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说不用,张怕说一定要。等送走老师们,张怕再回去仓库。
仓库里还是很多人,云争五个都在,还有十几名同学坐在阴凉处发呆。
张怕走过来问:“这都是无家可归的?”
他是想开句玩笑,却是得到学生们肯定的回答。张怕暗叹一声:“好好休息吧,回去睡觉。”
“睡不着。”有学生说:“忽然就不考试不学习了,不知道做什么好,特别无聊。”
张怕笑道:“幸好有我。”带学生们进仓库,在最里面最阴暗的地方,让他们搬凳子过来坐。张怕去推出来自行车,就是那辆自诩为“黑酷”的冤大头自行车。
自行车自带环绕立体声音响,还有一台投影仪,接上电脑放电影,是喜剧片。
这帮学生都是没地儿可去的,在这里倒也快乐。
张怕站了会儿,告诉老皮你们自己折腾,回去房车。
衣正帅摆出个电影里的才有的pose看着他,大概动作如下:肩膀斜靠在车身上,左腿支地,右腿弯曲放在左腿后面,脚尖点地,双手环抱胸前,嘴里咬个火柴棍,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张怕问:“你发春啊?”
衣正帅吐掉火柴,站直身体说话:“白天你不在,来个美女找你。”
张怕说:“又看上个美女?”摇头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色狼。”
衣正帅说:“像你这种粗鄙的人,根本理解不了艺术家的情怀。”
张怕说:“我不要理解。”开门上车。
衣正帅又是跟上来:“还是上次那个大腿美女,今天没穿高跟鞋,换条长裙子,那一动一摆的非常飘逸,很漂亮;最主要的,眼睛会勾人。”
张怕问:“勾你了?”
衣正帅说:“不一定是勾还是没勾,我跟她说做模特的事情,她答应了,但是有个要求。”
张怕说:“跟我有关么?”停了下说:“不是跟我有关吧?”
“想什么呢?你真拿自己当帅哥啊?”衣正帅鄙视一下,跟着说:“她的条件是不能果体,也不能露胸,最多只接受穿内衣的程度。”
张怕说:“恭喜你,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衣正帅说:“另外还有个要求,她每天要上班,给我做模特只能是业余时间,再一个,她来的时候,有可能征用你的这辆车,希望能理解。”
张怕说:“你泡妞干嘛要我理解?”
衣正帅说:“这车反正也是我的,名头都没改,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怕说:“好样的,你的无耻又一次刷新了新的高度。”
衣正帅说:“你就别管高度还是低度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
张怕说:“老子是俗人,把神圣空间让给艺术家,我现在就走。”说完要下车,可是想起活还没干,赶忙退回来:“凭什么是我走啊?”
“就知道你是个隐藏的色狼,喜欢看美女是不?只要好好跟我混,想看多少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衣画家开始吹牛。
张怕不理他说什么,专心干活,一口气忙到大个子女人艾严到来,才将将干完活。
艾严找他问好,那笑容那声音,就差腻在张怕身上。
张怕说我有工作要忙,不好意思啊。
艾严笑问:“是什么工作呢?”
张怕看看她,随口道:“没时间解释,下次再说。”轰走艾严,检查文章,然后上传。
做完工作,瘫在沙发上琢磨艾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她并没有主动接近自己?想啊想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身前怎么有个黑影?睁圆眼睛仔细看,然后蹭地坐起来:“你怎么在这?”
黑暗中,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光亮,能看清眼前黑影是艾严。
听到他问话,艾严笑道:“衣老师刚画完画,我想着来跟你道个别,就看到你在睡觉。”跟着又说:“你睡觉的样子挺可爱的。”
张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起身道:“那什么,我送你吧。”
“送我回家?好啊。”艾严笑着说话,声音依旧是沙沙的性感。
张怕赶忙否认:“不是不是,是送你出门。”
“这么黑,你送我回家呗?我家有好大好大一张床,你知道的,我这么大的个子,只能睡大床。”艾严说的很认真,眼睛似乎带笑?又似乎在发亮?
张怕把原因怪到夜晚的黑,说这片黑让自己看什么都不真切,起身往外走:“你知道的,我这么帅气的小伙儿,其实最不能走夜路。”
“为什么?”艾严跟着往外走。
张怕说:“不安全啊,我这么水灵的往外走,搞不好会被人劫色的。”
艾严扑哧笑出声:“难怪衣老师说你无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