪里当,回头打完仗了,劳改所给他安排个单间,就说是玄王专用,然后准许玄民来探监,看看他的民众爱不爱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