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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凌云大腿内侧抽搐了几下,脚趾爽到蜷缩,臀肉颠簸间竟是刚被肏入就直接喷潮。
“操!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郁飞扬啪啪几巴掌甩在那浪臀上,大手抓住手感极好的雪白臀肉猛力揉搓。
由臀尖一路抚摸上腰窝处,中途还故意沾了点沟壑内的淫水将臀瓣抹得濡湿一片,戏谑的说:“办公桌都被你打湿了,骚屄可真会流水。”
“……呜呜呜……嗯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呜呜……”凌云听到郁飞扬的话忙惊慌的欠起身查看,却又被男人压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下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淫水,很快在两人交合处弥漫开来,聚集了一大滩。
某人光插着骚穴欺负人家还不够,口头上也不甘落后,“啧啧,不知道你的那些好下属们来找你时,会不会闻出你的骚水味儿,猜到他们严谨认真的凌大院长平时是如何在办公室里努力‘工作’的?”
恶趣味的话传到底下瑟瑟发抖的人耳中,郁飞扬只感觉那柔柔包裹自己肉具的屄穴又紧致了几分,几乎令他寸步难行。可见凌云真的被男人开玩笑的话吓得不轻,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羞耻又委屈的在桌面上胡乱扭摆,肥臀主动往郁飞扬的阳具上撞。泪珠隐隐在眸间打转,一副差点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下体却没有丝毫松动的打算,反而拼命收缩屄肉,想将那些过多的淫水吸回去,阻止流出。
这一动作只会将男人的大肉棒含得更深,骚宫口更是卡得死紧,正好吸在柱身上,宫口此时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圆环,只能随着男人有力的肏干在身下婉转浪叫。
那对杏核眼雾蒙蒙一片,浸满了情欲的水汽,凌云愈是想收缩屄肉、夹紧屄水,下体骚浪的穴壁就愈是饥渴的蠕动上去将男人的肉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好让那根坏东西干得更加用力,榨取宫腔深处更多的潮水。
“不……不要啊……嗯……又……又要去了……啊~”凌云尖叫一声,还没被男人弄几下就再次喷潮。花道尽头隐藏的泉眼像是打开了阀门,不要命似的向外喷涌,却又被大肉棒死死堵在里面,只能偶尔飞溅出几滴再随着大肉棒捣入的动作重新堵回原位。
凌云躺在桌子上缓缓平息高潮的余韵,还未休息一会儿就又随着胯下插着的坏东西颠簸起伏,郁飞扬还没享受够这副骚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雪浪般的洁白身子在桌子上化成了一滩温水,被男人摆弄成种种羞耻的姿势,覆上独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肆意玩弄这副娇躯。
凌云几乎要哭出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却又坚强的不掉下来,可怜兮兮的翘着肥臀跟随肏干的动作往郁飞扬胯间撞。有力的顶弄动作将他撞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和男人紧密结合之处,脑海更是成了一团浆糊,尽是山呼海啸般的快感。
之前被恐吓到的惊慌、恐惧之情也随着大肉棒肏干的动作撞成一团团理不清的碎片,彻底从脑中剔除,肉体上的欢愉让凌云无法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在男人身下纵情呻吟。被心上人插入的喜悦与肉体上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无法分辨精神和肉体到底哪个更舒爽,只能在性爱中一次次达到高潮。
郁飞扬早就习惯了凌云的骚浪饥渴,如果凌云哪天能不那么浪、不勾引人,那才奇了怪了。躺在男人身下捧奶晃臀求着男人肏屄,被顶到深处的花心时还要尖叫出声。郁飞扬心中喷涌出的汹汹欲火迅速笼罩身下人将之烧为灰烬,凤目中噬人的欲望一寸寸扫视这个婉转娇吟的骚躯。
大手由细弱的腰肢抚摸上那独属于双性体的诱人曲线,掐住雌兽身上最柔软丰盈的两处疯狂把玩。俊脸由圆润光裸的肩头,顺着锁骨的美好弧线亲吻到胸前纵深的沟壑中,厚舌向那对硕大的奶兔袭去,缠绵的舔舐、噬咬,将光溜溜的乳肉舔得一片湿黏尽是透明津液。
胯间的凶兽猛烈进攻着雌兽柔软的花道,榨取内里的花汁,两人下体胶着在一起,恨不得一刻也不分开。凌云私密之处那张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男人而存在的饥渴小嘴一没有大棒子插着就胡乱发情,只有被顶入子宫堵住里面的骚泉眼才能老实几分。至于下体那根可爱的粉色小玉柱早被郁飞扬掌心的茧子搓得红彤彤一片,软软的垂在小肚皮处,完全就是男人的取乐玩具。内里稀薄的精水在某人三番五次的压榨下,暂时射不出一滴,顶端小孔处皆是某种透明水渍。
原本粉色的花瓣状阴唇此时完全被干到合不拢,在大肉棒的滋润下绽放得极致艳丽,其中还含着一根黑紫色粗壮之物在细嫩的屄肉间进进出出。花道几乎要被那根雄壮肉龙撑成一个阳具形状的半透明粉色薄膜。想来凌云的花穴生得如此窄小紧致,偏偏又弹性颇佳,正是为了确保内里每一寸骚浪的内壁都能被滋润到。
阴蒂不用郁飞扬刻意寻找就知道扭着臀迎上来,主动往男人小腹处的浓密毛发上送,被粗糙的黑硬草丛磨得肿胀了一圈。这种磨花蒂时又痛又爽的极致快感让凌云拼了命的扭腰晃臀往男人的腹肌上撞,胸前的肥大奶子更是跟着主人的动作弹跳不止,凌虐般的将自己敏感的身子往男人的粗壮之
', ' ')('物上送,这一行为简直和兔入虎口毫无区别。
大龟头顶弄到深处的要命之处时,底下的骚浪就会嗯嗯啊啊浪叫出声,沉溺在欲望漩涡中的他差点控制不住指甲挠破身上人背后皮肤。虽然郁飞扬不会抱怨什么,最多只会用嫌弃的眼神瞪着他,但是凌云还是少不得自行忍耐住了。到时候看到自家夫主背后鲜血淋漓的伤口又会忍不住想到两人初次相遇时,俘虏身上的种种惨状……
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凌云纤细的脚踝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握在掌心,玉手在空气中徒劳的挥舞了几下后只能无力的垂落下来,无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转而捉住了那随着郁飞扬疯狂肏干的动作飘起的几缕不羁碎发。偏生还不敢抓得太紧,怕扯到头皮,不过在手中虚虚握着,水润的蓝眸哀怨委屈的凝睇这个怎么也不肯放过自己的情郎。
凌云的小动作怎能逃过郁飞扬的眼睛,他好笑的看着身下这个就连撒娇都在勾引男人的骚货,暗自感叹对方的淫荡可爱,表面上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只不过心中起了几分戏谑之意,想要好好欺负一下这个小骚货。郁飞扬在凌云的娇呼声中将人一把拦腰抱起,掀开办公室内的落地轻纱窗帘,顿时室外刺目的阳光洒在凌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上。那两座雪白的山峦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在凌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处投下两座淫靡的倒影。
湿润的蓝眸骤然接触到阳光不适得微微眯起一条细缝,羽毛般长而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鼻梁上印上两枚可爱的小扇子。精致的小脸上溢满了慌乱之色,显然没料到男人竟会做出如此禽兽的行为——光天化日之下不拉窗帘就肏干自己的身子。窗外湖泊树海的美景凌云独自枯坐在办公室时已经欣赏了不知道多少回,自然是知道外面不可能有人发觉两人荒唐的行为。可是他还是会感到害羞的啊,总有种野合的感觉……
极度震惊之中,凌云甚至没来及得捂住自己胸前的羞处就被郁飞扬强行拉过来,直接抵在落地窗前。磐石般的性感肌肉上还挂着情欲的汗水,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郁飞扬在怀中人尚未反应过来前,迅速欺身而上,健硕的胸肌贴在赤裸的玉背上。肥大的软臀刚好隐没在郁飞扬小腹处的杂乱草丛中,男子高大的背影完全笼罩住身前因场景变换而不安颤抖的娇小雌兽。
郁飞扬心情极好的将下巴磕在凌云圆润的肩头处,与之耳鬓厮磨。细密的吻由金发一路吻到细颈间,在凌美人完美的玉体上种下无数暧昧的吻痕。若是忽视凌云不着寸缕的双性之躯与那在花穴间有力捣干的肉具,倒是十分诗情画意。
怀中人茫然而又羞怯的可爱表情被窗户玻璃忠实的记录下来,而后传到身后雄兽的视网膜上。布满各种伤痕、厚茧的大手自凌云腋下穿过,温柔而又不失坚定的罩住那对美好的软兔,十指自乳肉间穿插、抚摸。凌云的那对丰盈大奶子怕是两个郁飞扬都抓不过来,溢出的细嫩肌肤在男子掌心间绽开浅淡的薄红,一如凌美人脸上的绯色烟霞。
“……嗯嗯……夫主……”娇滴滴的呻吟声传来,凌云撅着小嘴,转过头来假装委屈的瞪着身后的可恶之人,眼含控诉,“……啊……嗯啊……为什……为什么……要把骚货……嗯……骚货不喜欢这样……哈啊~夫主饶了我吧……”话是这样说不假,动作又是另一回事。
由于姿势变动的关系,大龟头捣干方位变动,凌云不等男人动作就主动抬高肥臀无师自通般将饥渴的花心努力往大肉棒上送。这个骚兔子被郁飞扬开苞时日尚浅时,就知道如何能让自己更舒服,如今得了男人精水的滋润自然愈发淫乱不堪。
被肏中最瘙痒之处而不自觉的启唇流出的透明香津成功吸引了郁飞扬的注意力,凌云看不清身后男人眼中的危险情欲,只知道扭着蜜桃臀瓣凑过去咕叽咕叽吞吃肉棒,完全是一幅爽到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骚媚样子。
“哦?那还流那么多水做什么,想淹死你男人吗?”郁飞扬翘起唇角,好心情的揪住凌云的发梢尾部挠了挠,对方蜷曲凌乱的金发随着肏干的动作激烈甩动,隐约间竟然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似羽毛般时不时还要撩过自己坚硬的胸膛。恍惚间又想起了之前的梦境——被软软的大兔子追着亲吻,那感觉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凌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飞扬刚才说什么来着……淹死自己的男人?这么说,这……这算是承认两人的关系了??挣扎着欠起身子,玉手撑起面前的玻璃窗,凌云忍不住回过头来偷瞄郁飞扬的神色,自然没有错过男人唇角间转瞬即逝的笑意。
飞扬他……他心里是有我的!!
这个认知迅速占据了凌云全部心神,脑海内忍不住绽放出绚丽的烟花,蓝眸间凝结的水汽很快汇聚成液滴落在身前的地板上。那对硕大的软兔随着主人激动的心绪在胸前活泼的弹跳不止,绵软的粉白弧线尽数归于那双作乱的大手。郁飞扬眯起眼,饶有兴致的盯着怀中泪水涟涟的柔软娇躯,此时的凌云浑身上下如同过水的虾子般白里透粉,除了羞耻的薄红外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和兴奋。
郁飞扬挑眉,不由
', ' ')('得再次低笑出声而却在那双瞪得浑圆的杏眼中迅速回神,不自在的低咳一声,“转过去!”说着按住凌云的下巴将其强行扭过,然而语气泄露了主人的真正心情,到尾音时就连凌云都听出了其中的气急败坏之意。郁飞扬转而扛起那两条颀长圆润的大白腿,不由分说开始把人往死里干。
被美色所惑什么的……当然是不会承认的!
肥大的软兔委屈的被坚硬的玻璃挤到变形,成了两摊兔饼,却无人过问。凌云知道郁飞扬这是又闹别扭了,唇角止不住的上扬,他的心情其实比郁飞扬复杂的多,虽然总是自我安慰,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只要男人还在身边就行,就算没有感情,只要两人就这样平淡的生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但又有谁能忍受心上人总是对自己冷言冷语、不假辞色呢?
更何况由于凌云特殊的身世,从小就对感情这种温暖美好的东西格外向往。即使两人之间隔着万水千山,他也要努力一把,堵上自己的所有试试,若是不努力就放弃,那就不是凌云了。
他第一眼就认定了郁飞扬,就是放不下这个人。也只能是这个人,其他的不管是谁都不行。
凌云心中震颤忍不住送上香唇,郁飞扬扣紧手中的纤腰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几分,低头吻住那粉色的柔软轮廓,小情侣间的唇齿相依自然辗转缠绵万分。郁飞扬就连接个吻都异常强势,一手搂腰,一手固定住凌云的后脑勺,胯间那物占有欲十足的在柔嫩的花道内驰骋、圈禁领地。凌云晕乎乎的被男人吮吸、舔舐唇瓣,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郁飞扬身上,喉间忍不住溢出的娇媚呻吟。被男人肏开了淫窍的身子,此刻似乎有了些许不同的味道。
不止是肉体上的欢愉,和爱人身心同一才是真正的完美交融。凌云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和男人更舒服,玉手带着大掌就往自己的臀瓣上搁,让郁飞扬玩弄自己的敏感身子。
谁知郁飞扬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啪啪就是几巴掌下去刚巧打在凌云两座丰丘顶端,将那瓣儿大蜜桃从臀尖处浸染醉人的粉,粗糙的掌心抓住那对无时无刻勾引人的大屁股暧昧的把玩,在凌云可怜兮兮的眼神中又用自己的腹肌猛力撞击染上了最后一抹粉晕。
“骚货!可真能勾人!”凌云求爱抚的行为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郁飞扬眼中喷火,气急败坏的又将人拖过来转了个方向,让凌云的大屁股直接坐在自己手上,绵软雪乳紧贴着男性温暖坚硬的胸膛,托着手中的软臀以正面进入的姿势继续肏干、掠夺怀中之人的身子。
此时天朗日清,万里无云。正是出门郊游工作的大好时节,俩人却趁着工作的间隙在办公室内做着这苟且之事。不知是不是巧合,凌云的办公室正上方正是郁飞扬之前被监禁的三楼,两座屋子窗户位置、朝向完全一模一样,因此凌云也能看到郁飞扬眼中的风景。
哪怕隔着一层合金天花板也挡不住凌云大院长那颗不安定的心。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像现在这样,被楼上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抵在落地窗处奸淫宫腔。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午休时间早就过了,郁飞扬竟然还完全没有缴械的意思,疯狂掠夺怀中雌兽绵软的身子。
凌云感觉自己好似骑着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只能随着郁飞扬的动作上下颠簸,奶子在胸前一甩一甩的勾引人来亵玩它们。湿漉漉的乳尖溢出不少乳白色的奶汁,郁飞扬看着那对可爱好动的大白兔子忍不住嗤笑一声,说:“连奶子也能高潮喷汁,不愧是个骚货!”
凌云已经无力回应,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抱里累得昏迷过去,也不知道郁飞扬到底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知道等自己第二天上班时成功收获了一众幽怨的目光,正是昨天战战兢兢敲门也没人搭理的小研究员们。
嗯……今天晚上就劝劝夫主不要在研究院里强要自己吧……凌云红着小脸暗想。当然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就完全忘了这回事,继续在大肉棒下摇奶晃臀、辗转承欢,成了只知道追着男人香肠不放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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