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真正伤心呢,看见张怕,赶忙迎上来:“老师。”
小丫头很犟,用倔强维持着坚强,坚强着不哭。
张怕摸下小脑袋:“先吃饭。”
“我去给你拿,你吃什么?”张真真问。忽然看到身后不远处蹲个大狗,呀的吓一跳。
张怕说不用怕,那就是头猪。跟着又说:“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张真真说声好,朝外面跑去。
张怕去跟陈有道说话:“领导,就是后面这三个。”
陈有道一眼看见乌龟,想想问张怕:“咱那个戏里,是不是有个坏蛋?”
张怕说:“什么是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陈有道说:“你这朋友不错,反正一不用跳二不用唱,说话行吧?演戏呢?”
张怕回身冲乌龟说:“过来,陈老师要给你机会。”
乌龟笑嘻嘻走过来:“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
陈有道说:“外套脱了。”
“啊?还要演床戏?这个好这个好。”乌龟脱去外衣。
陈有道说:“继续脱,剩个背心就行。”
“真要演床戏?这多不好意思。”乌龟继续说废话。
陈有道没接话,等他脱得只剩下背心,走到背后说:“要是有个刺青就好了。”
张怕说:“想要有文身的?我认识俩,都是大满背的文身。”
“真的?赶紧叫来。”陈有道说。
乌龟不干了:“不能叫,这是要剥夺我成名的机会。”
张怕说:“放心吧,一切都不是你的。”
“我靠。”乌龟开始穿衣服:“就我这暴脾气……”
张怕拿着手机去一旁打电话,拨号的时候顺便冲陈有道说话:“三个妹子。”
陈有道打量下张白红三个人,也没说带去安静的地方试戏,就在这里让三个人说自己的优势。
三个妹子都是音乐学院毕业。张白红是省音乐学院毕业,于元元和刘畅,还有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刘幺,是南方那所很有名气的音乐学院毕业。
陈有道跟三个妹子说上会儿话,也是让她们每人唱几句,回来找张怕说话。
这时候的张怕跟张真真吃午饭,大狗蹲边上,同样在吃饭。
陈有道直接说道:“于元元可以,另两个差些感觉。”
张怕问:“你的意思是要加角色?”
陈有道说:“我跟刘小美谈过,影片跳舞的太多,应该多个歌手。”
张怕笑道:“你一天一个想法。”
陈有道说:“人是你带回来的。”
俩人就是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进行着无谓的争论,最后是张怕把剧本拿给于元元:“自己看自己找感觉,看看你应该出现在哪里。”
如此一来,于元元高兴了,刘畅和张白红落选。张怕在努力学习安慰技能,跟刘畅说:“你这是身上有伤,胳膊有些不方便,没办法拍戏,你能明白吧,不是水平不行。”
刘畅当然要说能够明白。
张怕再劝张白红:“你是太有个性了,这部影片只能且必须突出陈有道,你的出现,会分走陈有道部分光芒,所以不能选你。”
张白红说:“你安慰人的方法真让人郁闷。”
张怕说:“只要你不郁闷,我郁闷点没啥。”遭到张白红白眼鄙视。
于元元进组,有公司解决吃住。
张白红和刘畅商议商议,决定多呆几天。
在这三个人里面,于元元跟陈有道拍戏,张白红要量身定做一个角色,刘畅是最伤感的那一个,胳膊有伤,还选不上角色……
人生在世,总会有比较,也总会有失落的那一个。
吃好午饭,老孟和六子来了,这哥俩一见到陈有道就脱衣服,露出满身文身。
陈有道仔细看上一会儿,说让六子演那个坏人的角色。
老孟说:“你抢我角色。”
乌龟忽然跳出来说:“是你们抢我角色才对。”
大狗也吃了午饭,许是觉得片场太闹,不喜欢的人太多,吃好饭就转身往外走。不叫不喊的,不跟张怕打招呼。
张怕可不敢让它冒险,赶忙跟出去。
大狗一路小跑回去房车那里,张怕赶紧开门,大狗冲他点个头表示赞许,上车休息。
张怕琢磨琢磨,也是上车睡个午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