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的妒意,面色扭曲地瞪着抢走了爱人的情敌,阴冷地说,
“你不可以喜欢他,凌天哥哥,你只能喜欢我,乐安静你不该跟我抢的,是你自己不好,为什么要惹怒我呢,真是讨厌,你去死好了。”
说着她就用力把刀摁了下去。
“关晓眠!”
凌天再也维持不住冷静,脱口喊了出来,伸手想夺过那把罪恶的刀。
突然形势在眨眼间逆转了。
本该被一击毙命的乐安静往后一缩,躲过了致命的一刀,闪电般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刀面,一手用力捏住关晓眠的手腕,迫使对方松开了刀柄,另一手夹着刀面巧妙地翻转了几下,刀尖立时对准了原主人。
他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喂我要是失了手算正当防卫的哦!~”
说着他就狠狠地往前捅了过去。
想象中的尖叫没有响起,关晓眠好好地站着,只是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嘴唇嗫嚅地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怎么没倒下去?刀子呢!他不是捅进去了吗?
乐安静瞪大了眼,呆滞地望着眼前被狠狠捅了一刀还坚定地挡在关晓眠身前的凌天:
“你为什么要挡刀子?你还爱她!?凌天?凌天!你别吓我啊,你说句话啊!你坚持住,我马上打120!喂喂!120吗,我是……”
凌天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起来,刀子精准地插进了他的左肾没拔出来,拔的话也许下一秒鲜血就飞溅出来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意识在渐渐淡去,生命从刀口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流逝,可他不能倒下,一切因他而起,他对不起眼前为他哭泣的新欢旧爱,如果他只剩下最后的一点时光能活,他要——
选项:
a:上了关晓眠
b:上了乐安静
c:上了关晓眠和乐安静
玩家选择: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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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左肾气若游丝地倒在乐安静怀里,对关晓眠说:
“太太太疼了,有没有止疼药,嘶——你亲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乐安静推开关晓眠,自己用力地亲了我一大口:
“好点没凌哥,不够我再多亲几口,哎……你真是的,刚才挡什么刀子嘛,还没到你死的时候呢,差点剧情就被你演崩了,还好还好,就算捅了肾还是能拍床戏的。”
我要哭了:
“兄弟你放过我,你捅了我腰子,怎么忍心再捅我屁股啊?”
他总算起了点恻隐之心:“好吧,那我只用你的嘴可以吧?”
我真哭了。
为自己即将失守的屁股和嘴恸哭。
这两兄弟明不明白直男对爆菊有着天生的恐惧啊?
一旦跨出这一步,我就回不了头了。
这时候我记起来老爸曾经耳提面命、谆谆教育过我要牢记的话。
他初恋的家训里有这么几条:
1.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先干到他的屁股;
2.反过来,连屁股都干不到的基佬是不配得到男人的爱的;
3.必要时先婚后爱,认定了的干了再说,日久生情不是不可以;
4.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