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5)(1 / 2)

卧室的房门被暴力破坏,地上到处是木屑和木板,整个房间狼藉不堪,而就在这房间的床上,你在卑微地,努力地,竭尽所能地取悦着造成这一切的凶手。

在他黑色的夹克下方,紧贴着裤子的布料,你用牙齿拉下裤链,接着用舌头,缓缓地勾舔,将那包裹在内裤里的男性器官描摹出来。

其实,隔着布料,也许给他的触感不明显,但当你的唾液逐渐湿润了那深色布料,你能感受到,在你的努力下,这东西硬了。

此刻,你不知道克莱斯的心智和想法究竟如何,但他的身体,完全给出了成年的男人该有的反应。

你略略离开了一点,借机缓解自己的呼吸,因为情绪极度紧张,你的喘息节奏略快,呼出的热气扑在男人隆起而湿润的内裤上。

克莱斯的裤链被拉开,他的那玩意隔着内裤被你舔了个遍,正肿胀地勃起着,但在这样的条件下,  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力范围之内的所有事,接下去,如果没有他的配合,你没法再进一步。

你鼓起勇气,胆怯而征求意见地抬眸,担心在他脸上看到任何玩弄的、恶意的、不沉浸于此的神色,这都代表着你的徒劳无功,你还是会死。

在你急促的心脏跳动下,你看清了他的脸,一瞬间如释重负,但也略感担忧,发现了克莱斯脸庞的死寂,不管是他抿着的嘴唇,还是那双深棕色的双眼,都没有显出任何的淫邪、沉迷或恶念,他的反应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可他也没制止你。

他就像一个阴沉的死神,通过这房间大开的窗户,街上路灯引起的光影交错在他的面孔中,让他更显得毫无人性和情绪。

但你很清楚,不能让这气氛冷下来,你必须要掌握着这主动权,最起码,你的行为让这个杀人狂停下了意图杀害的动作。

你伸上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克莱斯没有抬手制止你的意思,将他裤子的搭扣拨到两边,他如今处于一种非常被动,无害的姿态,如果克莱斯这时要突然站起身追你,那他一定会显得很狼狈了,你说不定也有机会跑掉。

你将克莱斯的裤子脱到他的大腿处,不知是不是错觉,你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加重,在这卧房中格外清晰可闻,就像紧贴着耳畔一般。

可能是你的错觉,但你隐约觉得,他似乎也有些期待,你将克莱斯的内裤拨下了一些,露出裹在布料下,勃起粗壮的性器,你只将它的龟头和前端的一部分拿了出来,没再打量内裤里它深藏在阴毛里的大半其余部分。

但就这方面的本钱,克莱斯真是毫不辜负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也可能是源于白种人强壮粗野的天赋,这东西如果出现在你的春梦里,那可真是不错的享受,但此刻,你只能闭上眼睛,将它尽力而含糊地吞下。

肉茎的触感有些奇怪,和人身上的其他部位皮肤不太一样,柔韧光滑,但又因为一些隆起的血管而有点崎岖,随着这根胀大的肉冠顶入你的喉咙,以及茎身摩擦着你的嘴唇,一股混浊而古怪的气味充斥着你的鼻腔,那似乎是类似混合着膻香的腥气。

这大概是就是年轻力壮的男性人类,意图性交时的气味,并不太臭,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毕竟,如果不看道德和精神方面问题,克莱斯应当是个健康的,年轻且英俊的男性。

你的身体并不排斥他,可你的精神时刻紧绷着,战栗警惕着他任何可能的伤害行为,这样一个恐怖的杀人狂,你在殷勤地为他口交着。

你的身心都在战栗,既感到自尊的屈辱,又感到畏惧和自愿的屈从,不管如何,他胯下的器官捅入你的嘴巴,总比他手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厨刀捅入你的胸口要好,你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你现在所做的是自然的、对你没有伤害的事情,你一边含泪地喘息,一边细致地舔吮着这根肉茎顶端。

在很久的僵持后,克莱斯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让你的脊背一阵颤抖发凉,这是他第一次出声。

就像一只被抚摸到正确位置的野猫,他收起了利爪和恐怖的眼神,终于软了下来,克莱斯在床上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一条腿迭立在床上,另一条腿搁在床下,踩着地板,迁就着你的动作。

而你顺着他敞开的间隙,一边继续舔着他,一边重新爬上了他的身体。

对此,克莱斯毫无意见,甚至宽容地用一只手臂拥抱了你,但同时,他另一只手的刀还放在你的脖子后面,就像一个恐怖的幽灵,随着你的移动而移动,被克莱斯指挥着,始终与你保持着几毫米的距离,几乎就和你的肌肤相触,让你感到挥之不去的凉意。

克莱斯不是那种有智力障碍的傻子,相反,他很可能是个智商很高的人,许多有能力逃脱警方的追捕,长时间不被缉拿归案的连环杀人犯都有此特点。

从他的行为中,你意识到,克莱斯清楚地知道,你现在的举动并不出于自愿,而是对他的恐惧和讨好。

可克莱斯喜欢你现在所做的,自然会继续着他的威吓,以此来控制你,让你不敢懈怠,反社会人格有此特点,他们乐于掌握他人的弱点和情绪,甚至,他会不会再给你压力,让你更努力一些呢?

锋利刀刃悬在脖后,你必须再接再厉,你几乎要流泪,更扯开那内裤,你自暴自弃地埋下头,深深吞了进去。

至此,克莱斯再度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

你极尽所能地深吞着,尽自己最大努力地给他制造更多欢愉,以图让他忘了脑中那疯狂的,荒谬的屠杀欲望。

这是你在绝望中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

鼓胀的茎身在你的唇间摩擦,滋溜的水声和肮脏粘稠的液体声音,不断地细微响起,空气仿佛也变热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你很累了,此时,克莱斯已经颇具主动欲,他的一只手抓着你的头发,在没有给你制造太多痛苦的情况下,他的性器在你的唇间抽送,每次进入时抵在你的喉咙,顶撞着,想要更多地深入。

你害怕自己会喘不过气来,或者吐出来,倒了彼此的胃口,在又一次难以忍受的干呕后,你拼命敲击着克莱斯结实的大腿,想要从他胯下抬起头来。

克莱斯又挺动了两下,才迟钝地感觉到了你的抗拒,他顿住一会,慢慢地从你口中抽出,你急迫地呼吸着,眼泪弄得视线模糊,唇角都是粘稠的唾液混合着他的味道。

你抬起头来,看到高高在上靠着床头的他,克莱斯用冷漠而让人分辨不出情绪的深棕色眼睛打量着你。

但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丝光亮,也有了一丝不满足。

见你半天还在喘气调整,克莱斯伸出手,抚摸上你的嘴唇,你咽呜着,被他的手指入侵口腔,他的大拇指揉弄着你的口腔内侧,又滑过你的牙齿。

这是一种极其冰冷,就像对待物件似的把玩,但你不敢拒绝,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任由他的手指在你的嘴里逡巡,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你需要休息一会,为了不让克莱斯在这段时间里失去感觉,感到无聊,你慢慢将自己的衣服下摆拨上去,又艰难地在后方解开自己的胸罩。

紧托着你的乳房的胸罩松落,你重新将上衣拉到肩膀处,将那对粉色的乳头和饱满的乳肉呈现在他面前,希望引起他的兴趣。

克莱斯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来,打量着你的乳房,在你紧张的喘息中,他很给面子地伸上手来,用那只空着的手,掐弄着你的一只乳房。

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常使用一些暴力工具,这只杀人的手掌和你相比显得宽大而粗实,导致你的胸脯在他的掌心里似乎非常娇小,克莱斯一下下收紧手指,不慌不忙地揉捏着你的乳房,有点疼,但没到达很疼的地步。

无师自通的,他用手指揉着你的乳尖,克莱斯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锐,他喜欢恐惧,喜欢人的情绪陡变。

当他这样做时,你在发抖,有点咽呜,紧紧低下头,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过了会,克莱斯俯下头去了,一阵潮湿温热让你战栗不已,他在吮弄着你的乳尖,这简直是你没想过的温柔。

当克莱斯研究着如何引起你的每一丝颤抖时,他的力道都很恰到好处,你忍不住地轻微地呻吟了几声。

克莱斯很有兴致地玩了好一会,因为此时俯就的姿势,他已经将那把厨刀从你的脖子后面拿开,虽然还握在手里,但他的那只手现在只用于拥抱着你。

你的上衣老是滑下,弄得克莱斯有点不耐烦,他空着的那只手将你的上衣越拉越上去,最后你配合地将这件衣服从脑袋上脱下来。

克莱斯有力地吮吸了两下你的乳尖,以作满意的奖励,那把冰冷而锋利的厨刀握在他的手掌中,贴着你的腰肢,让你怀疑自己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在扭动中被割开口子,克莱斯唇舌的爱抚让你有些沉迷,但又不敢完全放纵自己,失去警惕。

这黏糊糊的爱抚吮吸持续了好一会,你扶着他的大腿,又低下头去,打算继续你的工作,克莱斯满意地将手掌按在你的脑袋上,很主动地打开了胯间,然后他眯起眼睛。

肉茎上的唾液有些干涸了,尝起来的味道更咸一些,但它依然滚烫坚硬,充满着昂扬的情欲。

在你为他口交的时候,那双柔软的乳尖也偶尔蹭到他赤裸的大腿,随着你的起伏而晃动,刮蹭,克莱斯的呼吸有些重。

终于,他射了出来,你有些猝不及防,那根肉茎在你的口中痉挛,一搏一搏地射出浊液,断断续续地喷到你的口腔上层,让你尝到一种苦涩腥臭的黏味。

你忍耐了片刻,才将它从口中吐出,肉茎的冠上沾着白色的黏液和透明的口水,即便刚刚释放过,还没有马上萎靡下去,依然昂扬着,微微跳动,看起来非常色情。

克莱斯深深喘息了一声,显然是享受到了,他柔和地缓缓抚摸着你的后脑勺,显出一种奖励般的掌控欲。

而你慢慢地扭头起身,你的上半身还完全赤裸着,让你不得不用手臂遮挡,你爬下床,进了浴室。

而克莱斯躺在床上,因为刚刚释放过一次,而显得有些慵懒,他的目光随着你移动。

你不知道克莱斯是不是明白了你对他的糊弄和懈怠。

你没时间顾及这个了,你觉得口中的味道十分恶心,你跑到浴室中,对着洗手台雪白的瓷盆,你咳嗽着吐了好久,克莱斯的精液有不少进了你的喉管,你努力干呕着,想将它们尽可能地挤出来一些。

口交真是恶心,你再也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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