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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密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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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这样说,傅裴语也不过就是猜测,毕竟他当初也没想过自己会与上古魔族扯上关系,魔君跟泥人偶的故事还是从教主口中听说的,若是自己与魔君无关,又怎麽以自身之血开启暗室?虽然他出他也曾经怀疑过,但是毕竟是无关痛痒的事情,所以也没深入追查,不过自此篇揭过以後,他似乎要好好查一下相关的事情。

上古魔君他的纪录少之又少,最多只有神话这样口耳相传的故事让人还知道他的存在,置於器灵血脉就更没有记载,甚至连文献都找不到,只会出现在父母哄骗小孩的故事中,可当这一切都呈到自己面前对你说这是现实的时候,你总会有那麽一点大梦之感。

牵着练君和的手,引着他与师父下台阶,龙玉很尽责的发着光照亮他们脚下的道路,练君和还在逼问着龙玉那些关於魔君的事情。

「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上古凶兽跟器灵真的有关系吗?」

「不清楚。」

「可是你不是说你从初代器灵就跟在身边,难道不是吗?」

「不能说。」

练君和迅速地注意到了龙玉的用词,不能说而不是不知道,龙玉一直以来都是对自己不解或者无解的事物说不清楚或者不知道,可是他现在说的是「不能说」,也就是他被下过封口令,所以即便知道了也不告诉自己。

「君和,不要逼他,若是他被下过禁制,那你无论如何问他都没有结果。」居阳子提醒着练君和,看着徒弟失望的不再追问龙玉。

台阶之长彷佛通达深渊,很快的他们来到一扇雕着两只石龙抢珠的巨大石门前,傅裴语一接近那龙门便直接开启,显出里头乾坤,首先映入眼的是大片的莲花,被施了术法终年不凋,池水清澈见底然後在池中心有精心雕琢的石亭,里边放着一只碧玉棋盘与两盒玉做的黑白珍珑,再往深处各有几间放着柔软床铺的内室,以及一间放着各式书籍的书房,还有一座天然浴池就在廊道尽头处,可以说极尽奢华。

更重要的是这里灵气相当充沛,源自於那直接将灵脉接至水中,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华美行宫,跟方才那阴森诡谲的长廊简直成了即大的反差,练君和他被卧室给吸引,忍不住走上前,还是居阳子较为警觉,伸手拉住了他。

不过傅裴语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所以笑着说:「没事的,这里很安全,我那时就在此处待着修炼,後来等时间到了以後才出去,而且这里灵气浓郁,修炼事半功倍。」

居阳子听他这样说後这才安心地放着练君和去胡闹,只见他的大徒弟对美景一点都不感兴趣,而是迳直的走到有柔软大床的卧室,直接孩子气的躺了上去,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仔细一看被褥是用上等天蚕丝所织,天蚕丝最常用於仙家衣物,人说天衣无缝其来有自,而一件就弥足珍贵,何况是用来做被褥这般豪气得手笔。

「好久没有睡床了。」练君和他的愿望简单,只要有软床可睡、热食可吃就很好满足,这几天在外边奔波露宿,都睡的他浑身酸痛。

「师兄慢慢参观,我去书房找些东西。」傅裴语他对练君和喊了声,然後踱步到书房去,从架子上取出了当年令他惊艳的秘笈。

天魔秘笈,修者断情绝义,只剩下慾望驱使,当初他就是在此处修炼了这魔功後,对他的大师兄…

神色一黯,傅裴语反手就将这本害人秘笈烧个乾净,此生他定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然後又伸手自暗柜取出宝盒,那里边放着他的神器隐雷,打开盒子里边静静躺着紫黑色光泽的宝剑,相当锋利,傅裴语一拿在手上,就开始隐约释放着雷电威压。

这神器与他相性一绝,可以说让他使得相当顺手。

「裴语,你说要拿的神器就是那个吗?」练君和他往书房探头,看着傅裴语正拿着一把威风凛凛的宝剑,眼睛都亮了,赶紧上前看一下是什麽神兵利器。

【不知,主人何在?】

「我不是不知,你认错人了。」练君和听见那武器低语,反正也无旁人就与之攀谈起来。

【你就是不知,除不知之外,无人可听懂器物之言。】

「就说了我不是,那泥人偶已经死了很久,你们魔君…好像也是,我跟裴语都好像是他们的後代…」

【後代?可笑,不认本分,不知自己,枉称器灵】

练君和开始讨厌起这把隐雷了,一抬头看着傅裴语似笑非笑,他赶紧说:「他一直说我是不知…」

「或许错认,毕竟那已经是上千年的事情了,而且隐雷在此尘封许久,难免会错乱。」傅裴语他反手将隐雷收起,爱怜地抚摸着练君和的发丝。

感觉好像一下子师兄就这麽多人觊觎,他怎麽样才能让师兄安心地待在自己身边?怎麽样才能让他不露出自己的锋芒与天分?傅裴语忧心着,器灵血脉罕见稀少,他实在不想让练君和成为众人争夺的对象。

因为这人就是想本本分分的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悠哉修练,不求成仙只求逍遥。

「师兄,这里的浴池极好,我们一块儿去洗吧。」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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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他笑着对练君和提议,并且刻意地说:「叫上师父一起…」

练君和当然知道对方打算做什麽,一把将他的脸推到最开,然後满脸拒绝的说:「那是为了你们疗伤,不要想当作平常,你成天不学好就知道逞慾,你也伤的好多地方,也不赶紧养养伤!」

「师兄与我双修不就在帮我疗伤吗?」傅裴语握住那人手腕,细细地亲吻起那处,然後顺势就将人压倒在古老的桌案上,他逗弄着那人直到那张脸红艳欲滴,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欲罢不能,他太喜欢师兄了,喜欢到他总是想要拉着他欢好。

他前世今生岁数加起来都已经快过半百了,却一朝回到自己年少轻狂之时,这时候师父不曾死去,师兄不曾疯狂,他还有机会为自己的错误弥补。「师兄,你不帮我的话,我很难好的。」用那胀起的裤头蹭了蹭对方,练君和他瞬间羞红了脸。

可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欲望,练君和他推开了傅裴语,对着他说:「不行,我就是太放任你了,你总是这样不分场合就…就…」最後的话简直难以继续下去,他骨子也对傅裴语充满渴求,可是他得遏止这种情况才是。

「我先去浴池等师兄,师兄可不能放我一个呀。」傅裴语并不打算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拍拍他的小屁股,自个儿先溜达去浴池洗身了。

练君和觉得自己要疯了,傅裴语他本身就这麽纵慾的吗?还是因为他是个魔修的关系?他躺在床上翻滚,已经过去半刻了,偷偷瞄了一眼居阳子似乎对亭台的珍珑琪很有兴致,暂时应该是不会分神,他深吸了一口气拿上自己的衣物走向浴池。

浴池内,烟雾缭绕,可是灵气相当充裕,这里的水似乎都接了地脉灵气,就好像是为了专门补充练君和体内被灵境偷走的灵力似的,他将衣物放置在旁,看见了傅裴语就在池中候着自己。

脸红心跳,不管几次都没办法适应,明明此地灵气充沛,根本就不需要再与自己双修。练君和一边在心中麽麽,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他的身上还有着前些日子的痕迹,青紫交错的让人心惊,他走入池水中,温热的池水并非十分滚烫,而是相当的温度合宜。

走到傅裴语身前,练君和才发现他长得真高呀,以前还要低头看他,现在自己都得抬头抬到脖子酸了,那一句句温软的师兄现在倒是成了慾望的前奏。

「师兄来了?」傅裴语他看着那人娇羞的模样,水深不过到腰部的位置,他搂着那具身驱细细亲吻,将已经勃发的下身紧贴着对方:「我还想要是师兄真的不来,我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师兄果然疼我。」

「想做就做,别这麽花言巧语的,听起来怪可怕的。」练君和他才说完,直接被那人给抱紧,他看见那人眉眼全是炙热的笑意,有些反常有些古怪,可是又无从细究。

「师兄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不客气了。」傅裴语他伸手掰开那人臀瓣就往花穴探去,那处被连着几次调教都马上就能湿润,本来还需要香膏辅助,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需要如此,手指在里边进进出出,偶尔带入些许泉水,润滑着那甬道。

师兄似乎也很想要他,没挑逗多久就已经气喘徐徐,而自己也已经有些难耐,他抽出手指,一把将人给抱起,然後就着温热的泉水直接插入对方体内,练君和他「嗯…」了一声,仅在瞬间,傅裴语就完全插入进去,一气呵成的果断。

「师兄,里边好热…」傅裴语他马上开始猛烈的抱着他抽插起来,练君和的身子相当柔韧,不论自己怎麽折腾,这人总有办法第二日继续起床做事,仅有在那几天他任性时引得自己怒气,他日夜折腾才让对方真的下不了床。

攀着傅裴语的身躯,练君和唯恐自己会掉下去,身後的肉刃不断的划开甬道,制造欢喜,他身前的欲根则不断的摩擦到对方的腹部,快感不断地涌上,身体也感觉相当充盈,或许是因为灵气的关系,他就这样不断地被傅裴语抽插着。

「裴语、裴语…里边好舒服、你…嗯、嗯呜、唔…」

跟对方激烈的交缠着亲吻,咽不下的唾沫沿着嘴角流出,他几乎要疯了,刺激的快感不断地让他每次在对方抽出时就想紧紧地夹住挽留,手指更是在对方背上肩上留下深红的爪痕。

「师兄、师兄,我弄得你可舒爽,这里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要是师兄能生我的孩子就好了。」傅裴语他甚至觉得只要有了孩子,他就可以完全将练君和锁在自己身边,断绝跟旁人的瓜葛,可是练君和是爷们,不可能怀上,疯狂的抽动着,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搞得那人迷茫的摇头。

「我不要…不要生…你每次都…射这麽多…」练君和他早已经意乱情迷,对於那人所说的话下意识想要反驳,却都成床笫间令人羞红的情话。

傅裴语或许是嫌水中不好动作,将人带到岸边躺倒,继续胡天胡地着的肏那人的後穴,直插的那穴儿淫水直流,身前的阴茎也不断地吐出精水,他故意不去爱抚那处,只爱抚着练君和身躯各处敏感,他想将练君和不用抚慰的肏到射出来。

於是傅裴语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去碰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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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身,专心一意的顶弄,水被两人剧烈的动作带上岸,只听见练君和哭吟着:「下边好难受…裴语你不要这麽用力…、哈啊、啊、啊…」

後庭不断的被肏着,可是身前却得不到抚慰,练君和的眼眶都急红了,蹬着双腿想得到一些慰藉,却因为双手被缚没有办法,很快的高潮将至,他剧烈的喘息,直接被傅裴语给肏到射出,那快感比平时还要强上好几倍,随着体内被灌满精水,练君和的身前也射得乱七八糟。

「裴语、裴语…求你摸摸我…」

「师兄可真是,总是喜欢撒娇。」

傅裴语虽然是这样说,可怎麽舍得让练君和受慾望所苦,所以他伸手去爱抚对方不断吐着精水的阴茎,这似乎刺激到练君和,又让他二度高潮的射了许多。

满脸都是兴奋的泪水,练君和他觉得射精完以後,几乎整个人力气都被抽乾了,可是不知道甚麽时候居阳子已经进到浴池,轰的他的脸瞬间清醒,到现在他还是不习惯居阳子与自己行淫,当然也包含着自己跟傅裴语的情事被人尽收眼底。

「师父!」

「师兄,你不要夹的这麽紧,很疼…」

「不要、放开!啊…、哈啊…」

傅裴语伸手拉起他,让他依偎在自己胸口,练君和知道他们要做什麽,可是他又不想面对事实,直到另外一具男身贴上来以後,他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

傅裴语退了出来,掰开了练君和的臀瓣让居阳子一口气肏到他的体内深处,他跟傅裴语亲吻着,可是身後却被居阳子肏的极爽,他的师父每一次肏入都相当粗暴,而且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比他们矮的练君和根本是被抱着足不沾地。

身前的肉刃也同样滚烫,跟他的阴茎相贴不断的摩擦着,傅裴语忽然笑着提议:「师兄,我们一块儿疼你吧?」

居阳子闻言只是挑眉,不过他在性事上不太与傅裴语争论,正肏的舒爽他的动作也没停,只是淡淡地说:「他会受伤的。」

「不会的,师兄他可以的。」

傅裴语他执意如此,练君和晕晕茫茫,只知道他俩似乎决定了什麽,下一秒他的体内除了居阳子的肉刃之外又插入了另外一根,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下腹胀的厉害,他的下身被撕裂开来,鲜血流了出来,可是修真者汲取灵气的恢复力又让他伤处迅速癒合。

练君和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舌,想要多吸点空气才不至於让自己窒息,然後他被傅裴语给亲吻住,身下开始了疯狂的肏弄,虽然在平常争执不休,可是性事上傅裴语跟居阳子的默契却极好,他们一人退一人就挺进,肏的练君和欲仙欲死几乎要疯了。

「不要这麽…子疏、哈啊、啊、啊…会坏的…裴语…」即便他哭泣落泪,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却只是越做越起劲,他在毫无间隙的插弄中被推上了强烈的高潮,练君和踢着腿却没办法挣脱,很快的就被肏的射了好几次,甚至失禁尿了出来。

他的後穴被灌满了两人的精水,居阳子亲吻着他的裸背趴在他身後喘息,明知道不可为却依旧为之,他对练君和的慾望无法遏止,傅裴语更不用说了,他是魔修。

後来性事的战场又换到了床上,练君和当下只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两个不知节制的家伙弄到精尽人亡,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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