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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城里的普通百姓都睡下了,只有索多玛大街上还灯火通明,对某些特殊行业来说,一天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妓院“蛾摩拉”的大厅里灯红酒绿,到处充斥着淫靡的音乐与美色,只要男人们肯花上五十个银币就能成为这里的座上宾,在大厅里挑选到满意的少年带去后院尽情享用。
后院的建筑物被分割成许多小房间,男妓们可以按自己的喜好装饰自己的小天地,以便让客人感到宾至如归,这已经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自由了。不过,只有行情好的男妓才配拥有自己的房间,像爱洛斯这种新来的“刺头”只配被绑在柴房里。
威尔曼是妓院的打手,老板吩咐他好好教训一下这枚生瓜蛋子。
威尔曼慢条斯理的进了柴房,就见一名肤色白皙的金发少年被绑着手脚扔在墙角,耷拉着脑袋,身上的白衬衣被撕破了。威尔曼用鞋尖抬起金发少年的下巴,散乱的金卷发下面露出一张哭花了的脸,蓝白石般的大眼睛即使在昏暗的柴房里也能熠熠生辉。
“长得还不错,小贱种。”威尔曼轻蔑道。
垂头丧气的少年顿时来了精神:“我不是贱种!我是王子爱洛斯!我命令你把我送回皇宫,我父亲会重重奖赏你的!”
威尔曼愣了一下,他在妓院当了半辈子的打手,这种虚张声势的小贱人见过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哈哈哈哈哈哈……”威尔曼爆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你是王子?那我就是国王了!像你这样患了臆想症的穷鬼我见得多了,以为长得好看点就胡思乱想,老子奉劝你一句,人穷就得认命,乖乖张开腿给男人操,不要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爱洛斯急得哭了出来:“我真的是王子,你为什么不信我,我给你看我的家徽……”爱洛斯低头想找挂在胸前的家徽,却发现那精巧的小玩意早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哈,你这个小骗子、撒谎精,心眼坏透了。”威尔曼对自己的眼光十分自信,这种长得像娘们儿的小男孩最会说谎,只有打一顿才会乖乖听话。
威尔曼像抓小鸡一样拎起爱洛斯的领子,把他脸朝下摁在了一张条凳上,爱洛斯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脚也被绑着,只能拼命晃动身体反抗,可惜反抗无效,威尔曼的身形几乎有两个他那么壮实,对付他绰绰有余。
威尔曼熟练的扒掉了爱洛斯的裤子,露出挺翘的小屁股,像刚出炉的白面包。威尔曼从柴火垛里捡起一条薄木板在左手掌心里啪啪打了两下,嗯,还算趁手。
“放了我!你这个粗鄙的贱民!你会后悔的!啊!!”
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木板落在了爱洛斯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一道红痕。
“漂亮!”威尔曼感到满意。
爱洛斯立刻哭了出来,从小到大从没人敢打他,而且还是脱了裤子打屁股,羞耻大过了疼痛。
“呜……你凭什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让检察官判你死刑……”涉世未深的爱洛斯很不明智的选择了硬碰硬。
威尔曼露出了一个看傻子的表情,看来这个小贱种脑子果然有点问题,今天非得打到他心服口服不可。威尔曼高高举起木板,连着打了三下,“啪、啪、啪!”
“啊──疼!!”爱洛斯放声哭喊起来,细皮嫩肉的小屁股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像涂了胭脂。
“说!你家住哪,你父母是干什么的?不许再撒谎。”威尔曼试图问出这混小子的真实情况。
“我是王子,我父亲是国王,我母亲是王后……”爱洛斯实话实说。
威尔曼怒火中烧:“你当我是傻子吗?那只能换个地方打了。”屁股打多了容易影响卖相,败了客人的兴致就不好了。
威尔曼将爱洛斯的腰拎起来,让他双膝并拢跪在条凳上,用绳子把他的小腿紧贴着条凳绑了个结实,爱洛斯不得不撅着屁股趴着,粉嫩的小屁眼和下面悬着的两个卵蛋完全暴露在威尔曼的视线中。威尔曼手起板落,木板抽在了爱洛斯的屁眼和卵蛋上。
“啊啊啊──”爱洛斯疼疯了,叫破了音。柔软脆弱的卵蛋哪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虐打,挨了一下就肿了起来。
“滋味怎么样?王子殿下。”威尔曼戏谑道。
爱洛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啪!啪!”又是两下利索的狠抽,木板落在了爱洛斯的会阴上火辣辣的疼,爱洛斯大叫起来。他的体毛稀疏,屁眼跟卵蛋之间的那块肉干干净净,白白软软的,挨了两板子瞬间肿了起来,小菊穴疼得一收一缩,居然神奇的流出一股水来。
“嗬!被打几下就湿了,真够下贱的,等会接客有你爽的!”
爱洛斯哭着极力否认,“才没有……你胡说……”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肯不肯乖乖接客?”威尔曼把爱洛斯的脸捏变了形,凶神恶煞地说。
“肯……”爱洛斯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挨更多的打。
妓院的老板巴雷特打开门,用胳膊撑着门框
', ' ')('问:“事情进行的怎么样?威尔曼先生。”
威尔曼做了一个OK的手势,“资质不错,板子打骚穴都能流水,咱们有的赚了,就是脑子有点毛病,臆想症。”说罢给爱洛斯解了绳子,连推带搡的把他推出了柴房。
“肉店老板金先生在等你,他可是出得起大价钱的有钱人,你要是敢怠慢有你好受。”巴雷特押着爱洛斯边走边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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