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笑出声,郁结二十多天的气消失了一些,却还剩大半,依旧堵得她难受。
她抿抿唇,故意道,可是这是容总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容誉:
他用指腹使劲按了按她的红唇,挽挽这张嘴啊,总是能够轻易地将他堵得哑口无言。
喻挽噘着嘴巴,模样娇俏,又补一句,现在还是我生日,容总。
容誉点点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道,嗯,你的生日,所以今天你最大。
喻挽状似满意地笑笑,笑容颇有些敷衍。
容誉又问,礼物喜欢吗?
喻挽静默片刻,不止那天两人的不欢而散,这二十多天的失联,再加上今天让助理代送礼物的行为。
一桩桩,一件件,聚集起来,就成了喻挽心里的一堵墙。容誉在墙的另一侧,她想,却不甘心就这样跨过去。
她瘪瘪嘴巴,偏还是笑着的,同容誉说道,蓝色的首饰我有一打,倒也不差容总这一套。
容誉哼笑一声,知道她还别扭着,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不过在领证的关键档口,他不介意多哄着她。
他缓缓道出自己的来意,挽挽,我今天留在这里陪你睡。
!什么叫留在这里陪她睡?
喻挽仰起头,红唇微噘,语气几分蛮横,不要,给你的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过了半晌,男人徐淡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室内,清晰可闻,挽挽,司机已婚已育,家里有两个小孩,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
你干嘛?容总,你不会要催生吧?
两人这可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羡慕人家司机家里的两个小孩了。
容誉屈指弹了下她的脑门,声音含着一丝清晰的笑意,想什么呢,司机他有小孩要辅导作业,他老婆一个人忙不过来。
哦
喻挽懂了,这是没人来接他,他准备赖在她这里不走了。
她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要,不合礼数。
挽挽,容誉顺了顺喻挽散落颊边的碎发,给她轻轻掖回耳朵后面,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你是不是忘了,我在你家住过,你也在我家住过。
现在谈礼数,是不是有些晚了。
他悠悠然的模样,继续道,先不说别的。
容誉捏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手掌向后滑去,掌着她的后颈,缓缓摩挲着。
两人的姿势暧昧,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至耳畔,先让我把行李箱拿进来,嗯?
他又补了句,像是笃定她这次不会拒绝一样,给你准备的礼物还在里面。
?喻挽向他抛去疑惑的眼神,不是让助理送过了吗。
容誉挂上吊儿郎当的表情,漫不经心地说,挽挽不满意,那我只能再重新准备一份了。
喻挽下意识反驳,我没这么说,没有不满意只是蓝色首饰,她这些年买了不少,有很多而已,而且她那算是违心话?
只是心里怪他,怪他这么久不联系她,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回来也不说一声。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温柔,总是在不经意间,让她心动,令她着迷。
总是在她生气伤心的时候,为她挖一个坑,等她不知不觉地落入其中,为之深陷。
容誉没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她亦没有在助理的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他又怎么会知道她会对他送的礼物不满意。
只是这些都是他又额外准备的罢了。
他出差的地方在法国巴黎,飞回来起码要15个小时,应当是昨晚,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就坐上飞机了。
为了给她过生日,容誉特意放下繁忙的公务,赶回来。
或许生日只是顺便,重要的是后天的领证。
嗯?这样。男人低磁的声音打断了喻挽的思绪。
只见他眉梢轻挑,眼里含着愉悦的笑意,那我就当挽挽同意了。
说着,容誉出门拿了行李箱进来。
期间,像是生怕喻挽会再把他关在门外面似的,手一直没松开门框。
眼睁睁看着他光明正大进了门的喻挽:
容誉把行李箱放在她跟前,随后整了整衣衫,蹲下身,在喻挽的眼前打开行李箱。
也是这时候,喻挽才看清,行李箱看着小小的,很矮,但是很宽,里面的空间并不小,似乎可以放很多东西。
里面一小半的空间,放着像是他自己的衣物,另一大半空间摆放得满满当当,是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礼盒礼袋。
容誉伸手,勾上喻挽垂在腿侧的手指,拉她往自己的方向靠近,挽挽,过来拆礼物了。
喻挽:
她垂眸看去。看见容誉伸着修长手指,一一挑开箱子里的盒子和袋子。
好多好多直看得喻挽眼花缭乱。
行李箱里,有许多稀罕精致,单单是钱买不到的小玩意,摆件、玩偶、小配饰。当然为了符合自己资本家的身份,也有几个昂贵的奢侈品,包包、裙子、项链、香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