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年大叔打扮一新,准备偶遇的时候,接到电话,一接通就是大串英语狂骂,大意是你是美国探员!不在美国待着,去中国做什么?
中年大叔努力辩解,说是发现一个坏分子,一路跟踪才来到中国。
电话那头继续骂,用普通话翻译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是个合格的资本主义战士,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资本主主义啥啥的,并责令即日返回。
中年大叔找各种理由不回去,主动说:“你们开除我吧,我已经被腐蚀了,经受不住美女炮弹、糖衣炮弹、还有各种炮弹,反正是对不起那身制服……”
电话那头大喊休想!你得帮我们破什么什么案子……反正又是一大堆狂骂。
中年大叔玩无聊把戏,举着手机喊没有信号什么什么的……
等挂掉电话,中年大叔精神抖擞地要继续追逐美女……
镜头再换,某监听部门,一个满脸疑惑的年轻军官询问长官:“他真是美国特勤人员?”
年长军官也在皱眉,沉吟片刻说:“继续监听,不能大意。”
镜头再换,美国电话又打回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伙,大骂中年男人是白痴,你已经被发现了!发现你是美国特勤人员的身份。
中年人面色急变,大骂回去:“就是你们坑我,我还是首都户口呢,都被你们发展成美国特务了,我悲哀啊,我郁闷啊,我上吊……不上吊啊。”
那面骂回来,最后说赶紧滚回来。
中年大叔还想坚持,随便找个借口挂断电话。可没多久又是一个电话打来,是纽约某画廊老板催画……
接着又是经纪人打电话,说是出席什么什么活动,必须到场,不然她就辞职。
于是,中年大叔只好投降。镜头一转,悲哀的中年大叔拎着行李去机场。
监听部门那里,年轻军官问:“真的让他走?”
“为什么不?”年长军官说:“一没有犯错,二是合法公民,三,好歹是个国际上知名的画家。”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真实性,下一个镜头,一脸悲戚的中年大叔落寞走进机场,不停念叨着别了、我的美女们……
在办理托运大狗的时候,有美女惊喜问话:“你是王飞吧?”
悲戚大叔瞬间变身成功画家,一脸自信地可以臭屁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恶心人一般温柔、标准:“我是王飞。”
写完这个开头,张怕长出口气:真是个无聊故事,其实我是多么想写有思想有内涵的文学作品啊。
故事继续,王飞回到美国。一间特别有感觉的画室,满满都是画了一半的画,还有工具。王飞特别认真地对着一幅画沉思,沉思好一会儿终于作出决定:“还是去看脱衣舞吧。”
门锁扭动,进来个大个子华人美女,有点混血的感觉,一进门用汉语大喊:“你到底能不能行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王飞说:“这里是美国,请说美国普通话。”
美女过来抓住他,刷地一个干净利落地过肩摔,啪地一声砸倒两个画架,王飞大叫:“我的画。”
后面的故事就是一个英勇无敌的美女助理,跟一个色心不死、却又屡屡不能得逞的中年老男人的荒唐故事,很好笑也很好看。
至于衣正帅说的白人主角,被张怕抹去,还是哪凉快去哪吧。
张老师擅长胡说八道,全拿来写了美女与色男的对手戏,至于所谓的特勤身份,既然都是特了,就是说特殊,王飞同志继续特立独行的乱来胡来。
还一个问题,国内户口,怎么能做美国特勤,又是为什么做美国特勤,不过,这个问题重要么?
在某些时候,在某些人的眼里,这个肯定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呢,不做任何解释,张怕努力地表现着主角有多么热爱祖国。
再一个,尽管对上司推诿,但是该办的事情一点没少做,口中埋怨,全心做事,里外不讨好。
还有一个,虽然不解释身份来历,却是解释了一下主角这么做的理由:不分国籍,都是要做好人,都是要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所以,什么职业不重要。
用张怕的话说,反正就是编!
但是,编的很好看。
张老师编的酣畅淋漓,一口气结尾,把衣画家制服悍匪的故事也编得异常搞笑,反正是出人意料地惊喜不断。
当写好以后,一式三份发给衣画家、刘小美、龙小乐,然后去找林浅草喝酒。
冬天收摊早,林浅草难得放轻松一次。也是挺长时间没喝酒,一个人就喝了多半斤白酒。喝到后来,林浅草忽然不说话了,沉默的气氛很怪异。
张怕也很哏儿,也是不问,陪着一起沉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