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诵嘁了一声,“少明知故问,回空球不就是找你吗?”
木马的眼睛亮了。
“别这么看着我!谁知道你是死是活……换成别人我也会担心好吧?”楚诵越说声儿越弱。
木马笑着摇了摇头,“我很高兴。”
“行啦。”楚诵立马就要岔开话题,“还有,你这怎么回事,没睡觉?怎么被晒成这样?”
木马垂下眼帘,脑海里闪过这自己在空间站里不眠不休重新编写了大半个月的时空代码门后,又在超标uvi指数的紫外线下修理光容器两天之久的画面。
“没什么,毛德皇后地的天气太恶劣了,出了一点意外。”木马淡淡道。
“哦,这样。”楚诵也没多想。
过了两秒钟后,楚诵咳了一声,颇为不好意思问:“那你先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哪些?”
四目相接,楚诵有点别扭的扭开了脸:“你说我们……以前是一对儿那事……”
第9章 :围巾
十三年前,斯里兰卡m1科修集中营。
傍晚,十二岁的木马走在无人的砂石地里,没有季节规律迭代的夏季寒风呼啸而过,早晚温差大,木马还穿着适合中午温度的单薄衣装,冻得嘴唇冻有些泛紫了。
木马提着一桶血淋淋的兔子尸体来到绞碎场边缘一角,找到一台休息状态的绞碎机后,他便将一整桶兔子尸体倒了进去,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但是准备离开之际,他忽然瞥见了什么——有个同龄男孩儿被困在绞碎机里了。
视野穿过绞碎机那直径一米宽的隔离玻璃,男孩儿也发现了木马的目光,于是他急忙拍打起绞碎机的玻璃板,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木马提着那只还滴着血水的桶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也慢慢走过去把人从绞碎机里救了出来。
得到解救的男孩儿连说了几句谢谢,并朝木马鞠了一个躬,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灰色的兔子。
兔子是活的。
“你不会使用绞碎机的话我可以帮你。”木马看着那只耳朵还会动的兔子说。
男孩儿却摇了摇头,“不,不是,我会。”
木马虽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但沉默的状态可以看出来他并不相信。
“你别误会!我不是不会用才钻到绞碎机里面去的,我是为了救它!”男孩儿连忙补充说,同时还把手里的兔子举了起来,如同奉上珍宝一般展示给木马看。
然而木马却说:“第四批胚芽实验体在实验后身体会携带有微量的dv病毒,实验结束后应该立刻进行绞碎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