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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被打死是假,身受重伤却是真。小王爷以边塞军机要务为由离开朝歌城时偷偷带走了只剩半条命的凤九。又不眠不休的在凤九床前伺候了一个多月,才把人救了回来。
陆祈安以前没想过自己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把江晚岑带出朝歌,或许是见过这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吧?不该是朝歌城里的男妓凤九。也或许是因为他很想再看一眼曾经的江晚岑。或许也没什么原因,就想人活着。
虽说军中都是亲信但到底人多嘴杂,若是传到朝歌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因此凤九在军中养伤期间一直呆在侯爷的帐中。
陆祈安打了一个多月的地铺腰酸背痛,一开始凤九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俩人别说睡一个帐就算睡一张床也无所谓,但凤九现在醒了,陆祈安反倒有些不知如何安排。
倒是凤九见惯了大风大浪,他一只手撑起自己,俯下身子对着躺在地上的陆祈安挑了挑眉,语气里掩藏不住的虚弱,“王爷要不要上来睡?”
凤九为了身上的伤上药方便只穿了一件薄衣,此时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小小王爷突然动了动,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陆祈安赶紧冷静下来,板着脸说,“你不要这样。”
“王爷,你的脸为什么红了?”
凤九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话挑逗他,饶是再怎么正人君子的小王爷也很难不为所动。
“咳”小侯爷清了清嗓子,“你若是再这样,我就当你心慕本王了。”
“我爱慕王爷,有目共睹。”
“江晚岑!”陆祈安猛地起身抓着凤九没受伤的手腕贴着人的唇边,轻语,“你不要真的以为本王是什么正人君子!”
“噗”凤九轻笑,“我很期待,王爷。”
陆祈安:
有没有人能来管一管这种只会撩火的人啊?
陆祈安气的在帐外练了一晚上剑。
但凤九也不是每次都那么走运,终于在他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一次撩拨陆祈安时被人给办了。
勾搭人这事儿江晚岑做不出,江晚岑有无数种感激别人救命之恩的方法。
但凤九只有自己的身子。
他本意是想撩拨完用自己的嘴替王爷解决,毕竟他对自己的嘴很有信心,喜欢使用他嘴的人甚至超过他的后穴。
没想到王爷一改谦谦君子的作风,一手抓着凤九的双手一手捏着凤九的下巴,像只不再伪装的野兽,面对送上门的猎物不再隐忍和克制。小王爷边亲吻他的唇瓣边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你招我的,别后悔!”
软软的凉凉的。
凤九一双含情带笑的丹凤眼看着王爷笑,“乐意之至。”
陆祈安解开凤九衣服的带子,正欲脱下人的裤子时被一双手拦住了,那人笑眯眯的说,“王爷,我的嘴更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谁知道小王爷突然贴着人的耳边呼了口热气,弄得凤九浑身一阵酥麻,“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既然招了我,用哪里就由不得你了。”
一项不苟言笑的仿佛性冷淡的小王爷竟然将手伸进了凤九的裤子里。
裤子里有什么凤九再清楚不过,或者说没有什么。
凤九开始挣扎,“不,不要!不要!!!”他的腿在小王爷身下乱瞪着,却挣脱不掉。
在小王爷的手伸进裤裆里的一瞬那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突然涌出汩汩热泪,凤九哽咽着喊了声,“陆祈安!我恨你!”
“哦?”陆祈安剑眉微挑,抬起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凤九的眼睛,“现在不是江公子想用自己的身子报答我的时候了?”
“你!你!”凤九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来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但好在陆祈安的手并没有继续摸下去。
“江晚岑不该这样!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面对凤九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撩拨,陆祈安本就在极力隐忍,但一想到这人竟然想用身体偿还他的情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给凤九翻了个面让人跪趴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凤九的脸,然后将人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凤九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
小王爷挺了挺身子将阳具送了进去。身体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凤九舒服的叫了一声。
凤九的小穴在刚才的耳鬓厮磨中已经流了不少水,现在滑滑的动起来很舒服。
虽然做了六年官妓但凤九没怎么被人操过后穴,见过他下体的人都死了。可现在进入他身体的人是陆祈安,是陆祈安,他杀不了的人。
“我讨厌你!”凤九一边呻吟一边说,这让他的讨厌更像是撒娇。
“尽管讨厌。”
小王爷双手环抱着凤九的腰,在下体前倾的时候后拉凤九的身体,使自己的肉棒完全被凤九吃了进去。
“晚岑,你的小穴真粉嫩”
被蒙在杯子里的凤九带着哭腔,“闭嘴!陆祈安你给我闭嘴!我讨厌你!”
陆祈安掀开
', ' ')('被子,拉起凤九的上半身,在人的唇上重重一吻,“你招惹我时就该知道仅仅用嘴满足不了我,我要的是你整个人!”
转身的一瞬间看见陆祈安眼睛上绑着的绸缎凤九的心突然一窒,眼里再次涌出了泪水。
“这次我暂且不看,但你要知道你这条命都是我救的,这身子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没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地方。”
“坏蛋!”凤九晶莹的眸子亮闪闪的却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像极了撒娇的话。
虽然陆祈安并没有让他难堪,可他依旧觉得很难堪。
向人坦露自己身体的残缺,真的很难堪。
陆祈安从他的眼角亲到耳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是我的。”
“你不懂!陆祈安你不懂!”不完整的身体是他永远的痛,当时被切的那一刀经年累月早就成为他身上再也好不了的陈伤。
“晚岑,晚岑,晚岑”
陆祁年一声一声唤他的名字,好像在告诉他,他是江晚岑,无论有没有下面那根东西都是江晚岑。
江晚岑哭的不可自抑,甚至比六年前的那一天哭的都要撕心裂肺。悲痛的哀鸣梗在喉咙里,心痛的好像无法呼吸,他一边哭一边垂着胸口说,“我疼”
陆祈安从人的身体里出来,将人抱进怀里,和江晚岑冰凉的手指十指紧扣,轻声安抚,“晚岑,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恨!好恨啊!”
陆祈安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安抚,“你受苦了”
十四岁的惊鸿一瞥陆祈安再清楚不过江晚岑是什么性子,曾经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失去男根,在勾栏院里日日卖笑,为的是什么?不过是讨要一个说法,给死去的那些人要个公道。
苟且偷生。
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背负着二十万人的评判昭雪的期待在朝歌城黑不见底的深渊里踽踽独行,每一天都压得他喘不上气。
没有人能帮他。
只有陆祈安,这个人从一见面就叫自己江晚岑。一开始凤九以为他想挖苦自己,现在想来或许只有这个人一直把他当做江晚岑,而不是男妓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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