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莉尔怔了怔,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盗贼在面罩之上的鼻梁高挺,眼眸冰冷狭长,和她相比就略显普通,只透出一股性冷淡感觉的眉宇低了低,望着被他抓住手腕的银发的艾瑟莉尔,嗓音沉哑。
“光明的教徒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意有所指的低哑讽刺,面罩下的唇角勾起。
艾瑟莉尔眸光颤颤,只含糊的听了个大概,就鼓起了剩下的所有勇气,踮起脚,往他的唇上仰去。
.......不为什么,她就是喜欢这种调调。
现在够大胆了吧?强吻男人......系统会捶死她的........
希尔德挂在嘴角的讥讽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揽着这个扑上来的少女的腰,垂眸看着对方慎重紧张的神情,敛颤着的透白眼睫。
这不像希尔德遇上过的任何一种调情,比初尝情事的农家处子还要青涩纯洁,她的神情简直像是在虔诚紧张的偷偷亲吻侍奉的圣雕像。
希尔德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角,正好碰到了少女柔白的唇,隔着粗糙的布料,以一点点的唾液的湿润,少女的呼吸温静浅淡。
希尔德的脊背渐渐的漫上了一种久违的酥麻,他有感觉了。
送到嘴边的肉,不狠狠咬一口,是不可能放她跑的。
这是下等人的生活,也是能够在平民窟里活下来的人们的行事准则。
希尔德按住少女的身躯,将她拖进怀里狠狠的吻着,房间的木门被摔上,少女柔弱圣洁的身躯被压在门上。
隔着面罩的吻难以深入,在这样凶狠的侵犯性的吻中,希尔德不耐烦的想要将自己的面罩扯下来,房间里很黑,对于盗贼而言,是最合适安全的时候,不必担心自己的面容暴露给少女,更可以在黑暗的掩护下,肆意妄为。
少女颤着手臂,背对着他去拧弄门栓,想将门重新打开时,希尔德的身躯从后面压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 “弄到一半,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牧师小姐?”
他的呼吸不再是隔着面罩的模糊,而是切实的贴在了她的耳后。
可是等等?小黑屋呢?
见女人捂上额头,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模糊,低低呢喃着,像是忽然清醒了不少,完全没有了最开始的大胆模样。
“.......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希尔德喑哑的问,带着股讽刺的不怀好意。
“跑到我这里来.......”他的手掌流连在牧师被紧束在裙里,勾勒出温柔纯洁线条的腰肢上。
“你的房间在哪里我可不知道........”
醉酒后的女性,再毫无防备的投入一个对她很有兴趣,品格也不够高尚的男人怀里,想想都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脑壳真的疼。
没有小黑屋,但是有惩罚。
艾瑟莉尔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系统没有把她抓进小黑屋里强行下线,却使劲的折腾她的神经。
......她准备让希尔德觉得是他强迫了她。
不然要受不了了。
“放开呀。”如梦初醒一般,牧师小姐在雪白脸庞上微醺的红潮中,咬着唇吐出的声音微微颤抖,充满了一股羸弱易碎又坚强的意味。
这些日子,如果说艾瑟莉尔学会了什么,那就是,在露出马脚的时候,疯狂补救的功力了。
“.....我为什么在这里?”在像是小动物般不安的颤抖中,她身上确实透着一股淡薄却难以忽略的酒气。
希尔德低头看去,在他怀里的少女身躯羸弱美丽,雪白的长发微乱,黏在脖颈和锁骨上。
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更何况,希尔德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那要问,刚才扑进我怀里的您啊。”他带了丝恶意的低喃着,咬了咬少女勾着一络银发的透白耳廓。
就像是一只试探着要从哪里一口咬断猎物脖颈的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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