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这面发会儿呆、干会儿活,然后睡觉。
隔天是假期,张怕却是很忙,一大早跟五个猴子拿着各种玩意去新房,在屋子里转悠一圈,总的来说弄的还不错。
书桌和饭桌、衣柜,都是旧货市场的二手货。只有床是新的。
地板当然也是新的,很干净好看。不过厨房和阳台、厕所的地砖没换,猴子们认真洗刷,恢复个七、八成新,也挺好看。
张怕自己睡一张大床,新买的被褥,老皮说:“这是我们五个人一起选的。”
张怕笑了下:“本来呢,我以为还要买些什么,现在一看还行。”
跟乌龟打电话:“征用你的面包车帮我搬家。”
乌龟说等会儿,说他在睡觉。
张怕应声好,招呼两个人回幸福里搬家。
早上过来只带了些书、笔记什么的,还有很多东西留在家里。比如张怕的吉他和两辆自行车。
他们打车回来,把房间里的东西搬出屋,等乌龟开面包车过来,再往车上装。
这次张怕没有过去,留在家里干活。由乌龟把东西送过去。
大家都是干净利索的穷人,实在没什么物件,一遍过去,房间就空了。
五个猴子搬走了属于他们的所有东西。
没一会儿,面包车再回来一次,搬走各种厨具、两辆自行车、吉他,还有张怕的几件衣服。
张怕说:“新房有暖气,你们住过去,我在这边再呆几天。”
“为什么?”老皮问。
张怕说:“网,等那面装好网线,我就搬过去。”
五个猴子说声好,跟着面包车开去新家。
一小时后,乌龟过来敲门:“你就是闲的,那五个小东西又不是孤儿,用得着你养活么?”
张怕笑了下:“怎么个精神?”
“找你喝酒,我喊六子了。”乌龟刚说完话,六子进门,走过来直接问:“怎么回事?你跟顺四他们干上了?”
张怕说是他们找麻烦。
“那几个玩意贼不是东西。”六子说:“你要是想动手,喊我一声。”
“动什么手?现在是法制社会,是新时代,有事情可以找警察。”张怕说道。
乌龟骂个脏字,又说:“喝酒去。”
张怕说声好,关电脑,锁门出去。
房子彻底空了,只除去他的房间有个电暖气,有两床厚被,一个笔记本电脑,别的就什么什么都没有。
三个人找家骨头馆啃骨头,吃一半的时候,乌龟想起件事:“对了,那个苏有伦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张怕说完全没考虑。
乌龟说:“写个剧本又不会死人,为什么不加入进来?”跟着说:“我和六子算点背,在公司开业以前被弄进去,出来后没了位置,只能先打杂看看,可你不一样啊,你应该有更大舞台。”
张怕笑了下:“再说。”
刚说完这两个字,龙小乐打来电话,一接通就是:“在哪?陪我喝酒。”
张怕说你过来吧,在幸福里把口这块一家骨头馆。
龙小乐说声等着,挂电话后十几分钟到来。
进门后跟乌龟、六子打声招呼,要瓶白酒开喝。
大冷天的还真应该喝白酒,张怕陪上两杯,乌龟和六子也是换掉啤酒。
喝酒自然要聊天,没一会儿,乌龟又说起剧本的事情,龙小乐一听眼睛就大了,问张怕:“我那个剧本呢?”
张怕说:“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写剧本?”
龙小乐琢磨琢磨,叹口气说道:“帮我写个吧,感情陷入危机了。”
张怕好奇:“丰乐对你不是挺好的么?”
龙小乐说:“是挺好,可再好也没确立关系,那妹子总说做朋友,我都做了多长时间的好朋友了?”停了下又说:“现在还是朋友,是那种稍稍有点暧昧的、关系稍稍亲近一点儿的朋友,但是具体进展,没有!”
张怕说:“有些女孩就是这样,喜欢玩暧昧,好象天下男人都围着她转,可以尽情选择,然后还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龙小乐说:“最恨的就是这点,一说什么就是咱俩没关系啊,你管我做什么?我都服了。”喝口酒说:“你要是没女朋友,我一定劝你继续单身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