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得寝殿。
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浑身都燥热起来。
最后被人背回寝殿,她坐在那里,被江无渡吻着,纠缠着彼此的唇舌。
最后江无渡解了衣衫,轻轻问她:“是,可以的吗?”
她不说话,只是抬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松松垮垮的束带一扯就散,衣物滑落肩头,露出愈发清瘦的身子来。
她拥住江无渡的腰,挺着腰把自己往他身下去送。
江无渡却捉着这人的腋下,柔柔吻她,轻声说着:“别急。”
江忱被这一声羞得红透了脸,一声肌肤粉透,只放柔了身子任江无渡抚摩。
他把她吻得软了,眼里都是水波荡漾,彼此都气喘吁吁,江无渡朝她身下抚去,一顷的水波荡漾。
江忱敞开了大腿心儿,吞着江无渡的性器。
嫩肉被撑开,层层迭迭地裹着那棒身,吮得卖力。
江忱逐渐被撑到了极致,每再挺进去一分,便也就酥麻上一阵子,他入得那么慢,偏她久不经云雨,青涩稚嫩得如初红那一夜。
江忱被撑得酸痛,又被这绵密的快感蛊惑得晕头转向。
最后她伏在江无渡耳边,呵着气轻言慢语地讲:“皇叔,我等等若是喊‘不要了’、‘太快了’,你一定不要…不要停。”
她说完这话就再度羞红了脸,连耳尖都蒙着红,滚烫灼热。
江无渡吻过那耳廓,也学着她一般呵气着允诺:“好。”
江无渡为着那么一句话起了性子,一径地贯入,直挺到花心深处里头去撞她,撞出两声孟浪的娇喘来。
白嫩的两条腿被撞得高高一抬,被他抓在臂弯,搭上了肩头,江无渡按着这人肩头,埋在她胸前吮吻,留下浅浅的吻痕。
下身犹抽送着,那腿随着他的撞击而一颤一颤地在他肩头打晃,江忱叫得不成调,被颠得说不出整话来。
她咬得他紧,在他身上寻欢取乐,榨着他的阳精。
偏偏他只怕是哪里伤着了她,束手束脚的。
江忱只觉得下身空荡荡的,整个身子都空了,又痒又空虚,急着要让人快些插进来,偏那人只一点点地磨蹭,折磨得他自己难受,也叫她痒得直哼唧,要扭着腰往他怀里狠狠送,却被他掐着腰不让乱动。
最后江忱体贴他,把人按倒在床榻间,第一遭做了上头的那个,挺着腰坐在他性器上,颠晃着臀肉叫小穴吞吐着性器。
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往里头捅,她自给自足不同江无渡入她,每一下都深得直抵花心,她娇喘出声来,终于被忍不住的江无渡按着拉到怀里。
“你这样子,总叫我觉得我是不行了。”
他掐着江忱的腰,下身顶弄着往里头挺送,抽插得又急又重,两个人吻得昏天黑地,喘息着交换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