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魔教行事狠毒,睚眦必报,才立教短短十年,便成了仙门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仙门集结无数大能,成立了诛魔队,欲除追魔教而后快。
可哪想追魔教早早得到风声,提前隐匿行踪,反倒打了诛魔队一个措手不及。
无数仙门子弟被捕,十有九死。
追魔教内,魔教众人围在一起,看着广场上被绑的仙门子弟,兴奋地吼叫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剥了他们的皮!”
“那个我看中了,别和我抢!”
他们嘈杂地朝坐在广场对面,百米高台上,金雕朱红椅内的人说道。
椅内的人垂着眸,看似漫不经心,实际眼神死死盯着广场中心。
广场中心吊着一个身穿白衣,衣服上绣着淡雅云纹的男人。
男人双手被一根粗壮的红绳捆绑,脚离地一米有余。
此人脑袋低垂,墨色长发散落于身后,白皙的衣服上尽是灰尘和血迹,明明狼狈不堪,却还是有股清冷圣洁的意味在身上。
仿佛何种场景都不能折断他的傲骨一般。
看见这个男人,斜倚在金雕朱红椅内褚眦黑眸中闪过一抹幽光。
没想到自家师尊终是落入了自己手中。
褚眦手指微抬,本还吵闹的广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等着他发话。
“左护法出谋有功,可挑十人。”
这是他们追魔教的传统,抓到仙门的人后,不是立即诛杀,而是送给立功的教众,任他们处置。
听到褚眦点到自己,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衣,长相魅惑的男人。
这人道:“那就这十个吧。”
红衣男子点了十个自己早就看好的,身形壮硕的男子。
而被挑中的男子,全都一脸愤恨,大喊着:“杀了我!不然定叫你们这些魔物灰飞烟灭!”
他们吼出的句子都是差不多的内容,无非就是怎么报仇罢了,听的魔教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
坐于百米高台上的褚眦不受影响,继续点着下一个人的名字,上台挑人。
这次他们捕获的仙门子弟众多,几乎每个人至少都能分到一个。
不过广场上的人越挑越少,独独被吊离地面的白衣男子没有人选。
不是这些教众不想,而是不敢。
谁都知道这个被吊起的男子是教主的前师尊,这人教主肯定要亲自处理的,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来挑?
和教主抢人,他们可以挑挑坟头倒是真的。
等着所有人都挑完人后,褚眦淡声道:“散了吧。”
听到教主发话,所有魔物高呼一声,然后抓住自己的人就往广场外走。
有些魔物甚至忍不了,直接一手戳穿自己挑中的人的琵琶骨,带着一路血痕把人拖远。
而这些都没有引起被吊着的白衣男人的关注,白衣男人一直低着头,仿佛已经晕过去了。
可只有褚眦知道,自家师尊不是晕过去了,而是忍着快感,怕自己爽地叫出来呢。
待广场上的人都走完,褚眦换了个姿势,斜斜坐在椅子内,冰冷的声音响起,“师尊湿了吧?当着这么多人面发骚,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白衣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褚眦垂了一下眸,从百米高台上飞身而下,稳稳落在泽墨面前。
这时泽墨头才微微动了一下,给出了一点反应。
褚眦捏住自家师尊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当泽墨的头抬起来后,那本该清冷的眼中泛着水汽,冷白的皮肤透露着不正常的红,朱唇微启正小声地喘着气。
看到泽墨这副模样,褚眦嘴角勾了一下,似是在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他道:“果然,师尊很爽呢,那徒弟就让师尊更爽一些吧。”
听到褚眦的话,泽墨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但还是含着水汽。
他狠狠把自己头一偏,挣脱了褚眦的手指,不去看他也不愿意多说话。
泽墨没想到只是一场败仗,就让自己落入了这个人手中,还被如此折辱。
不过既沦为阶下囚,他也断然没有开口朝敌人求饶的想法。
见自己师尊一副清冷不屈的模样,褚眦没觉得气愤,更多的反倒是兴奋。
他的师尊就是这样一个人,遇到什么事都是冷着一张脸,连断自己筋脉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过只有那个时候,师尊才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美丽,诱惑,动人心弦。
而现在,他会让自己师尊再次露出那种表情的。
褚眦不恼泽墨的动作,他手指缠绕着泽墨顺滑的头发,继续说道:“既然师尊不应,徒弟就当师尊是默许了。”
泽墨皱了一下眉,不愿意接褚眦的话,他不知这人的秉性怎么变成这样了,满口荤话胡言。
他们二人虽已决裂,但
', ' ')('自己曾经好歹是他的师父,却被这般不客气对待,着实让他气急。
褚眦是他最看好最喜爱的徒弟,如果不是那件事,他是绝对不会把褚眦赶出师门的,可就算这样他也还给褚眦留了一半的筋脉在,也没有收缴他给他的仙药灵宝。
只要褚眦善用那些东西,何至于堕入魔道?
此番见褚眦是这种态度,估计是自甘堕落,心性早已被魔道侵蚀。
既然如此,泽墨更加不愿同褚眦说话,怕脏了自己。
褚眦不在意自家师尊是怎么想的,他手隔着衣裳贴在泽墨身上慢慢往下滑,经过泽墨胸膛之时,还在泽墨早就挺立的乳首上捏了一把。
惹的泽墨浑身一颤,到底是把呻吟吞回了嗓子里。
见泽墨忍住了,褚眦故意用言语羞辱泽墨:“师尊这里怎么不是一对大奶子呢?看来徒弟要努力帮帮师尊才是。”
泽墨的双乳虽不大,但也不小,是泽墨单手能握个满掌的程度。
平时这对娇乳被层层叠叠的衣衫遮住,不显,但现在,却被褚眦压着显现出了姣好的形状。
圆润,饱满,柔嫩,乳尖还微微挺翘抵在薄衫上,透着一点红。
褚眦手指色情地捏着泽墨的乳尖,来回撵动,把泽墨乳尖弄硬,弄得东倒西歪,乳肉乱颤。
他手重,五指狠狠按压泽墨的软嫩的胸肉,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泽墨乳尖上的乳缝,不客气的往里掐着。
像是要把泽墨乳尖掐成两半,又像是要为泽墨通通乳孔一般。
隐藏在素白衣衫下的娇乳早就被亵玩的满是红痕,指印,乳尖微微肿胀了。
可褚眦不打算放过这可怜兮兮的奶子,手劲儿还更加重了些,势必要把自家师尊捏的叫出声才是。
逆徒!
感觉自己胸乳被隔着衣服粗暴对待,泽墨被吊起的双手猛地收紧,脸色越发冷淡,越发面无表情了些。
连眼里的水雾都退了下去,只余一片冰冷。
胸上痛感夹杂着诡异难耐的爽感,一波一波直冲大脑,冲的泽墨眼前发晕,可他还是不愿意就此妥协。
他贵为玄门长老,一生潜心修炼,清心寡欲,不要说被如此亵玩了,就是普通情事他除了那次也再无经验。
而且亵玩他的人还是以前他最看好的弟子,他怎么可能发出声响?
他怎么可以发出声响?
泽墨低下头,一缕墨色长发滑落,遮住了他的面容,他咬着银牙双眸紧闭的忍耐着,可这副姿态却遮不住他脸上泛起的薄红,也挡不住褚眦带给他的爽感。
褚眦手指灵巧的如同在拨动琴弦一般,弄的挺立的乳尖一会儿朝上一会朝下,一会儿又被狠狠按了进去,陷入肥嫩的胸肉之中,一会儿又大手握住整个奶子,狠狠收掌朝里挤压。
大小刚好能填满褚眦一只大手的奶子,被捏的朝外涨着,圆乳变成了乳柱,却还在被大力握捏着。
胸上传来剧痛,泽墨脸色唰得变白,额上也起了层薄薄的汗。
褚眦力气大的可怕,毫不留情,像是要把他的胸给抓下来一般。
一想到这种可能,饶是泽墨也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
褚眦断他手,断他腿,甚至斩掉他的头颅他都不会害怕分毫,独独这里会让他涌现出无边恐惧。
他虽然有女人的乳房,可自己从没碰过,更没有遭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指甲掐进了手心。
他想剧烈挣扎,想要用脚去踹褚眦,可他完全没办法动。
他灵力被封,双脚上又吊着千斤重的仙石,就是动一下都费劲儿无比,更别说踹褚眦了。
可即便这样泽墨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任由褚眦对自己施为,却决不妥协。
见自家师尊明明剧痛无比,却还在强忍,褚眦眼里闪过暗光,手上力气放松了些,嘴上却说道:“师尊,可是爽的说不出话了?
也是,您这副身体一被碰就开始浪摇,一被摸就开始流水,骚的没边了,也不知道到了夜晚您忍不忍得住饥渴,耐不耐得住寂寞。”
感受到胸上的疼痛没那么重了,泽墨立刻开始大口呼吸着,汗珠顺着脸颊隐于衣裳中。
喘了几口,泽墨清冷的声音如雅乐般响起:“滚,别碰我。”
即便是在骂人,也那么好听,那么让人眼热。
褚眦笑着放开了泽墨的胸乳,明明是妖异的面容却露出一副温润的模样,像个好好徒弟似的,说道:“师尊说不碰,弟子就不碰,不过呆会儿师尊可别求着弟子碰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