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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年在朝歌城无限风光的时候江晚岑还在北境玩泥巴,就连陆祈安都没见过少年得意时的陆祁年。
八岁以诗词艳绝朝歌,被皇帝特批为最得宠的六皇子伴读;十二岁抵掌谈烽警及九边情形,娓娓可听;十六岁和当代大儒朝堂辩法不落下风。
那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只有陆执见过,但陆执还见过陆祁年其他没在人前展现过的样子,比如和他生气假装冷漠不理人;比如在床上被操的狠了咬着嘴唇眼角带泪的可怜模样;比如咬着他的耳朵娇喘着说“六郎,轻一点。”
陆祁年从小练武磕磕碰碰受伤也从不喊疼但在情事上却怕疼怕的要死,或许只是陆执愿意宠。每次欢好前陆执都耐心的用手指一点一点帮人扩张,等粉嫩的小穴变软了他才把涂了药膏的玉势塞进去,药膏是用宫里的秘术炼制的,可以刺激小穴,在情事时减缓痛苦增加愉悦。玉势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养在药池里,吸收的全是精华。温润的玉势不仅可以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
陆执在外面总表现出一副高冷的不好接近的样子,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好像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唯有陆祁年,在无人知晓的二人世界收货了他全部的温柔。
自从八岁开始形影不离到十几岁情窦初开他们之间没什么矛盾,以至于没那么刻骨铭心,爱情早已融入彼此的朝夕岁月,平淡到让人忘记了它的存在。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谈恋爱彼此克制又互相理解。以至于他们很少吵架,就算吵架也从不为儿女私情,而是偶有政见分歧。
那次政见分歧是俩人最大一次争吵,也是最后一次。那之后陆祁年跑北境去就没再回来。
陆祁年跑北境去倒不是真的生陆执的气,只是他知道去北境才是对陆执最大的助力。他想让陆执日后继承大统时可以无后顾之忧。
陆执从前没给陆祁年画过相,第一次画是参加完陆祁年的葬礼,可画完总觉得不对,说不出来哪里画的不好,但他知道他的小年不该是这样的。
就是那样一幅画相陆执一看就是六年。
“殿下,定北王已在外等候多时,您…”
陆执卷起画轴,套好锦袋放到书房中一众名画中,对近侍挥了挥手,“走吧。”
陆祈安喝完一盏茶陆执才姗姗来迟,夜深了他披了件黑色大氅,对陆祈安微微颔首道,“抱歉,我来晚了。”
陆祈安倒是不甚在意,摆了摆手说,“你这的茶不错。”况且今天他来是有求于人。
“六哥,”长大以后陆祈安很少这么叫陆执,现在摆明了不想论君臣,“我想这次顺道把晚岑带走,他是北境的狼,不该被禁锢在朝歌……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陆执抿了口茶大有一股大家长的派头质问道,“他是北境的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认为把狼崽放回北境对我朝歌有好处。”
这话问的陆祈安答不上来,他想救江晚岑不是一时兴起,却也没别的心思,只是觉得功臣不该蒙冤至此。
但这么和陆执说肯定不行,站在陆执的角度,放江晚岑回家无异于放虎归山,尽管江晚岑的獠牙已经被人生生拔掉。但陆执凭什么帮江晚岑?并非陆执寡情,只是帝王心术向来如此。
“我…对晚岑…”陆祈安支支吾吾,“六哥,你能理解吧?”
“哦?”陆执敛目一笑,“那不是更应该把人绑在身边哪也不许去吗?”如果他有幸还能再见陆祁年一定要把人圈进在身边确保没有一分一毫的伤害,谁也不准觊觎他的宝贝!
陆祈安抿了抿嘴说到,“那是两情相悦才能做的事。”
“好,大哥帮你。”陆执自诩大哥而非六哥,从哪论的不言而喻。
要想把江晚岑从莺花院赎身唯有一种方法,从官妓变为私妓。朝歌对官妓管理严格,普通百姓无权也无路替官妓赎身,但皇亲国戚要个通房私妓小事一桩。这事贵为皇子的陆执做得,贵为定北王、骠骑大将军的陆祈安却做不得。
陆祈安做不得不是因为养个私妓而是因为这个妓子是江晚岑。陆祈安兵权加身又常年身处北境,天高皇帝远,文官们本来就忌惮他,害怕他有不臣之心,若是他这时候把江晚岑带在身边恐怕要被文官参死。不仅救不了江晚岑反倒把那人害了。
但陆执贵为陛下最喜爱的皇子,做这种事情不会落人口实。不过江晚岑身份敏感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陆执废了好些力气才把人的贱籍从莺花院赎出来。
凤九儿和陆执倒是一如既往地互相看不顺眼,看在陆祈安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收拾自己的金银细软带着如意大摇大摆的入住皇子府。
皇子府不好入,进去第一天就被皇子府的教养嬷嬷来了个下马威。
教养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曾是当今陛下的乳母,深受倚重。陆执也很敬重嬷嬷,因他未曾娶妻后院向来是嬷嬷管理。
陆执在皇子府找了块偏僻的地方给江晚岑居住,不曾想第一天就被嬷嬷已教导规矩之名罚跪。
朝歌城的人都喜欢让人跪!凤九把整个皇子
', ' ')('府的人都骂了一遍!
嬷嬷手里捏着凤九的奴籍不怒自威的坐在紫檀雕花扶手椅上,看见凤九那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说了句,“狐媚子!”
凤九跪在地上皱着眉头看了眼嬷嬷,一脸,“你他妈在说什么”的表情。
“让我来教教你规矩。”
此时天空突然漫天飘起了雪花,地面仿佛覆上一层银沙,照的院子亮亮的。
嬷嬷在飘着雪的庭院中教凤九宫里的礼仪,身体跪的角度,双腿之间的距离,双手的摆放姿势等等都有严格的标准,不能有丝毫差池。
宫里人从小就学礼仪,就连陆祈安也对各路礼数熟知于心,这原本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事,但嬷嬷现在教凤九的是女士礼仪。
“啊!”
庭院中的人发出一阵惨叫,两个嬷嬷一人抓着凤九一只手,拿着银针对着甲缝扎了进去。凤九疼的惨叫连连冷汗直流……
他记不清自己被扎了多少针,但十根手指都火辣辣地跳动着疼。嬷嬷们倒是没刻意给凤九穿小鞋,扎手指这事儿在宫里太稀疏平常了。因为伤口够小不易察觉且疼,因此宫里的老人都喜欢用这招教训宫女。
看着自家主子被欺负如意急的团团转,这几个嬷嬷也不是打不过,打过了然后呢?身为奴籍凤九甚至出不了朝歌城。
六皇子现在正正郊区办公差,就算在家如意也不敢贸然去求救,谁知道是不是陆执指示的?他们宫里的人就喜欢折磨人。
还能去找谁呢?
定北王?
定北王!
陆祈安收到消息立即赶往皇子府,到了才想起来陆执不在家外男根本进不去后院。虽然凤九不是女眷但终归是陆执名义上的房里人。
陆祈安一边派亲信通知六皇子一边闯进了后院,江晚岑正跪在雪地,未干的泪水在脸上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冰珠。
嬷嬷看见陆祈安皱了皱眉头,不悦地站起来微微欠身给陆祈安行了个礼,“老身参见定北王,不知您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意思就是你闯进女眷居所最好有充分的理由。
“我…我…”陆祈安支支吾吾,“六哥让我来看看他。”这种时候只能用陆执压人。
“让定北王见笑了,老身正在教这个贱奴规矩。他不像您从小习得宫中礼仪,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他来我们府上,出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六皇子,不能让他叫人笑话了去,您说是吧?”
嬷嬷这话说的棉里带针,陆祈安不理,而是上前拉着江晚岑的手看了看又撸起人的衣摆看了看身上,什么伤都没有…
银针扎手只有戳进去的时候锥心刺骨的痛,这会儿手上连点血都没有,陆祈安就连想解救江晚岑都没有理由。
江晚岑默默的对陆祈安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人不要冲动。
“嬷嬷,天寒地冻的差不多得了,学规矩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这样吧,您说呢?”
“是,定北王说的是。”
“来个人把江…把凤九带回房休息。”陆祈安趁热打铁。
眼看着内侍将人带走,陆祈安又对着嬷嬷说了句,“六哥难得表露出喜欢什么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在意一个人,我知道嬷嬷您是有分寸的,不会触了六哥的逆鳞。”
“是,做奴婢的自然是要帮主子分忧,谁都不能幸免。”
两个聪明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夹枪带棒好一番,看见嬷嬷要起身离开陆祈安才跟着一起走了。
高山族
少年被清洗干净牵进军帐里,前一刻还热闹的筵席突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侧目注视着爬进来的他。
在座的没有一个不认识,他是北境狼王的左膀右臂、高山族曾经的噩梦、少年将军陆祁年。
陆祁年就好像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在场的灼灼目光,顺从的被奴仆牵引着来到首领的脚边。
首领拽着陆祁年脖子上的项圈逼迫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看看这牲口一样的人是谁!”
陆祁年抬起头,坚毅的脸上没有懦弱也不见瑟缩,仿佛他只是在睥睨渺小的众生。他虽跪在地上却高高在上,他虽卑微却骄傲如常。
黝黑的眸子望向下面正好和一个人四目相对。陆祁年眯起眼睛更坚定的望着那个人,好像在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意识到陆祁年看向自己那人慌乱的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但陆祁年脸上的那个汉字就好像刻在他的心里似的,挥之不去。
陆祁年笑了,带着轻蔑和不屑。
在场的人基本上不认识汉字却对陆祁年脸上的刺青格外好奇,有个人指着陆祁年脸上的字问蒙恬,“大王,我听说汉人喜欢在罪犯脸上刺青,他脸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啊?”
蒙恬笑了,带着独属于胜利者的得意,指着刚才和陆祁年对视的男人说,“那你应该问我们托云王子,他对汉人文化十分了解。”
被叫做托云王子的人脸上的尴尬一闪即逝,“呃…”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
', ' ')('看向托云,就连陆祁年也看着他,这让他更不自在了。
帐内开始有人小声议论,“曾经威风凛凛的陆祁年怎么变成这样了?”“这真的是陆祁年?”“老统领设计抓了几次都没抓住,怎么新统领这么容易就把人抓了?”“陆祁年以前也这么好看吗?怎么现在被刻字了还这么好看?”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托云,你还可以顺便给大家讲讲你是怎么抓到这只牲口的。”说到陆祁年,蒙恬用脚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见托云不说话,蒙恬挥了挥手,“这么扭扭捏捏的,你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蒙恬犀利的眼神看着托云好像要把人看穿。
托云感觉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不能不说,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妓子的妓,在汉字里代表出卖身体赚钱的……婊子。”
“哈哈哈,”蒙恬很高兴仰天大笑,问了一句,“骚货,你又攒了多少铜板了?”
陆祁年对着蒙恬举起双手给人看自己指甲缝里用针扎出的痕迹说,“99。”不用数就知道。
为了方便计数,陆祁年每被人操一次在获得一个铜板后就在自己的指甲上戳一针,银针从指甲顶部径直扎到底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此时十根手指被戳的满满都是伤口。
手指用完了还有脚趾,脚趾伤完了手指又可以用了。以100为一个轮回,周而复始。
每被人操一次除了身体的羞辱外还要体会一次十指连心的痛苦,一次次又一次次,但他甘之如饴。
蒙恬指着在场的一众人戏谑的调笑着,“呦,还差一个铜板又可以兑换了。你们谁来帮帮他?”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愣在那里面面相觑。也有胆大的走上前来仔细观察。
“看来大家不怎么喜欢你啊,怎么办啊?”蒙恬拍了拍陆祁年的脸状似关切的说,“要不你求求大家,能求到人操你我今天可以让你兑换两个。怎么样?”
陆祁年原本黯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好像在说真的吗?
“当然。”
求人操自己这个事陆祁年太熟了,这五年别的没学会这件事驾轻就熟。
他向人群之中爬了过去,虽然他在爬却好像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们可以打碎他的骨头禁锢他的身体,但他的灵魂永远不败。
凑过来一圈看热闹的人,他每路过一个就给人磕一个头,“求求您操我吧。”虽然是求,但脸上不卑不吭,没有半点求人的样子。
这已经是蒙恬用最无耻最卑鄙最惨烈的手段逼迫陆祁年后的结果。
很多人听不懂汉语,但蒙恬听得懂,托云也听得懂。他们清清楚楚地把陆祁年的话听了进去。
就和在陆祁年脸上刺汉字一个道理,他们想羞辱的不过是陆祁年自己而已,所以才用他的母语。
无论何时只要看见陆祁年这样蒙恬就心情大好。他只恨自己对男人没兴趣,不然非得让这人在自己身下求饶。
朝歌城
六皇子把人要到府里却从没在人的房里过夜,府里的伙计们各个都是宫里出来的人精,思来想去觉得六皇子大概对这人没有感情,多半是找来羞辱的。毕竟被凤九害死的人里有个叫陆祁年的,是六皇子的伴读。
见风使舵的人总是这样自以为窥见了真相便开始对凤九变本加厉。从克扣吃食到背地里使绊子凤九受了不少苦。说的再好听凤九也不过就是六皇子的一个通房,在府里的地位连贴身的丫鬟都比他高。所以大家对欺负凤九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而造成凤九受苦的另一大根源便是陆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他的态度府里的人对凤九愈发过分。当然凤九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欺负他的人最后往往比他惨,这让那些人对他更加恨之入骨。
但有时凤九也会踢到铁板,他竟然在教养嬷嬷教他规矩时打了教养嬷嬷。当今陛下都没碰过一下的乳母被凤九一个男妓打了。
教养嬷嬷气的脸都绿了!本想和六皇子告状,可六皇子不在家,便想着自己先罚了。
但没成想那人骨头忒硬,全套刑罚上了一遍竟然不知悔改拒不认错。下面人下手没轻没重,被凤九几句话一激便上了重刑。
嬷嬷听说的时候凤九已经断气了,但嬷嬷到底是宫里的老人,左不过一个下贱的妓子,死就死了。虽然此事她理亏,但皇上到底是她养大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连夜进宫看似请罪实则让皇上给自己撑腰,伺候皇上那么久自然摸清了那位的脾性。皇上当初要不是怕人置喙早就斩草除根了,当时六皇子要凤九他更是不乐意,要不是事已办成他才听说才不会把江晚岑那只小狼崽放老六身边。
听闻嬷嬷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皇帝大手一挥,不过是皇子府死了个通房,再给六皇子从宫里边挑几个送过去,这事就算过去了。
六皇子回来的时候陛下已经下令随便给凤九找个地方下葬,想追溯也追溯不到。
六皇子心有不甘却也改变不了什么,亲自给凤九梳洗换衣送凤九
', ' ')('好走,全程不许任何人着手。
曾经权倾天下的江家就这样于茫茫历史潮流中退了场,甚至连史书的记载都是刻意淡化功勋杜撰累累罪行。没有后人可以为江家平反,他们被永远钉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当历史的车轮辗过这一页,后世之人或许在看见满目疮痍的北境时,在知晓满门死绝了的江家时大骂一声死的好,奸臣就该这样。至于真相?输家不配得到真相。
至此,北境之变最后一个活人也随着漫天大雪消失在朝歌城的血雨腥风里。
凤九被打死是假,身受重伤却是真。小王爷以边塞军机要务为由离开朝歌城时偷偷带走了只剩半条命的凤九。又不眠不休的在凤九床前伺候了一个多月,才把人救了回来。
陆祈安以前没想过自己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把江晚岑带出朝歌,或许是见过这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吧?不该是朝歌城里的男妓凤九。也或许是因为他很想再看一眼曾经的江晚岑。或许也没什么原因,就想人活着。
虽说军中都是亲信但到底人多嘴杂,若是传到朝歌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因此凤九在军中养伤期间一直呆在侯爷的帐中。
陆祈安打了一个多月的地铺腰酸背痛,一开始凤九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俩人别说睡一个帐就算睡一张床也无所谓,但凤九现在醒了,陆祈安反倒有些不知如何安排。
倒是凤九见惯了大风大浪,他一只手撑起自己,俯下身子对着躺在地上的陆祈安挑了挑眉,语气里掩藏不住的虚弱,“王爷要不要上来睡?”
凤九为了身上的伤上药方便只穿了一件薄衣,此时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小小王爷突然动了动,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陆祈安赶紧冷静下来,板着脸说,“你不要这样。”
“王爷,你的脸为什么红了?”
凤九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话挑逗他,饶是再怎么正人君子的小王爷也很难不为所动。
“咳”小侯爷清了清嗓子,“你若是再这样,我就当你心慕本王了。”
“我爱慕王爷,有目共睹。”
“江晚岑!”陆祈安猛地起身抓着凤九没受伤的手腕贴着人的唇边,轻语,“你不要真的以为本王是什么正人君子!”
“噗”凤九轻笑,“我很期待,王爷。”
陆祈安:
有没有人能来管一管这种只会撩火的人啊?
陆祈安气的在帐外练了一晚上剑。
但凤九也不是每次都那么走运,终于在他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一次撩拨陆祈安时被人给办了。
勾搭人这事儿江晚岑做不出,江晚岑有无数种感激别人救命之恩的方法。
但凤九只有自己的身子。
他本意是想撩拨完用自己的嘴替王爷解决,毕竟他对自己的嘴很有信心,喜欢使用他嘴的人甚至超过他的后穴。
没想到王爷一改谦谦君子的作风,一手抓着凤九的双手一手捏着凤九的下巴,像只不再伪装的野兽,面对送上门的猎物不再隐忍和克制。小王爷边亲吻他的唇瓣边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你招我的,别后悔!”
软软的凉凉的。
凤九一双含情带笑的丹凤眼看着王爷笑,“乐意之至。”
陆祈安解开凤九衣服的带子,正欲脱下人的裤子时被一双手拦住了,那人笑眯眯的说,“王爷,我的嘴更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谁知道小王爷突然贴着人的耳边呼了口热气,弄得凤九浑身一阵酥麻,“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既然招了我,用哪里就由不得你了。”
一项不苟言笑的仿佛性冷淡的小王爷竟然将手伸进了凤九的裤子里。
裤子里有什么凤九再清楚不过,或者说没有什么。
凤九开始挣扎,“不,不要!不要!!!”他的腿在小王爷身下乱瞪着,却挣脱不掉。
在小王爷的手伸进裤裆里的一瞬那双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突然涌出汩汩热泪,凤九哽咽着喊了声,“陆祈安!我恨你!”
“哦?”陆祈安剑眉微挑,抬起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凤九的眼睛,“现在不是江公子想用自己的身子报答我的时候了?”
“你!你!”凤九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原来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但好在陆祈安的手并没有继续摸下去。
“江晚岑不该这样!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面对凤九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撩拨,陆祈安本就在极力隐忍,但一想到这人竟然想用身体偿还他的情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给凤九翻了个面让人跪趴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凤九的脸,然后将人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凤九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
小王爷挺了挺身子将阳具送了进去。身体被填满的充盈感让凤九舒服的叫了一声。
凤九的小穴在刚才的耳鬓厮磨中已经流了不少水,现在滑滑的动起来很舒服。
虽然做了六年官妓但凤九没怎么被人操
', ' ')('过后穴,见过他下体的人都死了。可现在进入他身体的人是陆祈安,是陆祈安,他杀不了的人。
“我讨厌你!”凤九一边呻吟一边说,这让他的讨厌更像是撒娇。
“尽管讨厌。”
小王爷双手环抱着凤九的腰,在下体前倾的时候后拉凤九的身体,使自己的肉棒完全被凤九吃了进去。
“晚岑,你的小穴真粉嫩”
被蒙在杯子里的凤九带着哭腔,“闭嘴!陆祈安你给我闭嘴!我讨厌你!”
陆祈安掀开被子,拉起凤九的上半身,在人的唇上重重一吻,“你招惹我时就该知道仅仅用嘴满足不了我,我要的是你整个人!”
转身的一瞬间看见陆祈安眼睛上绑着的绸缎凤九的心突然一窒,眼里再次涌出了泪水。
“这次我暂且不看,但你要知道你这条命都是我救的,这身子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没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地方。”
“坏蛋!”凤九晶莹的眸子亮闪闪的却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像极了撒娇的话。
虽然陆祈安并没有让他难堪,可他依旧觉得很难堪。
向人坦露自己身体的残缺,真的很难堪。
陆祈安从他的眼角亲到耳后,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是我的。”
“你不懂!陆祈安你不懂!”不完整的身体是他永远的痛,当时被切的那一刀经年累月早就成为他身上再也好不了的陈伤。
“晚岑,晚岑,晚岑”
陆祁年一声一声唤他的名字,好像在告诉他,他是江晚岑,无论有没有下面那根东西都是江晚岑。
江晚岑哭的不可自抑,甚至比六年前的那一天哭的都要撕心裂肺。悲痛的哀鸣梗在喉咙里,心痛的好像无法呼吸,他一边哭一边垂着胸口说,“我疼”
陆祈安从人的身体里出来,将人抱进怀里,和江晚岑冰凉的手指十指紧扣,轻声安抚,“晚岑,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恨!好恨啊!”
陆祈安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安抚,“你受苦了”
十四岁的惊鸿一瞥陆祈安再清楚不过江晚岑是什么性子,曾经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失去男根,在勾栏院里日日卖笑,为的是什么?不过是讨要一个说法,给死去的那些人要个公道。
苟且偷生。
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背负着二十万人的评判昭雪的期待在朝歌城黑不见底的深渊里踽踽独行,每一天都压得他喘不上气。
没有人能帮他。
只有陆祈安,这个人从一见面就叫自己江晚岑。一开始凤九以为他想挖苦自己,现在想来或许只有这个人一直把他当做江晚岑,而不是男妓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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